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遍她,還好,沒有受傷,不過他發現她指尖的創口貼,把她的手拿起來一看,馬上責問:“哪來的?”
楚子墨馬上垂下頭來,暗罵,還不是你這個混蛋給害的啊?還好意思問?
楚子墨黑眸一眯,馬上想到昨天那杯橙汁,莫非是…她切橙時切到的,當時他一直想着怎麼樣氣陸小溪,一時忽視了她。
“痛嗎?”他無需問了,如果在外面弄傷了,一定是新的創口貼了,這創口貼看起來是舊的,還弄得整整齊齊的,而且這女人在外面也沒有錢買創口貼啊。
陸小溪看着一時惡一時溫柔的楚子墨,內心糾結不行了,猶豫了一下,把手藏起來,支吾道:“不,不,痛……只是小傷。”
說話時,己經是泄露了她的害怕了,擔心楚子墨知她切水果弄傷的,肯定又要罵她是豬了,怯怯的眼神充滿了戒備和警惕,對他滿滿的排斥。
楚子墨不由又內疚了,看來以後他要對她溫柔一些了,這女人不經嚇的,嚇過頭了,就會傻事連連,令人擔心。
楚子墨平時剋制能力極好,在工作上,他向來雷厲行事,手段更是狠辣,令人害怕,在同樣處理女人問題上,一樣的手段,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半點把柄,可是他這個笨老婆……己經讓他一次又一次失控了。
他無法想象下有一次,身無分文的她一個人跑到外面,遇到比今天更慘的遭遇,今天她肯定有一些運氣,可不是每一次都是如此的幸運的。
“以後不可以再離家出走了。”他的目光一厲,對陸小溪下了命令,這是強制式的命令,不容反抗的。
“聽到沒有?”
陸小溪在他的威嚴,居然傻乎乎的點了點頭,後又搖頭,再點頭,反覆了幾次,道:“哦。”
今天她是嚇傻了,她從來沒有想到,她的運氣如此的差勁,讓她碰到如此的倒黴的事情,簡直是倒黴透頂了!
她再也不敢回想起當時的情形!
可是她猶豫了,她不想在景園,傅寧軒己經幫她找了工作了,要她養好了傷,便可以工作了,她想出去工作,不想一直呆着,過這種毫無意義過日子,她老公她管不了,景園的活,她幹了,楚子墨也不給她發工資,也是白乾,不如不幹。
她現在需要錢,來了那麼久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雖然每天吃好穿好住好的,可是沒有錢,想給家裡買一些禮物的錢也沒有。
她更不敢向楚子墨伸手要。
“以後在家呆着。”楚子墨見到她一直在發呆,爲了鞏固她的想法,再一次低聲命令她道。
“呃……”陸小溪開始慌了,去扣好自己的上衣,她可不習慣這樣光着身子與人說話的,她越是緊張,釦子越是扣不好,最後扣得亂七八糟的,一團糟。
她可沒有答應楚子墨的要求,內心又是一番打算了,之前她聽楚老爺子的話,嫁到城裡面來,最主要一個原因,她要進城賺錢,賺了錢給家裡寄回去蓋房子,並不是只是光是嫁人的。
楚子墨家雖好豪華,但她家人並不能住,要讓家人過上好日子,纔是她最終的目標,她可不想在是景園浪費時間,她村一個叫翠花的女孩子,只是短短几年時間,便在城裡賺了大錢,給家裡蓋了房子,不管去到哪裡,她都有揚眉吐氣的,甭提有多威風了。
她早有這個打算了,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賺錢讓家人過上好的生活。
楚子墨一陣搖頭,陸小溪只適合生活在真空裡面,不適合在外面風吹雨打,主要是這個女人太笨了,自從娶了她後,他便沒有一天過上省心的日子。
他替她把釦子一顆一顆扣好,又是一陣嘆氣,敢情他要變成老婆奴了,還好沒有外人在,不然他的英名便要沒了。
可是擺在他面前的老婆,卻是如此的誘人,肌膚白皙如羊脂,玲瓏透剔,如果不是看在她害怕的份上,他又要把她吃幹抹淨,每每想起與她的一夜之歡,心頭總是微顫,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她,總是有意無意撥撩着
他的心絃。
楚子墨怔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壓下內心的煩躁,決定忍住,不然又要嚇壞她了,這事不宜操之過急。
陸小溪原來一直擔心他又會跟她幹那事,忐忑不安了一下,最後發現他放開了她,一直壓在內心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她馬上閃到一邊去,似時刻防着他。
她不能與他靠得太近,離他遠遠的。
楚子墨眼睛的灼熱令她頭皮發麻,總之是不好的預感,他雙眸幽黑,似裡面總燃燒着熊熊的烈火,熱烈得很。
她偷偷打量着他,偷偷的移動着身子,往門口走去,不能與他呆在一個房間了,這裡好像好熱,而且那張牀赫然擺在那裡。
“又想去哪裡?”楚子墨暗眯着眼眸,不由有一些氣了,這個小女人見到他除了會逃,或是躲,沒有別了。
“呃,肚子餓了,要出去吃飯……”陸小溪指了指肚子,脖子頓時紅了,又窘又迫,她好想去傅寧軒家,告訴他,她在這裡,不然傅寧軒一定會着急的,她瞭解他的性格,後悔沒有留一張紙條給他,到處亂跑。
“吃飯,吃飯……”說完,她便溜了出去了。
楚子墨瞧着她這般急急逃亡的模樣,不由輕笑了一聲,隨她下樓。
“陸小溪,老實告訴我!你昨晚睡哪一條大街了?”楚子墨真不相信她睡大街,剛纔只不過逼得她太緊,這會是半開玩笑道。
陸小溪,不明白他幹嘛還要糾結這個問題?她跑得更快了,同時道:“忘了,當時害怕得很,哪裡記得住那麼多?”
本來她是路癡的,讓她記住路,簡直比數學題還要難!她有一些慌,正好張嫂己替他們端出飯菜來了。
她看着這一對歡喜冤家,頓時發現景園總算有一些生活氣息了,小夫妻之間本來就是這樣吵吵鬧鬧的,爭了又好,好了又爭,她也是經歷過年輕,當然是懂得了。
“少爺,少奶奶,吃飯了。”她擺好了筷子,慈愛道,對待楚子墨和陸小溪猶如自己的孩子那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