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以風一腳剛邁進大門,藍與就飛奔而至,仰脖看了看不遠處鑽進悍馬裡的男人,小聲的問道:
“媽媽,這有錢的帥哥是誰啊?”
他的聲音裡夾着暗喜,藍以風的眉頭不由的一皺,給了他一個栗子:“你又胡亂想了吧!”
“這男人可比繡花枕頭好多了。”藍與不滿的揉着隱隱作痛的頭,他這麼聰明,怎麼攤上個這麼不開竅的老孃呢,有優質男不要,要繡花枕頭。
“是!是!是比繡花枕頭好。”繡花枕頭都不要她呢,還指望如此有錢的帥哥要她?三個孩子會做這話白日夢,她可不會,自己啥情況她又不是不清楚。
藍以風搖了搖頭,抱着瑾兒走進室內,正好看到沁沁端着菜從廚房裡出來。
沁沁的家不在這個城市,所以她平時有事沒事就愛往藍以風家跑,三個孩子跟她也已經很熟了。
破爛的小木桌上已擺滿了飯菜,藍以風有些不好意思,“沁沁,又讓你破費了。”
“你別誤會了,菜不是做給你吃的,是做給我乾兒子幹姑娘吃的。”沁沁小心翼翼的接過瑾兒,白色的紗布刺得她眼睛都疼。
小孩子不懂大人的傷,藍與和藍萱見瑾兒回來了,十分高興,吃飯的時候不斷的給瑾兒夾菜,這頓飯也就吃的很熱鬧。
飯罷,天色也已經黑了。三個孩子在牀上玩,藍以風在廚房洗碗,沁沁關好廚房的門,這才小聲問道:“以風,那天你沒事吧?”
藍以風頭也不回,隨後問道:“哪天?”
“霍少。”
二個簡簡單單的字,卻如大錘狠狠的砸在心頭,引發了頓頓的痛。
洗碗的動作只是停了那麼一下,下一刻,藍以風笑呵呵的回道:“真有事的話,我能好好的站在這嗎?”
也是。
沁沁掏出一根細長的水果味女煙,猶豫了下,她又把煙放了回去。
“霍少在我們場子玩了好幾天了,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入了他的眼。不過我感覺,那天他對你有那麼點意思呢。”
藍以風放下最後一個碗,轉過身盯着好友的眼睛:“你有點不對勁。”
心尖忽然一震,她不敢置信的望着好友:“你……是不是看上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