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檢查了韋小寶的功夫,還是比較滿意,表揚了幾句,便拉着韋小寶的手去吃飯。
韋小寶吃飽了飯,死活不走,一直賴在陳近南身邊。
陳近南只覺今日韋小寶太黏人了,也有些受不了,何況還有鄭克爽在地窖等着,便把韋小寶推了出去,要他出去找師太和阿珂。
韋小寶現在心裡滿滿都是陳近南,哪還管九難和阿珂,可也不想忤逆了師傅,只道出去買些禮物送給師傅,才能表達他的心意。
陳近南送走了韋小寶,耳根子才清淨了。
陳近南拉了殷懷陌進了地窖,餵了鄭克爽些吃食,發現鄭克爽適應地不錯,跪在地上行動倒也利索不少,陳近南笑道:“你倒也挺適合這東西的,爬在地上還真是一條好狗,過來,給你戴個東西。”
鄭克爽擡起了頭,才發現陳近南給自己的脖子上帶了一個狗圈,陳近南拉着一頭的鏈子,脖頸一痛,鄭克爽不由得跟着他爬了一圈,好像自己真的變成了一條狗,鄭克爽興奮的想到,□直挺挺的立了起來。
陳近南牽着鄭克爽把鏈子栓到了柱子。擡了把椅子放到正前面,又抱住殷懷陌在椅子上面做了起來,陳近南對鄭克爽問道:“想不想要?”
鄭克爽像是被吸引着往陳近南方向爬過去,卻被脖子上的鏈子拉住,扯回了一點理智,鄭克爽不說話也不敢動了,只是看着陳近南與殷懷陌的動作,口裡嚥了咽口水,下腹串着一股熱氣。
陳近南見鄭克爽喘着粗氣,下面挺着,知道鄭克爽抵擋不了幾日了。便高興地摟着殷懷陌回去了,說實話,這樣的養成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韋小寶到了旁晚又回到沈府,懷裡揣着一堆買給陳近南的東西。
陳近南見韋小寶像獻寶一般把五花八門的東西擺到自己面前,心裡流過一陣暖流,卻又有點哭笑不得地道:“買這麼多東西幹嘛?府裡又不是沒有。”
韋小寶笑着打開一個包袱,拿出一塊糕點,道:“這是徒兒的心意,跟府裡的不一樣。”說着把糕點喂到陳近南嘴邊。
陳近南張嘴吃了。韋小寶盯着那張淺色的脣輕輕一張,好像碰到了自己的手指。韋小寶心裡激動地要死,只想親一親自己的手指。
陳近南嚐了嚐道:“還不錯。”
韋小寶喜笑顏開,連忙又餵了幾塊,見陳近南似是吃夠了,又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道:“師傅,前面就說過要買玉佩給你,今兒我到街上竟發現這個好東西。”
陳近南見那玉佩脂白色,質地細膩滋潤,是塊上好的羊脂白玉,知道韋小寶肯定花了不少錢,心裡也高興,笑着摸了摸韋小寶的頭道:“不必要那麼貴的。”
韋小寶把玉佩系在了陳近南的腰帶上,笑眯眯的倒在陳近南身上,說道:“我只怕這東西不夠貴配不上師傅呢。”韋小寶在皇宮裡當差時間也不短了,眼光自然是高,今日在街上逛了無數家店鋪,終是找到了一塊上品。
陳近南揉了揉韋小寶腰間的肉,道:“油嘴滑舌。”
韋小寶被陳近南摸住了軟肋,比往日敏感十倍,只覺得腰間又酥又麻,全身發軟,攤倒陳近南身上,喘着氣。
陳近南摟住韋小寶,見他不想平日僵硬,笑道:“今日這般乖巧?”韋小寶的腰間又軟又彈性,真是違背常理,可隔着衣服摸也不夠過癮,陳近南此時興致一來,大手便探進韋小寶的衣襟,觸到了韋小寶的皮膚。
韋小寶全身一顫,好似被陳近南手裡的溫度燙着了。陳近南雙手齊上,對着韋小寶腰間的一圈肉又捏又揉。
韋小寶雙手摟住陳近南的脖子,盯着陳近南有力的脖頸,忍受着腰間傳來的衝擊,最後還是忍不住舔了舔陳近南的脖頸。陳近南被嚇了一跳,望向懷裡的韋小寶。
韋小寶睜着圓碌碌的雙眼望着陳近南,說道:“師傅,我硬了。”
陳近南往下一摸,果真如此,他也知定是自己摸得,此時也有些愧疚,便把門關起來,摟住韋小寶,隔着褲子替韋小寶□。
這種隔鞋瘙癢的感覺讓韋小寶難耐地扭了扭身子,求饒道:“師傅,你伸進去幫我摸摸。”
陳近南笑了笑,把韋小寶的褲子脫了,幫他弄了出來。
韋小寶心思落在陳近南身上,一分鐘都沒有便泄了出來了,他也不害羞,用腿磨了磨陳近南的□,隨後就想把手伸進陳近南褲子裡道:“我也幫師傅吧。”
陳近南攔住他的手,道:“不用,師傅不用你擔心。”
韋小寶很失望,撒嬌道:“師傅,讓我幫你吧。”說着把手努力往陳近南褲子的鑽。
韋小寶剛剛纔釋放過,聲音裡含着一□惑,又是少年和男人之間清啞的聲音,一瞬間陳近南心頭一動,也沒再攔韋小寶。直到被韋小寶握住了,才反應過來,心裡想道,我便再教教他。
韋小寶覺得手裡的東西很有分量,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道:“師傅,好大啊。”
任何男人聽到這種讚美也會高興,陳近南也不例外地勾了勾嘴角。
韋小寶再動了動,覺得手裡的東西大了一圈,像是活過來一樣,嚇了一跳,心裡卻越來越興奮,想起那日偷看的畫面殷懷陌在爲陳近南品簫,心裡一動,隨即跪了下去,含住了陳近南的那裡。
陳近南嚇了一跳,什麼情況,他連忙推開韋小寶,道:“小寶,你怎麼這樣,快起來。”
韋小寶卻張大嘴緊緊吸住那裡,整個吞了進去。
最脆弱的地方最韋小寶含住,陳近南也不敢硬拉,只得勸道:“小寶,你快起來。”
韋小寶朝陳近南彎了彎眉,忍住不適,努力地□起來。
陳近南皺着眉,想拉開韋小寶,卻又怕自己那裡受傷,到了後面也有了感覺,射到了韋小寶嘴裡。
“咳咳......咳咳.......”韋小寶被嗆住,不由得咳了起來。
陳近南雖然釋放了,可心裡也不舒服,他一直把韋小寶當做自己的兒子,這互相用手還可以說是教一些生理知識,可是用嘴,有些太變態了。他連忙把褲子整理好,見韋小寶下面又立了起來,覺得這情況跟自己預想的怎麼差距有點大呢,難道小寶對自己是.......
韋小寶在過程中其實也不是很舒服,嘴脣發麻,喉嚨好像也腫了,可想到自己含着的是師傅的東西,便是再不舒服也化作了幸福,他坐在地上順順氣,見陳近南眉眼間不是很高興,小心地問道:“師傅,你不舒服嗎?”
陳近南見韋小寶一臉天真,也不像是有什麼。韋小寶還小,只是不懂事,陳近南心裡安慰自己,面上卻嚴肅問:“小寶,你從哪裡學的?”
韋小寶見陳近南真的發火了,有些慌了,師傅射了怎麼反而還不開心呢,他委屈道:“原來我在麗春院見過,師傅不喜嗎?”
陳近南見韋小寶提起麗春院,想起了韋小寶的身世,心想韋小寶在妓院裡長大,也沒有人好好教他,沒什麼是非觀,這次只是想討自己歡心,用錯了方法。誰叫自己開錯了頭,陳近南開始後悔一開始幫韋小寶弄了。
陳近南拉起坐在地上的韋小寶,語重心長地道:“小寶,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做了,你也長大了,有些東西也應該自己學學了。這種事情是夫妻之間才做的,都怪我原來沒好好跟你說清楚。”
韋小寶心想道:我就是把師傅當老婆才做的,只是師傅還是把我當徒兒。可他也知道這話說出來,陳近南肯定要發火,就低着頭裝乖巧。
陳近南見韋小寶好像是認錯了,便摸了摸他的頭,轉移話題道:“那個熱氣球做好了,你下次帶着小皇帝來看看吧。”
這樣好玩的事,如果是平時韋小寶聽到了,定要好好打探一番,可這時他知道陳近南並不“喜歡”自己,心情低落,只怏怏地說“是”。
陳近南心裡也彆扭着,不想再說什麼,便讓韋小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