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幸會了,店長大人!有一種男人叫做陳年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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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了啊……
九鬼信端着茶盅,端正地跪坐着,小口小口地淺酌,她安靜地望着房前樹下灑下的片片斑駁,享受着盛夏裡難得的寧靜,也去除了一身的浮躁。
喂,這麼文藝的生活你以爲九鬼信這種人會過嗎?答案當然是——不會。
現在的事實是,九鬼信正在發呆,正在考慮着極爲重要的人生問題。
唉……現在契機來了,但是問題也來了。九鬼信心中苦惱着,表面卻依舊氣定神閒,這裡的傢伙可都不是些好糊弄的啊。
“九鬼小姐,還真是有心情呢。”當某店長搖着那把小扇子,拄着那柄不怎麼美觀也不實用的柺杖出現在九鬼信面前時,九鬼信擡眼,第一次,她這麼近距離地直視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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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可以迷惑世人的眼睛,她無法評價,因爲她幾乎不會去對視一個人的眼睛,不僅是不習慣,也不喜歡,那會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但是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不得不承認,那雙眼睛如浩瀚宇宙般複雜神秘,悠遠深邃,卻也如靜夜星辰般無波無瀾,澄澈到讓人難以置信,但是這一切都被隱藏在濃濃的慵懶和玩世不恭之後。
若不是九鬼信曾經的職業,還真是難以看出,只是,她也不曉得這雙眼睛到底還有什麼?或許她看到也不過是一層虛假的外皮。或許,也只有這個男人他自己才知道,甚至連他都無法說清。
這個帽沿的陰影中竟然隱藏着這麼一雙眼睛。
浦原喜助?她不懂,也不想懂。僅僅只是一秒鐘,九鬼信便不着痕跡地移開了視線,呃,還是對着那張不修邊幅卻依舊英俊的臉感覺比較好。
“嗯,天氣很好不是嗎?”九鬼信微微笑了下,放下了茶盅,起身,說道,欠了下身。
這是一句被用得很濫俗的話,甚至連說話的人自己都覺得俗,惡俗,非常熟。
“啊呀呀,還真是客氣的老師呢,教導那羣壞孩子一定很辛苦吧。”隨便那麼一坐,浦原喜助便扒拉開了。
“是吶,也多虧了先生一直以來對那些孩子們的照顧呢,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九鬼信依舊端正地跪坐在原位,兩人也依舊不鹹不淡,不快不慢地對話着,沒有人把話題扯到僵硬的地方,浦原喜助本就是個隨意灑脫,搞笑幽默之人,九鬼信現在又在抽風扮淑女,自然,兩人相處分外和諧。
或許,與其說防備這種人,不如率性相處。
九鬼信替兩人倒了最後一杯茶。
“我是空座町第一高中教師,九鬼信,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微微俯身,九鬼信說道。
“歡迎光臨浦原商店,我是店長,浦原喜助。請問九鬼小姐有什麼需要的嗎”對面的男子嬉皮笑臉道。
“請問有酒嗎?店長?”九鬼信對於COS的熱度再一次消退,她湊近道,“最烈,最醇,最有感覺的那種。”近距離地欣賞着這個無論是屍魂界還是現世人間都絕無僅有的極品男人。
“嘿嘿,當然有。”浦原喜助對於九鬼信突然間的變化倒是沒有任何的驚訝,從他所掌握的資料來看,眼前這女人若是優雅賢惠纔是有問題。他用扇子遮住了脣邊的笑意,說道,“就怕你喝醉了。”
“其實已經醉了呢,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曖昧朝浦原喜助眨了眨眼。
“還得多謝九鬼小姐對在下的厚愛呢。”浦原喜助的臉皮之厚絕對是不在於九鬼信之下,於是乎,兩個臉皮比地殼還厚的傢伙棋逢敵手,曖昧玩得不亦樂乎,甚有一番相逢恨晚之感。
對於屍魂界,對於現世,對於死神,對於虛,這些字眼卻從來都沒有在兩人的對話中出現過,因爲不需要,不是嗎?
“咳咳……”對於才真正見面沒多久的兩個人卻很快搞在了一起,看不過去的人還是有的,就比如浦原商店的握菱鐵齋首先對酒逢知己千杯少而差點誤了終身大事的兩人嗆聲了。
“呦,原來是鐵齋啊,有什麼事嗎?”那邊,抱着酒瓶的男人傻呵呵地笑着。
“喜助啊,你這裡的酒是多少年的啊?幾乎沒有喝到過這麼醇厚的酒呢。”九鬼信的兩腮上染上了迷人的醉紅,分外嬌媚,道。
“記不清了,似乎是……什麼大貴族家地窖裡面的呢,平時都捨不得拿出來喝啊。”完全無視了彪形大漢的存在,兩個喝得起勁的人自顧自侃着。
“真想去那個地窖,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呢。”九鬼信眯起了眼,流露出一絲嚮往,大貴族的地窖?難道是朽木家的?還真是有趣呢。
“也許會有機會的,只是,要想進入那個地方,可是危險得很呢,說不定,一不小心,小命家喀嚓了。”浦原喜助一腳踹開了空了的酒罈子,笑嘻嘻地說道。
“會死啊,那可真是遺憾,本人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死呢。”九鬼信歪頭,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
終於,鐵齋大叔沉不住氣了——
“店長!那兩個人已經醒了!而且虛的數量越來越多!”
“啊呀,醒得比預期得早呢。”
“散席了啊,時光如流水,真是快呢。”
剛纔還酒興十足的兩人似乎突然間都沒了興致,紛紛起身。
“吶,喜助,我想你應該不會反駁一個對學生負責的老師的請求吧?”
“大概吧。”
“希望如此,喜助,下次有機會的話,再喝,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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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難得酒友,或許還可以再拉上幾位,哈哈,當然那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啦。當然,酒錢的話……”
“我們倆誰和誰啊,還算這個,談錢傷感情。”
“不行哦,親兄弟還明算賬,你我不過是狐朋狗友,這個麼……”
“都說狐朋狗友了,那當然是白吃白喝的啦,不要那麼小氣啦,喜助~哥~哥~難道你要人家以身相許不成?”
“也可以哦,或許到夜店工作比老師更賺錢呢,哈哈哈。”
“喜助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太傷人家的玻璃心了——”
於是當兩個醒來的孩子看到的第一幕便是他們的老師和這裡的店長正用着幾乎相同的猥瑣笑容進行着成人之間的談話。
下巴落地,他們還在夢遊吧,是吧是吧?是在做夢吧?
那帽子底下的真實,誰也不知道,吶,正是因爲這樣,這個男人才會充滿如此魅力吧。
九鬼信在這之後想到。
充滿滄桑卻不失童心的男人,彷彿一罈窖藏老酒,樸實無華,香醇內斂,回味悠遠,還真是世界上最甘醇的美酒呢,這種酒,品上一口,就會上癮,這種男人,不心動……亦是難上難。
女人這個飲酒之人吶,說來也是奇怪,一旦喜歡上某種酒之後便會發瘋般護住那壇酒,彷彿這是她專屬一般,就算知道這是一罈毒酒,喝了會死,喝了會傷,也會義無反顧地仰頭,拎起酒罈,一飲而盡。
但是——
浦原喜助那個死混蛋啊啊他們都已經那個啥啥親密關係了就那麼幾瓶破酒用得着花掉老孃存款的三個零嗎去死吧——
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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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一分任性戲謔,二分遊戲人生,三分游龍戲鳳,四分玩世不恭,五分吊兒郎當,六分散漫無良,七分唯利是圖,八分從容不迫,九分高深莫測,十分十全十美!
前者盡屬鋪墊,唯那最後一點乃某作者真實意圖所在,不管怎麼看,這個男人都實屬人間(屍魂界)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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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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