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結束,答謝送別賓客後,嘉悅和裴揚坐上了花車。
夜幕漸漸暗下,街上的霓虹燈亮起。
嘉悅頭朝着外面,用後腦勺對着裴揚,從婚禮到現在除那句沒有辦法只能開口的我願意,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裴揚看着她的後腦勺,他知道她在氣他逼她,可他這也是沒辦法,今天娶不成,以後就更不可能了。
“嘉悅……”他伸手握住了她垂在膝上的手,聲音放柔:“謝謝你今天能來。”
徐嘉悅將手抽走,淡淡說:“你別誤會,我不是爲了你,我是不想讓我家人丟臉。”
“我現在也是你的家人。”裴揚見她開口說話了,便打蛇隨棍上,無賴了起來。
若是平常,他說完這種話,徐嘉悅會鬥嘴反駁,然而這次他說完,沒聽她再開口說話,看來是真氣得不輕。
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她都是他的妻子了,那麼多媒體,那麼多賓客的見證下,她說了我願意,以後她想要賴賬也是賴不掉的。
裴揚想到這個便心情愉悅,握着徐嘉悅的手不放。
徐嘉悅面無表情,任由他握着也不爭執。
車子開回了家,裴揚別墅的院子裡點滿了小紅燈,看起來喜慶得很。
裴揚下了車,繞到徐嘉悅那側,打開車門。
“我要回自己的公寓。”徐嘉悅不下車,讓司機開車。
司機看了自家老闆,不敢輕舉妄動。
“你不開我自己去打車。”徐嘉悅下了車子,要轉身離開。
裴揚扣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扛到了肩上,大步朝屋子走去。
“裴揚你放我下來!”徐嘉悅急了,拍打着裴揚的背,在他肩上對她好一通拳打腳踢。
裴揚不管,隨便她打,把她扛進屋子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然後直朝二樓主臥去。
進了那間佈滿了紅色擺設的房間,他這纔將一路反抗的徐嘉悅放了下來。
徐嘉悅一站定到地上就屈膝去踢裴揚的胯下,裴揚閃身一躲,還抓住了徐嘉悅的小腿。
徐嘉悅穿着高跟鞋,一條腿被抓着,另一條腿便站不穩往後倒去。
還好裴揚眼疾手快,摟住了徐嘉悅的腰,避免了她摔倒。
“老婆,你想在地毯上嗎?”他嘴角微翹了翹,覺得此時被紅色映得臉頰通紅的她煞是可愛。
“滾,誰是你老婆!”徐嘉悅借力站好了之後,一個上勾拳就朝他肚子襲去。
裴揚握住了她的手腕,將手臂往後一收,便讓她腳步不穩地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老婆,你這是迫不及待嗎?”裴揚摟着她,輕笑這着說。
徐嘉悅擡腿再去頂他,又被他化解開,她順勢轉身,用另一隻手的手肘去襲他的下巴。
他乾脆就將她另一手也抓住,兩隻手擒在了身後,然後單手從後摟住她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老婆,你那點三腳貓打不過我的,不如省點力氣,我們來做點更有意義的事。”裴揚低頭在她耳邊咬着她耳朵的說。
“裴揚!你放開我!”徐嘉悅要被氣死,她的截拳道都黑帶三段了,居然被他說成三腳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