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五六分鐘左右的樣子,張澤只解讀出來幾個字。
相比起這羊皮捲上的數百個文字,這幾個字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不是,張澤,你這解讀了幾個字是什麼意思?”
“後面不是還有這麼多的文字嗎?”
“我們哪怕是要閱讀理解,但也不是這麼閱讀理解的啊。”
“單單憑藉這幾個字,鬼能理解到這上面記載的是什麼。”
趙甲乙看着張澤,有些着急。
而張澤也有些無力,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他已經很盡力了好不好。
要不然的話,這幾個字沒準都不認識,更不要說別的了。
但這件事,他還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玩意兒關係重大,由不得他不小心對待。
“行了,既然大家都不認識的話,那我有一個辦法。”
“大舅哥,你還記得我師姐嗎?”
“她這個人的話,以前喜歡研究這些東西,沒準她能認識。”
“所以,待會兒等我們給張澤將他爹的事兒給處理好了之後,到時候再去找我師姐問問看吧。”
“要不然,這東西不弄明白的話,接下來總歸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沒準,要是張澤的老爹能夠清醒過來的話,那這件事情就更加簡單了。”
楚風在這個時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些文字,楚風也愛莫能助。
他雖然在修行上,天賦都還算不錯。
但這些古文字的話,楚風又沒有研究過,所以現在他也只能指望老頭子了。
畢竟老頭子那樣的人物,應該比較見多識廣。
所以認識這些東西的機率還是挺大的。
“那好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接下來就只能指望張澤你爹,還有楚風的師姐了。”
“不過你們說,這上面記載的是不是什麼寶貝啊。”
“比如古時候,一個國家存放的超級寶貝,這些寶貝要是拿出來的話,以後我們幾輩子都用不完的那種。”
趙甲乙一邊說着,一邊幻想着。
雖然趙家已經很有錢了,但有些人,比如像趙甲乙這種從小腐敗的富二代,對於這些東西,還是比較鍾情的。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張澤的老爹,能不能治好還是一回事兒呢。”
在這個時侯,楚風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對趙甲乙出口說道。
“楚風,這羊皮卷就先放在你這裡吧。”
“我知道,憑藉我的身份和能力的話,倘若真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我恐怕無法保住這羊皮卷。”
“相對於你而言的話,我還是比較信任你的。”
就在楚風有些猶豫,這羊皮卷要不要交給張澤的時侯。
張澤卻率先出口對楚風說道。
聞言,楚風也沒有半點推辭,因爲張澤所說的,的確是一個事實。
這東西要是直接交給張澤的話,憑藉張澤現在的身份和實力的話,恐怕很難保護好這東西。
不管怎麼說,楚風現在的實力,好歹已經是在先天之上的境界了。
比起張澤和趙甲乙兩人而言的話,強大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行,這東西就先放在我這裡。”
“待會兒你爸那邊要是不行的話,到時候我們三個人就一塊去找我師姐。”
“這樣的話,也不至於出現什麼差池。”
楚風想了想,也沒有矯情,直接出口答應下來。
很快,當三人重新來到何非母女倆跟前後,見母女倆一臉的着急。
張澤直接對兩人解釋道:“剛剛我們去找了爸爸當初留下來的東西。”
“但費了半天的力氣,最後在裡面什麼都沒有找到。”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沒有找到東西也是好事。”
“接下來,楚風會幫忙救治爸爸,但能不能成功的話,就得看爸爸的運氣了。”
張澤此話一出,旁邊的趙甲乙和楚風兩人眼眸深處雖然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不過很快,兩人就反應過來了。
很顯然,張澤這是在擔心這件事情會對自己姐姐還有母親造成什麼影響。
按照正常情況而言的話,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那就越安全。
這一點楚風和趙甲乙能夠想到,張澤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對於張澤這般周密的想法,楚風心裡還是有些感嘆的。
果然啊,這人的話,還真得經歷過一些風雨才能夠成熟。
剛認識張澤的時侯,這傢伙在楚風的眼裡,那就是一個富二代。
至於別的本事的話,除了實力稍稍強那麼一點點之外,毫無作用。
但現在,至少張澤可以撐起整個張家了。
而且他還可以成爲自己家人的後盾。
這一點纔是最難能可貴的。
“楚風,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希望我爸爸能夠平安無事。”
“但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這件事情看老天爺的就好。”
何非朝着楚風張了張口。
然後直接出口說道。
聽聞何非的話,楚風心裡也有些感嘆。
都這個時侯了,何非還想着來安慰一下自己。
楚風都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說過會盡力而爲,那就會盡力而爲的。”
這次,楚風說完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朝着別墅裡面重新走了進去。
至於張澤和趙甲乙兩人也直接跟了上來。
很快,當三人重新來到別墅房間裡面後,看着躺在病牀上的那個老傢伙,雙目無神的望着天花板。
整個人就像是老年癡呆了一樣。
看着這般模樣,楚風忍不住輕笑兩聲。
“怎麼着,剛剛我們纔出去了這麼一會兒的時間,現在又打算換戲了?”
“不過很可惜,這次我過來,還真不是陪你演戲的,因爲這演戲已經沒 必要了。”
楚風望着對方,嘴上緩緩說着。
這老東西,都這個時侯了,還打算裝下去,也不知道裝着有沒有什麼意思。
“有點意思,張澤,楚風,趙甲乙,你們之前的那一番演戲,說說話,連我都給騙過去了。”
“不,準確來說的話,應該是張澤。”
“當然了,張澤,我現在也有些好奇,你對着你父親的這身體,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要知道,剛剛我演的已經很深情了,連我都差點以爲你是我兒子。”
躺在病牀上的老東西,機械般的轉過腦袋,看着楚風三人,詭異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