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身體瞬間僵硬着,欲要起身的時候,只見夜凌墨只是緊抱着她,而另一隻手臂直接放置在了她的小腦袋下,低沉的嗓音盡是溫柔道:“別亂動,安心睡覺,我只要抱抱你。 ”
聽着那無溫柔的嗓音,原本欲要推搡的方池夏莫名的一陣安心,似乎像是媽媽的懷抱一般,那麼的愜意溫暖。
這一瞬,方池夏才卸掉所有的防備,緩緩閉緊雙眸,愜意的窩在他的懷裡,尋找着兒時缺少的那種溫暖。
漸漸入睡的方池夏卻不曾知道,這一夜對於夜凌墨來說有多麼的煎熬,身體裡那一陣莫名的躁動,令他好幾次快要抑制不住想要亂來,可是看着小傢伙安心愜意的側顏,他哪裡捨得強迫她。
寒風呼嘯的懸崖頂,依偎着的兩個人甜蜜似一幅畫。
而另外的一個帳篷外,無法入睡的顧默宇拉開帳篷,擡眸凝視着天空好似觸手可及的寒冷月光,而月光卻是那一張溫柔似水的面容。
還未痊癒的傷口,因爲攀登懸崖再度撕裂開,鮮血滲出軍裝,可卻不及心底裡的那份悲傷和疼痛。
冰冷的眸光落在那似乎被甜蜜籠罩着的帳篷內,心臟好似被一寸寸撕裂開來。
清晨,陽光灑在帳篷,在最接近天堂的懸崖頂端,方池夏睜開眼的那一瞬,所觸到的依舊是那一張神秘,卻又溫暖她整個心房的龍騰面具。
即使看不清他的容顏,但卻足以被他吸引所有的目光。
一雙小手一點點爬神秘面具,強大的好心令她忍不住想要摘掉面具。
但小手剛剛伸過去,一觸到那冰冷的面具,她最終搖了搖頭,忍住了心底裡的好,而是輕輕喚着他:“墨大叔,起牀啦。”
“早安,小笨蛋。”睜開惺忪的睡眼,夜凌墨從未睡的如此愜意,尤其是聽着她溫柔的輕喚,以及眼前這一張溫柔可人的面容,給予了他清晨的第一縷溫暖。
然而在下一瞬,只聽帳篷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議論聲:“你們聽說了嗎?首長夫人那天在小樹林裡遇襲,顧默宇不顧生命危險救了她,還爲此捱了一槍。”
“不會吧?難道,首長夫人和他……”
說道這裡,只聽嘭的一聲,方池夏所在的帳篷突然被砸出了一個大洞,隔着洞口望進去,幾個正在議論的士兵直接對視了夜凌墨冰冷的寒眸,頓時嚇的手裡的水壺直接掉在了地。
方池夏也被嚇到了,看着被夜凌墨徒手砸出洞來的帳篷,彎眉一緊,可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小樹林遇襲的事情,她確實隱瞞了顧默宇救自己的事情,而此刻夜凌墨聽到這件事,尤其是那無滲人的陰森模樣,令方池夏方纔的甜蜜頓時只剩下驚恐了。
“你這一期的兵是怎麼招的?”只見夜凌墨大步走出帳篷,森冷的眸光直接剜在了總教官的身。
下一瞬,總教官恭敬的迴應道:“報告首長,屬下馬處理。”
隨後,總教官直接將剛纔參與議論的幾個士兵清理出特訓隊列。
“墨大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