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起頭,看着那笑着的,有些許開心的劉先生慢慢的說道“劉先生,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一下先生,只是不知道,這個問題會不會冒犯了先生”
那劉先生看着趙榮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先生,有什麼事情直接是告訴我便是了,這有什麼不能夠說的呢?不過”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之後看着那趙榮說道“不過,若是雲華先生想要問在下雨師兄的師承的話,請恕在下無能爲力,不能夠告訴雲華先生什麼事情”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之中帶着些許無奈,也帶着些許傲然,那眼睛之中的最深處,更是帶着些許恐懼,似乎那個師父是一個不能夠提起來的人一樣,不過,他確實也是一個不能夠提起來的人,否則,怎麼可能是會這樣子讓劉先生恐懼呢?
趙榮笑了笑,之後看着那劉先生說道“劉先生,我卻不是想要問這個事情,只是,這江湖上的易容高手傳承我也是知道一點的,剩餘的只有那個教派暫時沒有傳承者出現了,他看了那劉先生一眼,那一眼裡面呆着許許多多的東西,那些個東西很是複雜,讓劉先生覺着很是無奈,可是,他又是無可奈何,畢竟,這趙榮已經是猜出來了這個事情,那麼,他便是一點主動權都是沒有了。
不過,讓着劉先生鬆了一口氣的是,趙榮並沒有繼續的就這這個問題問下去,他只是看着那劉先生說道“劉先生,在下對於兩位的師承沒有興趣,哪怕兩位的師承真的是那個教派也是沒有關係的,反正,那個教派已經是滅亡了了,在下想要問的只是,先生的那位師兄是漢人還是苗人,若是漢人,只怕是要麻煩一趟先生帶我們去一趟了,若是苗人,在下就算是找一個稍微次一點的易容師也是不願意使用先生的師兄的,這是民族大義,沒有的商量!”
趙榮看着那劉先生,眼神裡面裝着的都是無奈與鑑定,若是真的與那個教派有關係,那也到不是不可以,但是,若是那個所謂的師兄不是漢人,那麼,這個問題不能夠妥協,這是我們民族之間的鬥爭,就算是我們頭破血流,也是不能夠讓其他的人干涉,誰能夠傲立這片土地,那是我們的事情,誰能夠成功,那也是我們的事情,若是有外人來的話,那麼,便是先把那個外人作死。
這是民族的血性,這也是一個民族最應該是有的東西,沒有人覺着這是不應該的,也沒有人說,這個事情是不對的,應該是要聯合外人的,除非,那個人真的是一點臉都是不要了,若是這樣子的話,別說這另外一個勢力了,就算是整個天下的百姓都是會討伐這個荒謬的朝廷的。
遠處的風聲響起,吹不動這屋子裡面的氣氛,趙榮看了一眼那朱鳳陽,那朱鳳陽的眼睛之中也是充滿着信任與相信,他也是這樣想的,若是要和苗疆人聯合起來,亦或者說,戰勝那大梁是需要這苗疆人的支持的,那麼,他們寧願是不做這個事情,寧願是輸的一塌塗地,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這句話,並不是說說而已的。
劉先生苦笑一聲,之後纔是看着那趙榮與朱鳳陽說道“兩位先生說笑了,我這師兄可是實打實的漢人,怎麼可能是那苗疆的人呢?”不過說完這話之後,他看着那站在朱鳳陽身邊的趙榮,緩緩地說道“雲華先生猜的確實是不錯的,我與師兄卻是是那個門派的人,只是,後來,那個門派與我們便是不共戴天了”說到這裡,他看了那趙榮一眼,但是確實沒有解釋這爲何會與那談個門派不共戴天,但是趙榮也是沒有問,因爲方纔,那劉先生已經是表現出來了一種令人發冷的仇恨,那仇恨絕對不是假的,所以,這個事情,一定是真的,既然是真的,那麼,爲什麼便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結果,從來就不是過程,這句話說得很好,也很對。
趙榮看着那劉先生鬆了口氣,之後纔是看着那劉先生說道“抱歉,讓劉先生回憶到了不好的事情,只是,這件事情後果實在是太嚴重了, 所以也是沒有控制得住”
這事情不管是朱鳳陽還是那趙榮亦或者是被難爲了的劉先生都是沒有在意的,以爲他們都是知道,若是那師兄真的是苗疆人回事一種怎麼可怕的後果,當你面五胡亂華便是給了中原大地一個十分警惕的心裡,他們覺着,只要是別的民族,都是壞的,都是要消滅的,但是,他們剋制住了這種情緒,只是,華夏大地的事情,在也是不允許那所謂的異族來摻和,除非是這華夏大地再次變了主人,否則,是絕對不會讓異族再次席捲而來的。
這事情他們自然是都瞭解的,所以,誰也是沒有在意這個事情。
趙榮看着那劉先生緩緩地說道“劉先生,只是不知道先生的那位師兄現如今在何處?”
劉先生知道,這時候不管是怎麼樣,便是要去找他的那位師兄了,也是已經是相信了他所說的,也是相信了這個事情的原委,也是願意相信,他的師兄是個好人了。
他看着那趙榮笑了笑慢慢的說道“我師兄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會回來這個揚州城的,他在揚州城外有一座山谷,那座山都是他的東西,那山谷四季如春,師兄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會去那莫春谷之中享受,現如今應該也是在那個地方的”
趙榮與朱鳳陽對視一眼,心中只是覺着慶幸,幸虧這個所謂的師兄已經是在這揚州城了,若不是在這揚州城,他們找起來也是很麻煩的。
說着,那趙榮看着朱鳳陽說道“既然如此,先生可是願意帶着我與去月一起去拜訪那位先生?”
劉先生只是笑了笑,便是應下來了。他是個急性子,說走便走,這邊是帶着那朱鳳陽與趙榮一起去找那個師兄了。
… …
清晨
一個青衣人騎着青牛緩緩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