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她的話,蕭祁銳湊了上去雙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目光戲謔的看着她,“你學壞了!”
伊諾目光俏皮,“這怎麼是學壞的,不是你說的嗎,感情有時候也需要一些“小手段”,如果能因此讓喬恩知道易情的重要性,那麼這個壞,我認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真摯,熱情,卻又淡然,可以說他想要的樣子,她都有。
看着她,蕭祁銳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
伊諾睜大了眼睛,乖巧的讓他抱着。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幸運呢?”蕭祁銳喃喃開口。
“怎麼忽然又感慨了?”
“就是感覺,自己可能是上輩子拯救了地球,所以這輩子才能遇見你!”蕭祁銳發自肺腑的說道。
伊諾笑了笑,心底十分滿足。
“你忘記我們之間經歷的事情了嗎?我想,再來一次的話,我不確定自己還能撐得下去!”
說起這個,蕭祁銳更加抱緊了她,想起以往的重重,對他們而言,的確是有些太過殘忍了。
“可如果這輩子遇見的事情,能讓我下輩子還遇見你,我可以接受比這更加殘忍十倍的事情!”蕭祁銳說。
聽到這個,伊諾立即推開了他,目光看着他,搖頭,“祁銳,我現在已經接受不了什麼殘忍的事情了,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下輩子這個東西,我只希望這輩子可以跟你一起安穩的度過,有你,有小意意,有KK!”
“那就讓我替你承擔!”他說。
伊諾看着他,他的深情讓伊諾有些負重不起,但在心裡,她也渴望生生世世。
情不自禁的,伊諾踮起腳尖,對着他的脣吻了上去。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感情,只有這個吻,傾注了她所有的情感和言語。
蕭祁銳站着,看着伊諾湊上來,她點着腳尖,有些費力,他伸出手,忽然將她抱住,附身,加深了這個吻……
有時候,當人的言語比較匱乏的時候,行動可以表達,而且表達的準確無誤。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們心裡清楚,他們在彼此的心裡是無可替代的。
這也大概就是爲什麼世界上會有女人和男人這兩種人了。
……
阿爾文回去後,原本想去易情的房間的,可到門口後,舉起的手卻沒落下。
猶豫了許久,他收了回去,打算回去。
剛走到門口,身後的門打開了。
“阿爾文!”易情叫了他一聲。
阿爾文回頭,看着她,笑着開口,“你還沒睡?”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易情問道。
阿爾文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有人爲難你嗎?”伊諾問。
阿爾文搖頭,開口,“剛纔是有人過來找你!”
易情蹙眉,他們都隱秘到這種地步了,還會有誰過來找她?
“誰!?”她問。
“就是那個跟你長得一樣的人!”他問。
“伊諾!”易情喃喃開口。
“一起的還有一個男人!”阿爾文說,隨後補充了一句,“中國男人!”
伊諾眉頭蹙起,自然知道那個中國男人是誰。
但是他們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
“他們怎麼會找來?”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號碼的,假裝快遞,說要給我送東西,然後就在門口遇見了!”他說。
易情抿着脣沒說話。
“是我太不謹慎了!”阿爾文說。
易情搖頭,“不怪你!”
像伊諾和蕭祁銳這種見慣大場面,又有閱歷的人,阿爾文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那你要不要再換個地方?”他問。
易情想了下,其實出來也是一時情緒來襲,現在平靜了下來,倒是沒那麼大的矯情勁兒了,不過她是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是真的。
“不用了!”她說。
“可我覺得,他們已經知道了!”
“沒關係!”易情說道。
阿爾文還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卻都嚥了下去。
“我知道,即使我躲到天涯海角,也是逃不過的,我不過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好休息一下,沒關係,如果他們真的找來,就讓他們來好了!”易情說道。
阿爾文看着她,目光裡閃爍着複雜。
“好了,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易情說,隨後關上了門。
阿爾文站在門口,看着門關上,他喃喃開口,“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出賣你的!”想到這裡,他轉身走了進去。
……
喬恩那邊。
坐在電腦面前,目光盯着傳過來的監控,除了病房門口的監控拍到她之後,其他的地方連個影子都沒有。
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喬恩看着監控,眉宇間盡是擔心。
一想到她剛做好手術,還不易太有什麼動作,他就擔心。
如果真是蓋倫做的,那麼這件事情絕對比他想想的還要嚴重。
最重要的是,易情是爲了救他……而他又該怎麼去還……
正在這時,電話響起,喬恩看着,立即接了。
“我找了所有的可疑人,還有車輛,挨個去問了一圈,都沒有什麼問題!”電話那邊的人說。
喬恩眉頭皺起,頓時來了氣,“難道人還會憑空消失了不行?”
電話那邊的人也覺得無辜,良久後問道,“會不會是還在醫院裡,或者只是藏在了某個地方,不然這個也太奇怪了!”
說起這個,喬恩怔了下。
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奇怪,說不過去,一個人怎麼可能就好端端的不見了呢?
他是無神論者,所以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什麼鬼怪之說,所以這之間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只是他現在站在一個看不清楚的角度裡,矇蔽了一樣。
“馬上讓人在去醫院給我找一遍!”他低聲說道,有氣無力。
“是,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後,喬恩深呼吸,讓自己平復下來。
端起一旁的酒,他朝陽臺走離去。
看着外面的夜色,如果不是有燈光,外面根本漆黑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就像是他的心一樣,可明明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像是陷在一個迷霧當中,他急需走出來才行。
想到這裡,他飲下酒,慢慢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