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楊瀟瀟的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這看着明明就是腐爛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僵硬的呢?
楊瀟瀟有些不解,但卻是不敢上前試探真假。而且,既然法醫都這麼說了,她自然是相信法醫的。
這時候,那法醫又說道:“經過我們鑑定,正因爲這具女屍的肌體中沒有了血液,所以看起來纔像是腐爛。可事實是,它並沒有腐爛…”
聽到此,楊瀟瀟好似想到了什麼,說道:“那有沒有可能,這和死者的死有着諸多聯繫。”
“從受害者身上沒有傷口來看,很有可能是被吸乾血液,導致死亡。”法醫點了點頭。而說到這裡,他也好似陷了迷途,過了一會兒才又說道:“不過,因爲屍體已經變得僵硬,所以,我們暫時無法判定其作案手法。”
“這天下怎麼會有這種變態,居然抽取別人的血,這種人,應該就要天打五雷轟!”
楊瀟瀟想了想,說道:“哦對了,那會不會是先被勒死,然後才抽取了她的血。”
“不是,因爲她的脖子上沒有什麼勒痕。”法醫說道:“我猜想,她是直接被吸乾血,導致死亡的。”
楊瀟瀟驚起一絲冷汗,“如果真那樣,豈不是很痛苦?”
第一次,楊瀟瀟遇到這麼驚奇的案子,一時間,也是吃驚不已。
如果如法醫說的那樣,那這個罪犯得變態到什麼程度啊。楊瀟瀟覺得,這個人,心裡一定有問題。
法醫說道:“當人體的血液流失到不足以維持身體所需,人確實會表現出無比的痛苦。只是,這個人爲什麼要抽取別人的血呢?”
是啊,那個人抽取別人的血做什麼呢?楊瀟瀟也是一臉疑惑。難道真的是一個心裡有問題的人所爲麼?
就在這時,一旁的手下說道:“楊隊,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楊瀟瀟瞪了他一眼,哼道:“別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
手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楊隊,你說,這會不會是殭屍所爲啊?”
“殭屍?”楊瀟瀟一愣,隨即道:“你電影看多了吧,這個世界上哪來的殭屍啊!都叫你不要迷信,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手下有些委屈。
“咦?這是?”
忽然,那個法醫看着女屍的脖子,臉上盡現驚異之色。
“怎麼了?”楊瀟瀟問道。
法醫扶了扶眼鏡,又仔細看了一下,終於說道:“也許,這位小兄弟說的並無道理,你來看……”
說着,法醫指了指女屍脖子的一個區域,說道:“這裡,有兩個細小的洞口,好像是牙印。現在我知道,爲什麼她的身上沒有傷口了。”
“什麼?”楊瀟瀟吃驚,當她照法醫所指看了一下,果真如此,女屍的脖子上有兩個牙洞。
“這……”楊瀟瀟的臉色由吃驚轉爲駭然之色。不過她有些不相信,“這怎麼可能,這世上怎麼可能有殭屍的存在。”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楊隊,這世上有很多是不可用科學解釋的。”楊瀟瀟的手下說道。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楊瀟瀟轉而對法醫說道:“廖叔(法醫),你也是這麼認爲的麼?”
“那也未必。”法醫說道:“也許,這是罪犯在故意指引我們走入彎路也說不定。”
“我也是這麼想的。”楊瀟瀟問道:“那廖叔,死者身上有沒有發現指紋?”
“沒有。”法醫一臉的難色,緩緩說道:“這個罪犯不簡單啊。”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難逃法網,總會露出破綻的。”楊瀟瀟在心裡恨恨地想道:別人我抓到你,否則,一槍嘣了你!
說到這裡,楊瀟瀟又問道:“廖叔,以前,有過這樣的案例麼?”
“以前……”法醫想了想,隨後目光一滯,說道:“楊隊,你還記得兩個月前的那起少女失蹤案件麼?”
“少女失蹤案件?”
楊瀟瀟很快就想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但是,王哥不是已經結案了麼。”
“確實是如此。”法醫說道:“不過,這次的案件和那次有些相似啊。”
楊瀟瀟面容一呆,道:“怎麼說?”
法醫說道:“那次受害的少女,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頭髮全白,皮膚萎縮,整個人十分消瘦,據我們鑑定,這是衰老症所致。”
說到這裡,法醫頓了頓,才又說道:“然而,有個人卻說出了另外一種說法……”
“什麼說法?”
“當時,王隊找來了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說,這是被吸乾了精氣所致。”法醫繼續說道:“雖然,這有些難以解釋,但也並無道理。而且我聽說,王隊在這個年輕人的協助下才破了這個案子……我覺得,你應該去找一下這個年輕人。”
楊瀟瀟面露喜色,道:“這個年輕人是誰?”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好像姓易。”法醫說道。
楊瀟瀟一愣,下意識地說道:“易凌?”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法醫有些驚訝地說道。
楊瀟瀟露出一臉爲難之色,不由小聲嘀咕起來:“天啊,怎麼又是那個混蛋!”
“楊隊,你說什麼?”法醫有些莫名其妙。
楊瀟瀟一臉尷尬,道:“沒,沒什麼……”
隨即,楊瀟瀟走到了一邊,心中不禁苦惱起來。她不知道要不要聯繫易凌,畢竟,他也許能夠幫助自己,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易凌在她的映象中,卻是一個流氓。
最終,楊瀟瀟咬了咬牙,還是給易凌撥了過去。
而此時,易凌這邊則在進行着躲貓貓的遊戲。
易凌轉身面對門口站立,說好十分鐘才能轉過來,去找袁念蕎她們。
易凌的房裡裡。
“貝貝,你說躲在易凌的房裡裡真的靠譜麼?”袁念蕎有些擔心地說道:“萬一他回來可怎麼辦?”
柳貝貝道:“當然了,你沒聽過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我該躲在哪裡?”袁念蕎左看右看,也沒看到可以躲藏的地方。
柳貝貝指了指衣櫃,道:“就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