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哈哈的笑了兩聲,“你之前就最喜歡這樣!”
“是嗎?”伊諾放下茶水,也給他衝了一杯。
艾伯特點頭,“當然,你可是我看過最會偷懶的人!”
伊諾笑了,再次端起那杯茶,愜意的品着。
“看你今天的心情還不錯,是有什麼事情嗎?”他笑着問。
“沒什麼,就是覺得……今天的天氣還不錯,所以心情也就好點!”
伊諾的心思,也是很難琢磨透的,尤其她現在什麼都忘記之後,看似像一張白紙,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難以猜測。
艾伯特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
這時,伊諾想了下,看着他開口,“對了,那個房間是誰在住啊?”她問。
看她指着易情的房間,艾伯特愣了下。
“怎麼了?”
“好奇,問問!”
艾伯特的眼神看向傭人那邊,“他們沒告訴你嗎?”
“能問的出來嗎?她們對我好似這個不能說,那個也不能說的!”伊諾故意打馬虎眼。
艾伯特笑了笑,“原來如此!”
伊諾目光直直的盯着他,她還在等答案呢。
“那是……我養女的房間!”
“養女?”
艾伯特點了點頭。
“她人呢?”
“她有任務,出去辦事兒了,或許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艾伯特說,然後看着伊諾,繼而開口,“她跟你長得很像,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是嗎?”伊諾挑眉,故意露出一種詫異的表情,“這樣的話,我更加期待了,有照片嗎,我想看看!”
“她不喜歡拍照,所以並沒有拍過照片!”
“原來是這樣……那挺可惜的!”伊諾遺憾道。
“總有機會見到的!”艾伯特說。
伊諾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問那麼多。
在這件事情上面,艾伯特對她並沒有任何的隱瞞,但是爲什麼伊諾還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說不上來,也想從他的話裡挑出一點毛病來,可是她想了一圈,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這更讓她覺得疑惑了。
品完茶後,伊諾開口,“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上樓休息了,您也早點休息!”
“好,晚安!”
“晚安!”
放下茶杯,伊諾拿着書,直接上樓去了。
一直到房間後,那種端着的架子,那種微笑,也隨機消失。
把書放到一旁,伊諾忍不住嘆息。
現在最怕的不是他們瞞着自己,而是他們什麼都交代,交代到讓她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
想起跟蕭祁銳見面的樣子,還有他們。
伊諾的頭又開始突突的疼了起來。
到底那個人才應該值得她相信!?!?
……
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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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跟秦宇還有巴迪都圍着蕭祁銳,他坐在那邊,也不知道傻樂什麼。
凌月跟秦宇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神好似蕭祁銳得了什麼病一樣。
“怎麼回事兒?”凌月問。
“從回來後就一直這樣!”
“他去哪了?”
“應該是去見伊諾了!”
說起這個,凌月一個激靈,隨後拍了蕭祁銳一把,“你去見伊諾了!?”
這巴掌拍的,讓蕭祁銳立即從哪個吻裡回過神來。
目光撇了她一眼,“怎麼了?”
“見到了嗎?”
“嗯!”蕭祁銳點頭。
“那你爲什麼不帶上我們?不是,那你爲什麼不直接把她帶回來啊!”
“她現在什麼都忘記了,讓她跟我回來並沒有那麼簡單,更何況,她身邊還一直跟着保鏢,我不想打草驚蛇!”
“難道你就忍心讓她在龍穴虎潭裡?”
聽着凌月的話,秦宇直接伸出手將她提了出來。
“哎呀,你幹嘛!”凌月急的不行。
“現在他們剛對伊諾解除了禁足,如果蕭祁銳沒有辦法把伊諾帶回來,那麼還讓他們發現的話,他們會再次讓我們找不到她,難道你想這樣嗎?”
“可……”凌月想着,“現在那個喬恩不是被抓了起來嗎,這個好時機我們直接把伊諾偷偷帶走,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這個計劃,我跟祁銳之前商量過,但是現在整個倫敦都是喬恩跟艾伯特的人,他們既然敢讓伊諾一個人出來,那麼他們就一定有完全的準備,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是時候?”
“最起碼,也要等伊諾想起什麼,或者她肯相信我們,肯跟我們走才行,不然伊諾伊諾真被他們操控了,很容易暴露,而且我們很容易陷在這裡!”
凌月聽着,眉頭蹙了起來。
原本覺得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被秦宇這麼一說,好像他們都身在龍穴虎潭一樣。
“有,有這麼危險嗎?”凌月擔心的問。
“你說呢?”秦宇反問。
凌月,“……”她看了蕭祁銳一眼,後者則是坐在那邊沒什麼表情。
“那,豈不是很難!?”
“這個……”說着,秦宇看了一眼蕭祁銳,“就要看他的本事了,如果能找到恢復伊諾記憶的辦法,或者能讓她信任我們的話,這一切都會變得很簡單!”他說。
凌月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秦宇很是欣慰的看了她一眼,“你能明白,實屬不易!”
凌月,“……”
她真的很想給他一腳,但是秦宇之前說的話再她的耳旁響起。
不管他們在蕭祁銳面前做什麼,看起來都像是打情罵俏。
於是,凌月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白了秦宇一眼,剛要說什麼,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着是傑克的電話,她直接按了接聽鍵。
“喂……”
“這麼快?”
“好,我知道了!”
聊了兩句後,電話掛斷了。
秦宇剛纔還嬉笑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了?”
“劇組也要繼續拍了,所以我可能今天就要動身回去了!”她說。
秦宇看着她,即使什麼都沒說,眼神裡也都是不捨。
這幾日的相處,應該是他最開心的時光,雖然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是能夠看着她每天看到她,也是一種知足。
不過他也清楚,她是個演員,十天半月見不到人也是常有的事兒。
沒辦法,誰讓他就看上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