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完全不明白自己此刻緊張慌亂的心究竟是怎麼回事,就這樣睜大雙眸對視走過來的男人,完全像是被定住了般無法收回視線。
南宮少決自然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下意識喚道:“唯一!”
頓時,蘇唯一猛地收回目光,疑惑嗯了一聲擡眸看着南宮少決,怔怔喚道:“老公!”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擔憂問道。
蘇唯一隻是一笑着,搖着頭,“我沒事!不用擔心我!但是老公他……”想要問什麼,但是男人已經大步走來。
蘇唯一不禁擡眸看了他一眼,但是南宮少決完全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傾身上前拿了一塊點心直接喂到她脣邊,柔聲道:“先吃點東西!”
蘇唯一收回目光總感覺渾身不自在,有些尷尬的輕咬了一小塊蛋糕。
隨即南宮少決將金屬叉放在盤子內,冷聲道:“有什麼事情現在就說!”
只見男人走來,隨即直接靠坐在兩人對面宮廷沙發上,緊跟着他的保鏢亦是站在他身後,神色嚴肅可怕。
蘇唯一完全控制不住擡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慌亂着。
南宮少決大掌扣在蘇唯一腰肢上,讓她緊緊的靠着自己,垂眸看了一眼蘇唯一,小聲安慰道:“沒事!”
蘇唯一收回目光看着南宮少決,低聲恩了一聲。
坐在對面的男人緊縮雙眸,目光一直落在蘇唯一身上。
驀地,突然這時只聽到一聲低沉有力的嗓音道:“荔葉過來!讓爸爸好好看看你!”
話落間,蘇唯一頓時猛地一驚,擡眸睜大雙眸看着對面依舊沒有太多情緒的男人,眼底掩飾不住的震驚,她以爲自己方纔聽錯了,“你說什麼?”
頓時,只聽到特洛斯再次開口道:“荔葉我是你父親!”
這一刻,蘇唯一完全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震驚疑惑,眼前這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男人是自己父親。
她隱隱間記得慕夜梟曾經給她說過自己父親的事情,但是現在她已經記得不太清楚,她只知道自己不是南宮老爺的女兒。
但是現在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說自己是他女兒,蘇唯一心底震驚滿腦子疑惑,完全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睜大雙眸,擡眸望着此刻神色冰冷一片的南宮少決,低聲喚道:“老公……他……”
南宮少決緊樓着蘇唯一在自己懷裡,一雙充斥強勢冽氣的雙眸對峙上特洛斯,冷聲道:“現在人你已經見到了!”
話落間,只見特洛斯皺紋滿布的容顏上沒有太多的情緒,問道:“你和荔葉在一起從什麼時候開始?”
“……”
“你認爲?”
“……”
“當初研製的藥劑就是給荔葉?”
聽着兩人的對話,蘇唯一滿腦子困惑,少決和他難道早就認識,但是看着少決的神色兩人的關係似乎並不太好。
頓時,只見特洛斯嚴肅的目光落在蘇唯一的高挺起的小腹上,一瞬,感受到那異樣的視線,蘇唯一下意識擡手撫在自己的小腹上。
擡眸看着眼前的男人,開口道:“我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你今天突然來找我們有什麼事情?但是你最好別打我的注意!”
對眼前突如其來的父親,蘇唯一心底充斥的是抗拒,對他完全沒有絲毫那種親情的感覺。
話落間,特洛斯目光猛地的一緊,看着蘇唯一,沉聲道:“荔葉!爸爸如果今天會帶你回家!”
頓時,驟然而已的一股凌冽殺氣,還沒有等南宮少決開口說什麼,只聽到蘇唯一極力抗拒激動的語氣,“我不認識你!我更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跟你走!我老公在這裡,我當然只會跟他回家,還有不管你是不是我父親,但是現在都跟我都沒有任何關係!”
說着,仰首看着南宮少決,“老公帶我走!我現在想回去!”
雙手握着南宮少決的手。
而他清晰的可以感受到蘇唯一心底的緊張慌亂,手臂隱隱間在顫抖着。
但是蘇唯一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麼,她只知道她很不喜歡眼前這個男人,甚至莫名帶着怨恨。
驀地,南宮少決大掌反握這蘇唯一的雙手,擡眸冰冷的雙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厲聲道:“既然現在人你已經看到了,你請自便。”
說着,南宮少決似乎知道對面的男人想要說什麼,繼續說着:“如果你想威脅我,在你威脅之前最好想好現在的局勢!”
話落間,南宮少決摟着蘇唯一起身,低聲道:“老婆走吧!”
蘇唯一點頭恩了一聲,跟着起身。
但是此刻仍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嚴肅的神色,沒有絲毫的動靜。
頓時只聽到他開口沉聲道,“少決不等你父親來!”
南宮少決猛地頓住腳步,俊美凌冽的容顏上驟然而起一股戾氣,卻沒有絲毫的慌亂之色。
聽到特洛斯的話,蘇唯一心底莫名有些害怕,擡眸看了一眼南宮少決,隨即收回目光,垂眸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跟你走!還有你真的很莫名其妙,你現在對我來說完全就是陌生人,你現在有什麼資格振振有詞說你是我父親。”
“……”
“還有你想讓南宮老爺來,你不就是想要威脅少決!”
而特洛斯只是沉眸看着蘇唯一,神色間並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道,“荔葉你和的母親很像!”
話落間,蘇唯一心口猛地一緊,下意識擡手覆在自己的臉頰上,頓了幾秒,緩緩開口道:”我沒有父親!”
說着,收回目光擡首看着南宮少決:“老公我們回去!”
南宮少決沒有多說什麼,嚴厲至極的神色,隨即摟着蘇唯一朝着客廳外走去。
而卻在這時,只聽到一陣沉重有力的腳步聲驟然響起。
猛地頓住腳步,不過半晌,只見那道頎長高大的身影緩緩出現,一張俊美的容顏冷若冰霜,犀利琥珀色雙眸冰冷無情沒有絲毫情感。
對視突然進來的男人,蘇唯一隻感覺自己的心提到嗓子眼,莫名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