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悅想起徐庭川曾經說過的,裴揚在他們幾個朋友裡看起來是最不務正業,但其實是隱藏的最深的。
她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他的身手竟然那麼利落,他到底還有多少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裴揚!”徐嘉悅扭動着雙手,又急又氣,他竟然用領帶綁住了她的手,“你鬆開我!”
“抱歉,我恐怕不能鬆開你。”裴揚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大紅被褥上,刺繡的紅色牡丹與她相得益彰,美不勝收。
“你找死!”徐嘉悅擡腳去踹他。
結果被他握住了腳踝,他的大掌剛好包裹住她纖細的腳踝,他擡眸看向徐嘉悅,嘴角勾起一抹恣意地笑:“老婆,想讓我幫你脫高跟鞋可以直接說。”
徐嘉悅抽了抽腳踝,被他抓得死死的,她氣得另一隻腳去踢。
裴揚又將它抓住,將腳上的兩隻高跟鞋脫掉扔到了牀下,手向上摸着她的小腿。
徐嘉悅氣得臉漲紅,兩隻腳都不安生地胡亂踢踹。
“別動,站了那麼久,腿不酸嗎?”裴揚給她按摩着小腿。
“我酸不酸,不用你管!”徐嘉悅靠着腰力坐起來,雙手猛地推了裴揚一把。
裴揚抓住了系在她手腕的領帶,向後仰到,她便被迫撲到了他的懷裡,額頭恰好撞到了他的下巴,只聽他痛得悶哼了一聲。
“活該。”徐嘉悅撅了撅嘴,要撐着他的身體再坐起來。
裴揚就勢幫了她一把,也一同坐起來,第一時間捧住了她的頭。
“你幹什麼!”徐嘉悅搖頭掙扎。
“別動,我看看你有沒有起包。”裴揚下巴撞得不輕,但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自然擔心她會不會撞疼了,看到她額頭撞得紅了,有些心疼:“都紅了。”
“這還不是你害得。”徐嘉悅氣惱,擡頭瞪他,結果看到他的下脣直接破皮流血了。
想必是她撞着他的下巴,他的牙齒咬到了嘴脣,她這個瞪眼明顯就心虛了很多,嘴巴都破皮了,還來管她的額頭有沒有紅腫。
“呼呼。”裴揚對着她的額頭輕輕吹氣。
“我又不是孩子!”徐嘉悅雙手抵制他靠近。
“你現在鬧脾氣的樣子明明比團團還像個小孩。”裴揚笑,只要她像往常一樣和他鬥嘴,這件事雨過天晴的機率就很大。
“誰跟你鬧脾氣,我告訴你趕緊放了我,我要回家。”徐嘉悅雙手掙脫着領帶。
裴揚看她把手腕都掙出紅痕了,立刻抓住她的手,無奈說:“我解還不行嗎,寶貝,你可別折騰你自己。”
徐嘉悅順利地獲得瞭解脫,就立刻要下牀,一隻腳還沒踩到地面,就被裴揚攔腰攬回了牀上,直接壓制到了身下。
她扭動了下,被固定地死死的,惱得瞪向他,“放開我,我要回家!”
裴揚雙手分別握住她的手腕置於兩側,雙膝分開了她的腿,這個姿勢讓她無非再攻擊他。
他挑眉,嘴角勾着笑:“老婆,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哪個家呢?”
“裴揚!我要生氣了!”徐嘉悅惱,他真是無賴得很,根本講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