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害的上官凌七變成了這個樣子。
“知道錯了沒?”司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過來。
司暖千轉過身,看向自己的哥哥,重重的點了點頭。
司墨看着她愧疚的模樣,嘆了口氣,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頭:“不是我要說你,只是你實在太不知道輕重了。”
“我知道錯了。”司暖千吸了吸鼻子,伸手抱住了自己哥哥的胳膊。
“每個人的禁忌背後,勢必都有難以磨滅的傷痛,這種事是最不能開玩笑的。”
“知道錯就好,以後可萬萬不能拿這些事情開玩笑了。”司墨道。
司墨不知道司暖千昨晚複雜的心路歷程,只是單純的以爲她是爲了好玩。
“我不會了。”司暖千乖巧的擡起頭。
司墨又摸了摸她的頭:“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去吃飯吧,等你吃完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你那些朋友。”
“去醫院看我的朋友?”司暖千不解的看向司墨:“我的那個朋友?”
“就是昨晚和你一起玩的。”司墨看她一眼:“難道你不知道,她們激怒了小七後,小七把她們都扔了出去麼?”
司暖千一驚,然後才記起來問:“……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司墨又是無語又是責備的看了她一眼,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昨晚你們一起玩的人,只有你一個安然無恙,其他的都或多或少受了傷。”司墨最後道。
“你是說,他被刺激後,把那些女孩子都扔了出去,然後自己跑去了冰天雪地的山頂?”司暖千驚愕的看向上官凌七。
司墨點了點頭:“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剛到山頂,我猜他是想自殺吧。”
受了刺激的上官凌七,力氣大的驚人。
當他在思寧度假山莊最高處的涼亭找到上官凌七的時候,他很慶幸。
慶幸上官凌七沒有把那些女孩子全捏死。
司暖千聞言,吶吶的走去了上官凌七的牀邊,怔怔的看着牀上沉睡的人。
上官凌七把其他人都扔了出去,卻唯獨沒有動她?
這是不是說明在他的心裡,她確實是獨特的
司暖千想着,心底禁不住有點雀躍,可是卻也涌上了深深的擔憂。
她害的他這樣,不知道他恢復理智後,會不會原諒她?
懷着複雜的心情,司暖千離開了上官凌七的房間。
吃過早飯後,司暖千便和司墨一起去了醫院,探望昨晚受傷的女孩們。
受傷的女孩子們各個家世顯貴,如今意外受傷,各家都很不忿。
爲了安撫他們,司墨一大早就給顧辰打了電話,讓他去醫院先照看着。
顧辰不光是司家和顧家的子孫,如今還是林家老爺子最看好的孫女婿,所以他一出馬,那些家族的怒氣基本便平息了大半。
等再看到司墨親自探視的時候,所有的怒氣便都沒了。
只是由於人數衆多,司墨和司暖千直到下午也沒有將那些家族的人見完。
“哥,你快點走啊,要回山莊還得一個多小時,我都餓了。”司暖千從醫院出來,有些着急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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