沒想到這樣的事情都被李畫兒給看出來了。李天想了想,然後伸手在李畫兒鼻頭上輕輕捏了一下,然後說道:“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畫兒小天才!”
被李天誇讚,李畫兒的心情大好,開心的咧嘴笑着,笑聲很是歡快。
瞅着此時心情大好的李畫兒,李天忽然想到一件事。
想着,李天對李畫兒問道:“對了,畫兒,你知不知道棋兒和令狐雨是怎麼認識的?”
聽着李天的話之後,李畫兒想也不想的直接說道:“這有什麼好認識的,咱們兩家是世交,從小就認識。”
說着,李畫兒頓了一下,笑着對李天問道:“那要不然呢,天哥你感覺她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聽到李畫兒的話之後,李天若有所思的想着。聽到李畫兒後面問出來的問題,李天說道:“我還以爲他們兩個是別的場合認識的呢。”
聽到李天的話之後,李畫兒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棋兒姐也挺不容易的。”
沒想到李畫兒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來,李天一愣,然後對着李畫兒問道:“畫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棋兒她怎麼了?”
瞅着一臉不解的李天,李畫兒撇嘴說道:“天哥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實棋兒姐之所以會和令狐雨在一起,完全是因爲當時父親的決定,當初令狐爺爺很喜歡棋兒姐,然後父親也有意讓棋兒姐嫁去令狐家,所以當時兩家人一拍即合,就給棋兒姐和令狐澤定下了婚事。”
聽到這個消息,李天直接就愣住了,關於商場上的聯姻,李天並不是沒有聽說過,但是李天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邊,而且還是發生在李棋兒身上。
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對於李棋兒剛剛失常的反應,還有李棋兒剛剛的落寞,李天這纔算是明白了不少。原來背後還有這麼多原由。
估計不光是李棋兒就算是任何一個女人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被家人定下了婚事,這就意味着以後不能再談戀愛,見到自己喜歡的人也不能在一起。如果被訂婚的那個男人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還好,如果剛好還是自己不喜歡的男人,這樣的事情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不會開心。
相對於女人來說,男人還要好一點,會有很多自己的私人空間,還能找各種機會出去玩女人,但是女人就不同了。女人需要的是安全感,她們需要一個家,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希望在那裡能有保護自己的人,不到萬不得已,她們是不會想着出去找男人。
這樣的婚姻就像是一個墳墓,直接葬送了一個女人的一生,甚至是一生本來應該屬於她們的幸福。
瞅着前面不遠處正在跟朋友聊天的李棋兒,看着李棋兒嘴角的笑容,李天對身邊的李畫兒問道:“你說棋兒她開心嗎?快樂嗎?”
李天沒有問李棋兒幸福嗎。因爲李天知道沒有一個女人沒有找到一個愛她保護她的男人,是不會幸福的。
聽着李天的話,李畫兒也有些感傷了,跟着李天一起看向不遠處的李棋兒。半響之後李畫兒才緩緩說道:“這個誰知道呢,恐怕就只有棋兒姐她自己最清楚了。”
“那你感覺呢?令狐雨對棋兒她好嗎?”李天再次對李畫兒問道。
聽到李天問道令狐雨,李畫兒的眉頭皺了起來。想了半天之後,李畫兒才搖頭說道:“不知道,令狐雨這個人一向是很少說話,有時候看着他總感覺怪怪的,還讓人怕怕的,除非必要,否則的話,我纔不會主動去跟他說話。”
頓了一下,李畫兒繼續說道:“我想令狐雨應該是喜歡棋兒姐的吧,因爲我發現令狐雨也就只有在看到棋兒姐的時候,纔會放下那一臉的殭屍表情,而且他在跟棋兒姐說話的時候很溫柔。”
“但是就算真的是這樣又能怎麼樣呢?”李天冷聲說道:“令狐雨在令狐家的地位怎麼樣,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我真擔心以後棋兒到了令狐家之後,令狐家的人會像對令狐雨那樣對棋兒。棋兒這個人這麼倔強,你是知道的,她就算真的受委屈,也就堅強的憋在心裡,不會說出來。”
“令狐雨是當初棋兒姐自己選的,誰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就在這個時候,李畫兒在一邊悠悠然的開口說道。
“什麼?”李天一愣,他被李畫兒所說的話給震驚到了。李天驚訝的瞅着李棋兒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李畫兒沒想到李天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竟然會是這麼大的反應,李畫兒被李天嚇了一跳,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瞅着李天臉上緊張的表情,李畫兒不解的瞅着李天,然後緩緩說道:“其實當初父親是要棋兒姐在令狐家中的大哥令狐天,二哥令狐雨和老幺令狐澤中選擇一個的,我們大家都以爲棋兒姐會選擇大哥令狐天,或者是在令狐家最受寵的老幺令狐澤。”
頓了一下,李畫兒繼續說道:“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棋兒姐在最後竟然選擇了在令狐家最不受待見的令狐雨。當初父親在知道了棋兒姐的選擇之後也很不相信,多次要棋兒姐好好想清楚再做決定,但是棋兒姐當時特別堅定的說就是令狐澤了,父親也沒有辦法,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根本沒有再收回來的可能,沒有辦法,最後父親只能是同意讓棋兒姐和令狐雨在一起了。”
“棋兒她當時爲什麼要選令狐雨?”李天好奇的對李畫兒問道。
聽到李天的話之後,李畫兒擡頭瞅着李天說道:“我怎麼會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在這裡問你了!”
頓了一下,李畫兒繼續說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棋兒姐是怎麼想的,再說了這都已經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看,那個時候我還小,哪裡會知道那麼多事情。我就記得當時這件是在家裡鬧的沸沸揚揚的,所以我才記得的,要不然憑我當時的記性,怎麼會一直記到現在?”
聽李畫兒這話說的也確實是這個道理,李棋兒在很小的時候就跟令狐雨結下了娃娃親,而李畫兒比李棋兒小好幾歲,那個時候的李畫兒應該纔剛剛記事,直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李畫兒還能記住這麼多,確實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想着,李天伸手在李畫兒腦袋上揉了揉,說道:“好了,畫兒,我知道了。”
頓了一下,李天看着不遠處的李棋兒,對李畫兒繼續說道:“畫兒,以後對你棋兒姐好一點!”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沒看到我一直都很聽棋兒姐的話嗎?而且一有好吃的,我都會想着棋兒姐。”李畫兒說着,撇了李天一眼,揚着下巴,頗有些得意的味道。
聽着李畫兒的話,李天笑了,放在李畫兒腦袋上的手,又揉了揉。
剛剛令狐澤過來找令狐雨,說令狐老爺子叫令狐雨。
此時,令狐澤和令狐雨兩人正往令狐老爺子那邊走去。令狐澤一邊走着,一邊看着他身邊的令狐雨。
令狐澤的動作是在太明顯,弄的令狐雨很快就感覺到了令狐澤的不對勁。看了一眼還在不停看向自己的令狐澤,令狐雨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別這麼瞅着我,弄的好像做賊似的。”
知道令狐雨已經察覺出來了,令狐澤抖了抖嘴角,然後對令狐雨問道:“二哥,剛剛你在跟李天和棋兒接姐說什麼?看你們之前的氣氛好像並不怎麼好。”
“你很想知道?”令狐雨瞅着令狐澤問道。
聽到令狐雨的問題,令狐澤連連點頭說道:“恩恩,想知道。”
“想知道那你去問李天啊,你跟他關係不是很好嗎。還整天天哥天哥的叫着人家!”令狐雨撇了令狐澤一眼,冷聲說道。
在聽到令狐雨的話之後,令狐澤的臉立馬皺了起來。就看到令狐澤皺着臉嘆了口氣說道:“二哥,不是我不想去問他,而是……你說,我要是能問他的話,還過來問你幹什麼呀?”
聽着令狐澤的話,令狐雨聽出來不對勁的地方了,他皺眉狐疑的瞅着令狐澤問道:“怎麼回事啊?聽你這口氣,是不是你們兩個發生什麼事情了?”
令狐澤猶豫着要不要跟說,嘴角抖了半天之後,令狐澤咬咬牙說道:“二哥,不瞞你說,我剛剛纔和李天吵完架。”
聽到令狐澤的話之後,令狐雨一愣,皺眉不解的瞅着令狐澤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們兩個不是可好了嗎?你一見到他就把我這個你親二哥就給忘記了,就差跟着他一起回李家了,怎麼着,你們兩個還能吵架?”
說實話,令狐雨心底還是很嫉妒李天的,就因爲李天的出現,讓這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弟弟令狐澤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