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總裁真夠淡定的,無論外面怎麼說怎麼鬧,他居然還能安心地坐在家裡,吃老婆做的飯。
“汐汐,給我倒杯酒。”
見他一幅帝王般淡定的樣子,秦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開心地給他倒酒,陪他吃飯。
“老公,浴缸我放滿了水,你去泡個澡。”秦汐身上圍着圍裙,端着盤子進去。
纖腰被人某從身後摟住,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白嫩的臉上。
嗓音低啞:“你不陪我一起洗。”
“別鬧,我把廚房收拾一下,明嬸請假了。”
“她不在正好,”某男強勢地把她手上的盤子奪走了,抗着她進了浴室。
外面,公司鬧翻天,凌大總裁居然很優閒地在家裡陪着小嬌妻玩鬧。
一幅天塌下他都不怕的樣子。
有人好過,有人不好過。
張語妍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右眼皮一直跳,整日惶惶不可張終日。
就是那個金老大,被打斷了腿,扎破了肚子,現在很慘地躺在醫院裡,這不算最慘的,最慘的是地盤被人收了,兄弟散了,沒人鳥他了。
就連醫藥費都付不起了。
這可怎麼辦呀,凌總裁出來了,不會找到她吧。
就昨天,張語妍按耐不住,打了個電話過去給金老大。
金老大對着她破口大罵:“你個賤婦,你害死老子了,你給老子等着,等老子出院弄死你!”
嚇得張語妍立馬掛了電話。
就是她騙金老大,說秦汐一點背景都沒有,她給三萬塊,讓金老大去抓人把便拍段精彩的視頻給她。
張語妍當時想,秦汐這個掃把星不過靠有點姿色勾搭了凌總裁,要是她被人糟蹋了,而且還不止不一個,肯定不要她了。
沒了凌大總裁,那個掃把星連草都不如,到時就可以任她怎麼踩在腳下羞辱了。
看到秦汐風光,張語妍張語青都嫉妒得要死,從前撿她們舊衣服穿的賤丫頭,怎麼能一輩子踩在她們頭上耀武揚威。
她嫉妒都快瘋了,惡毒一天一天在心裡滋
生,這個小小年紀的張語妍竟然想出了一個又一個更加惡毒的主意。
現在金老大弄成這幅樣子,揚言要弄死她,張語妍終於害怕了。
張語妍害怕,張語青什麼事都沒有呢,電話又不是她打的,她怕啥。
張語青坐在鏡前化妝,晚上,韓先生又約她出去呢,說在某高檔酒店,有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讓她一起過去吃飯。
現在韓先生都肯把他的朋友介紹給她認識了,張語青可高興了,這離晚上還早呢,就開始坐在鏡前化妝了。
其實這個韓先生還沒鬆口到底會不會娶她。
張語青摸了摸肚子,也這麼多次了,她也沒避孕,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呀。
老媽一直指望着她能懷個孩子,她們張家生意越做越大了,怎麼也有點地位,張語青要是懷了韓家的孩子,不怕韓家不負責。
韓先生的朋友都是生意場上的大腕,張語青這張臉足足化了兩個小時。
化完後,戴上一串寶石項鍊,連續比對了幾對耳環都不太滿意,最後拿上那對,從秦汐那裡順手牽羊回來的藍寶石耳環戴上這才覺得滿意。
終日提心吊膽的張語妍看到姐姐這幅妖豔的樣子,諷刺了一聲:“又出去陪男人呀。”
張語青白她一眼:“呸呸呸什麼陪男人這麼難聽,你姐我是去跟我的韓先生約會,我說語妍你也別擔心嫁不出去,我好像聽到老媽,她說打算把你嫁給一個爆發戶呢,所以呢,不用羨慕姐姐,你的好日子很快也要來了,就是那個爆發戶呢,四十多歲了,謝了頂,離過兩次婚,還帶着兩孩子,語妍你要是能嫁過去,孩子都不用生了,多好呀。”
張語妍聞言氣急敗壞地跺了下腳:“老媽真是這麼跟你說的?”
“好像還在考慮中。”
“我死也不會嫁的!”
兩姐妹鬥着嘴,大哥張逸涵回來了,張逸涵貌似天天很忙,天天在外面跑,難得回一次家。
“大哥回來了,”見大哥在脫外套,張語青趕忙討好地上去幫他拿外套,現在家裡是大哥做主,她們兩姐妹花的錢,都得管
大哥要了。
張逸涵淡淡掃了張語青一眼。
就在張語青掛好衣服又轉過頭的瞬間,被一陣大力拽了過來。
張語青差點摔倒,驚叫一聲:“大哥,怎麼了?”
拽她的人正是張逸涵,他微眯着眼睛盯着張語青問:“哪來的?”
張語青不懂他說得是什麼,小聲地問了句:“大哥,你說什麼呀,什麼哪來的。”
“你戴的耳環哪裡來的?”
張逸涵發起火來,滿身黑暗之氣,嚇得張語青一個哆嗦:“我,我自己買的呀。”
張語青話剛說完,就‘啊’一聲尖叫:“好疼呀。”
張逸涵竟然一把就將她戴的耳環扯了下來。
“啊,大哥,你幹什麼呀,好疼,快放手呀,”張語青捂着耳朵疼得慘叫。
在裡屋睡覺的李豔紅聽到聲音跑出來看。
張語青已捂着兩隻耳朵坐在地上嗚嗚地哭。
好在耳環不是環狀的,不然非把她的耳朵撕裂不可,不過這麼蠻力地扯下來,也夠張語青疼得了,手摸了一下,摸了一片血跡,張語青哭得更大聲了,看到老媽跑出來大叫着:“媽,你看大哥像個瘋子一樣。”
張逸涵這個樣子,把張語妍也嚇了一跳,不過她不敢說什麼,這個大哥她可惹不起。
李豔紅走過來:“逸涵,這是怎麼了,你幹嘛,你幹嘛……”
李豔紅一向偏袒兒子的,但也覺得張逸涵有些不可理喻了。
張逸涵握着手裡的耳環,衝坐在地上的張語青吼了一句:“你還好意思哭!”
張語青不知道怎麼回事,還哭得更大聲了:“媽,爸,你們快來看看呀,大哥瘋了,爸。”
她還拼命地喊她爸。
在外面修剪花花草草的張清風聽到也跑進來了。
這好好的,又怎麼了。
張語青捂着她的耳朵不停地哭訴。
張清風覺得兒子太過了,於是擺出了父親的威嚴上前一步,嚴肅地看向張逸涵:“逸涵,你怎麼回事,你怎麼能這麼對自己的妹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