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憑什麼？
莫家，所有的人都在大廳裡面坐着，所有的人都在，另外還有就是殷式的人，殷雪和殷霏都在，身後是那麼多的人站在那裡，沈耀坐在沙發上等待着莫紫凝和莫瀟寒的歸來，沈念淑則是焦急地看着莫祥天看着外面，鄭含軒坐在沈耀的身邊客氣地跟殷弘解釋着什麼。莫敬天則是坐在另一邊看着殷弘，那樣的嚴肅。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莫紫凝的回來，因爲殷弘不會看着自己孫女受傷而不顧的。
“殷董，也許是誤會呢？你不要生氣，要是真是紫凝做的我們會給你個交代的！”鄭含軒奉承着笑着道。
“誤會，什麼誤會，我親眼看見她在我二姐的臉上劃的！她就是嫉妒我二姐搶走了歐辰陽！”殷霏毫不客氣地喊道。
“是你二姐嫉妒我們家寶貝吧！我們家寶貝可是已經和辰訂婚了！”沈念淑插嘴道。
“你給我閉嘴！”沈耀呵斥着道。沈念淑則是很不滿地坐下了，氣呼呼地看着沈耀，明明就是事實，卻偏要幫着別人！
“不好意思，殷董，是我沒管教好，我會給你個交代的！”沈耀也同樣奉承着道。
“讓她跟歐辰陽解除婚約！”殷霏指着沈耀喊道。
“會的，這門婚事我本來就是很不同意的！”沈耀笑着道“殷董，你覺得稀這孩子怎麼樣啊！要不要你們家的三小姐——”殷霏聽到這話，突然有點不好意思，邵宇風已經是徹底沒有希望了，簡名稀她也見過不比邵宇風差。
“喂，稀的事，你怎麼可以做主！”沈念淑喊道“稀是我兒子，你沒資格管他的事情！”
“紫凝和瀟寒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來決定！”莫敬天看着沈耀嚴肅地道。
“你沒資格管他們的事情？你沒資格說話？”沈耀瞪着莫敬天道。
“我們回來了！”莫瀟寒拉着莫紫凝走進來道，簡名稀跟在後面不停地逗着莫紫凝，莫紫凝一直在跟他打鬧着，可是一進門就看見殷氏的人在，臉不自覺的就陰了下來看着殷弘和其餘的人。
“笑一個！”簡名稀逗着莫紫凝道，可是莫紫凝則是陰着個臉不笑。
“你給我過來！”沈耀看着莫紫凝命令着道，莫紫凝則是無視他的存在，莫敬天看着莫紫凝一直陰沉的臉，知道此時的她根本沒有一絲的底線，很容易爆發災難。
“紫凝啊！雨，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啊？”莫敬天笑着看着莫紫凝問道。
“雨哥在醫院陪辰和那個臭老頭，那老頭被他們的人打的住進了醫院！”莫紫凝盡力容忍着道。
“寒，你陪殷雪是走走！稀，你陪殷霏出去走走，你給我留下！”沈耀命令着看着莫紫凝。
“她是我孫女，你沒權利管她，莫紫凝是我莫敬天的孫女，輪不到姓沈的管！”莫敬天朝着沈耀喊道，他明白沈耀再命令一次，莫紫凝絕對會爆發！
“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要不是你當年從中作梗，念淑和祥天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會搞成現在這樣嗎？”鄭含軒指着莫敬天喊道。
“外婆——”莫瀟寒笑着喊道“往事不要再提了！我已經承認他這個爺爺了！就讓一切都過去吧！”
“你到底要怎麼給我一個交代！”殷弘起身看着沈耀質問着，緊逼着道。
“給你什麼交代？是她們自己來惹我的，憑什麼要我給你們交代啊！姓殷，我會毀了你的一切！這就是你惹到我的下場！”莫紫凝陰冷地看着殷弘道“影的賬我沒跟你算呢？是你逼我的！”
“就憑你，憑你們沈家，憑你們莫家，想動我們殷氏你太天真了，你外公都要來求我，就憑你算什麼？”殷弘嘲諷地笑着看着面前這個丫頭。
“我能不能辦到，你會知道的！”莫紫凝冷笑着看着殷弘。
“紫凝，道歉！”沈耀呵斥着道。
“我憑什麼道歉，我又沒錯！”莫紫凝理直氣壯地道。
“寶貝，你怎麼可以把人家的臉割傷呢？”鄭含軒不滿地看着莫紫凝道。
“活該，誰讓她想在我知心臉上畫畫！是她先拿知心威脅我的！她自己活該！”莫紫凝不屑地道。
“稀，你沒事吧！讓媽看看！”沈念淑焦急地跑過去看着簡名稀的臉，然後鬆了一口氣，看着那張完美的臉笑了。
“老媽！那丫頭給哥一槍！幸好沒打着，不然她死定了！”莫紫凝看着沈念淑道。
“你纔出院怎麼又惹禍啊？”沈念淑看着莫紫凝擔心地道。
“嗚嗚嗚，你纔看到我啊？”莫紫凝不滿地道。
“我錯了，好不好！我寶貝有沒有事啊？以後不準再這麼嚇我了！”沈念淑擔心地道。
“沒人惹我就沒事！”莫紫凝淡淡地道。
“你也聽到了吧！是你們家的人先惹我們的，你們還好意思來找我們？”沈念淑看着殷弘道。
“對啊！她們還拿着辰的爸爸和爺爺攔住我們，威脅辰！結果就進醫院了！”莫紫凝躥火着道。
“你給我閉嘴！”沈耀看着莫紫凝喊道。
“爸，像他們這種人，我可不想寒娶這種人！”沈念淑不滿地道。
“你也給我閉嘴！”沈耀朝着沈念淑喊道“瀟寒，明天我就會宣佈你跟殷雪的婚事，你給我乖乖地呆着！”
“爸，你不要爲總是爲了你的權利好不好！”沈念淑看着沈耀喊道。
“我當初就不該讓你跟這個人在一起！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沈耀指着莫祥天喊道。
“喂，你一定要挑戰我的極限是不是？”莫紫凝朝着沈耀喊道。鄭含軒則是帶着笑容送走了殷弘等人。畢竟殷弘已經看到了沈耀的行動，料定了沈耀會帶着莫紫凝去找他們道歉的，殷雪和殷霏則是高傲地看着莫紫凝不屑的離開了。
“莫紫凝，你給去道歉！”沈耀朝着莫紫凝喊道。
“你也叫了，我叫莫紫凝，是莫敬天的人，不是你沈耀的外孫女！”莫紫凝朝着沈耀頂撞着，旁邊的人則是每一個勸架的。
“你給我乖乖地跟姓歐的那小子解除婚約！”沈耀朝着莫紫凝命令着道。
“絕對不可能！”莫紫凝肯定地喊道。
“我已經決定了，沒人能改變，不止你連他也一樣！”沈耀看着莫紫凝，莫瀟寒道。
“爸，你不要那麼不講理好不好！”沈念淑看着沈耀氣憤地道。
“你給我閉嘴！這就是他的好兒子好女兒！我當初就該拆散你們，也就沒有今天的事情了！”沈耀喊道。
“要不是你當初做的那些事，我和哥也不會分開也不會處在危險中，要不是我們命大，我們早就死了，不是你沒有拆散，是你根本沒辦到，韋珂就是你安排的人，就是她，將我和哥推下懸崖，要不是我們命大，也許那一次我們就已經死了！就因爲你，韋珂把哥推進了洪水了，我不會被那個噩夢折磨那麼多年！”莫紫凝朝着沈耀喊道“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不要以爲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利用韋珂對爸的癡情，去破壞他們的感情！然後再吞併韋氏，嫁禍給爺爺，讓媽恨爺爺，這樣爺爺就會對媽歉疚，你就可以利用這種歉疚去奪取你的利益，不是爸爸不去道歉，不是爸爸不見媽媽，是你讓他們根本見不了面！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一直在背後拆散他們的不是爺爺是你！可是你卻把一切都轉移都了爺爺身上，讓爸恨爺爺，不是爺爺奶奶不知道，是他們一直都在容忍你，因爲他們不想傷害媽！那個一直崇拜你的女兒！”
“你——”沈耀驚訝地指着莫紫凝，有種驚恐。
“不是你沒有做，只是你沒做到！韋珂，不就是你用來拆散他們的棋子嗎？現在你的這顆棋子正在瘋狂地報復着莫家的，而你卻坐在豪華奢侈的辦公室裡看着當年每一個老朋友遭受着痛苦，等待着一切的權利。你覺得你的這計劃會那麼順利嗎？”莫紫凝氣憤地道。
“莫紫凝——”
“莫紫凝是老爺子人，而且不僅是老爺子的人，我也是莫家的人，現在莫瀟雅只屬於一個人，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是我外公，你早就從那麼高的權位上掉下來了！如果不是我答應過老夫人，不能做傷害沈家的事，你以爲憑着你對老爺子和我們做的那些事。你不會那麼幸福地坐在那個位置那麼久！”莫紫凝依舊是那一副冰冷的摸樣。
“莫紫凝，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沈念淑聽着莫紫凝話喊道，韋珂那個曾經出現在她和莫祥天生命裡的可怕女人，就因爲她，他們分開了整整十五年，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兩個孩子。
“紫凝，不要再說了！”莫瀟寒命令着道，將她拉入懷裡，她知道他心裡的憤怒因爲他再一次被激起。
“何不說出來呢？爲什麼不把所有的誤會，都解開呢？雖然他知道後選擇了沉默，可是你不想讓他擁有一次幸福嗎？起碼他也失去自己的兒子二十五年了！”簡名稀起身對着莫瀟寒勸說着“你忍受了那麼多年，爲了做這一切這麼，付出了那麼多，你利用紫凝的權利，來找所有人回來，不就是想找回一切嗎？何不把話說清楚？”
“從什麼時候起，你知道一切的？”莫紫凝看着莫瀟寒問道。
“從回到那個家起，就已經知道了你的不簡單，慢慢的調查中才知道了你的一切。”
“我來藍寧，就是一個預謀了？”
“算是吧！”
“那麼你是真的不捨的我，還是你只是爲了他們？”
“莫紫凝，到現在你還在懷疑寒對你的感情嗎？他可以放棄一切，唯一不能放棄的就是你，看見你受傷，他總是在背後落淚，你還在懷疑嗎？”簡名稀看着莫紫凝質問道。
“沒有，是我自己不自信！我說過的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都不會生氣！都不會懷疑！”莫紫凝肯定地對着莫瀟寒道。
“——”
“不準說對不起，是你說的我們之間不可以有對不起！”莫紫凝打住了莫瀟寒的話語“我的到來就是破壞一切的惡魔，阻止一切的惡魔，可是我卻成了最大的惡人了！”
“不是，我纔是最大的惡人。”莫瀟寒辯解着道。
“不是，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只有我纔是惡魔！一個很壞很壞的丫頭！可是你怎麼知道我是個不簡單的人！”莫紫凝看着莫瀟寒問道。
“你的行爲啊！一個喜歡流浪的小孩，自由自在的小孩，竟然知道在什麼場合穿什麼衣着，一個馬馬虎虎粗心大意的人會在正式的場合注意一切，懂得一切的規矩，一個不喜歡穿裙子的女孩，可以穿着禮服和高跟鞋那樣的自在。而且時刻都有一種霸氣的王者風範！”莫瀟寒笑着看着莫紫凝。
“那是，她是老大嗎！”簡名稀道。
“那麼林可和安娜的事，也是你的計劃，葉飛宇跟黑夜的陰謀，你都是早就知道的！”
“恩——”
“原來還是你最厲害！你纔是老大，我想你是料到我會幫辰了，保護赫還有一了，還有風，原來我一直是被利用的！”莫紫凝看着莫瀟寒道。
“可是有一件事情，我沒料到啊！就是你會放棄稀！先後愛上風和辰，可是這是我犯下的最大錯誤，傷害了最不想傷害的人！”莫瀟寒苦澀地笑着，沒有去看簡名稀。
“是我自己選擇放手的！不是你的錯！”簡名稀笑着道。
“把話說清楚！”沈念淑朝着兩人喊道，這一喊讓莫紫凝和莫瀟寒的心顫抖了一下，低着頭不敢去直視自己的母親，兩個人一起擁有着那麼大的謊言。
“我來解釋吧！”莫瀟寒站在莫紫凝的前面看着衆人道“外公，只是利用你接近爸，想要奪取莫氏集團，可是他沒想到的是你卻真的愛上了爸，外公早就跟別人定下了你的婚事！於是就開始拆散你們，卻嫁禍給了爺爺，其實幾次的追殺不是爺爺乾的，是外公幹的，外公一直都跟韋氏有着密切的關係，於是她就利用韋珂對爸的癡情來拆散你們，結果你們真的分開了，可是韋珂卻沒有放過我們，她把我和瀟雅一起逼上懸崖，推了下去，要不是我們幸運掛在了樹上，也許我們那個時候就已經死掉了！後來，韋氏的倒閉其實也是外公借爺爺的手乾的，不過是你跟爸把爺爺出賣的，莫氏集團的情況是你們透了的！他一直在阻止你跟爸聯繫！因爲你該嫁給另外一個人，可是就是你的堅持讓他的計劃失敗了！”
“可是那個雨夜，你離開之後我就跟着出去了，我親眼看見那個女人推你下水的，我想要去追你可是我卻沒能辦到！”莫紫凝傷心地道。
“是真的嗎？”沈念淑看着沈耀質問道。
“念淑，他們怎麼可能知道，他們在騙你！”沈耀解釋着道“那個時候他們還沒出生怎麼可能知道呢？他們在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莫瀟寒低着頭淡淡地道。
“紫凝，瀟寒都不要再說了！既然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在計較了！現在不是很好嘛？一家人都在一起！”莫敬天走到莫瀟寒和莫紫凝的身邊笑着道。
“你就一點都不計較啊！”莫紫凝撇着嘴不滿地道。
“計較什麼，我不是還有你們嗎？還有，雨，晉，曦，紫凌，還有影，不都是我的孫子嗎？現在不是還多了一個稀嗎？”莫敬天笑着看着莫紫凝道。
“你不要在那裡裝好人，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不要再那裡挑撥我們的關係！”沈念淑指着莫敬天道。
“是不是真的叫我拿出證據你才肯相信，這個給你！我不肯能看着你這麼對他！他已經忍你那麼多年了！”莫紫凝看着沈念淑扔在桌子上一張磁盤。沈耀，鄭含軒，沈念淑，莫祥天都驚訝地看着面前的東西。沈念淑則是快速地奪了過來，將其插進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裡面，然後傷心地看着沈耀。沈耀則是驚訝地驚恐地坐在了沙發上，但是依舊沒有失去他王者的霸氣，鄭含軒也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沈耀，莫祥天則是看着自己蒼老的父親，不知道該說什麼，當年的叛逆，當年的誤解，原來錯的一直都是自己，知道二十多年後才明白自己錯的那麼徹底，連自己的母親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爲什麼你要那麼做，就因爲你的權利嗎？就因爲你的地位嗎？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沈念淑朝着沈耀喊道，這個自己一直都崇拜着的父親，那個無比疼愛她的父親。
“不管他做了什麼，你都沒資格怪她！因爲他是你的父親，始終都是愛着你的，沒有一個父母不是愛着自己的孩子的！所以父母再錯，做子女的也沒資格怪他們！紫凝，你懂嗎？這是對長輩的尊敬！”站在旁邊默默站立的蔣坤突然看着沈念淑道，沈念淑則是癱坐在了沙發上。莫祥天看着莫敬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好安慰安慰她吧！”莫敬天嘆着氣道。
“爸，對不起！”莫祥天看着那個蒼老的人道，可是莫敬天卻笑着流着眼淚，等了二十多年了這一天真的等到了。
“祥天，老爺一直都沒怪過你！夫人也沒有怪過你！只是遺憾沒有給你最好的幸福！”蔣坤拍着莫祥天的肩道。所有的人陷入了沉默，鄭含軒看着自己身邊突然蒼老很多的人，那個一直被她深愛着人，可是她依舊不會去怪他，只會陪着他，那是她好不容易追回來的愛情。莫祥天則是摟着傷心的沈念淑流着傷心的眼淚，蔣坤和莫敬天則是坐在了旁邊。莫紫凝站在莫瀟寒的背後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簡名稀也安靜地站着，這裡沒有他說話的地方。
“瀟寒，明天就聽你外公的！和殷雪宣佈訂婚！寶貝，你也要跟辰解除婚約，去殷家道歉！”鄭含軒收起悲傷看着莫瀟寒道。
“外婆，我辦不到！這個世界除了我面前的這個人，沒人可以決定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是屬於她，我只會聽他一個人的，而且有人要擺佈他的生活就是我的敵人！我不允許！不管是誰，任何人都不能！”莫紫凝肯定地回答着道。
“你憑什麼不允許，你憑什麼？你憑什麼跟殷家鬥，憑你們莫家，還是憑沈家？你沒有任何一切跟殷家鬥，你只會毀了所有的人！只會毀了他！”鄭含軒喊道。
“那我告訴你，我憑什麼？就憑我莫紫凝是雅凝集團的總裁，是守諾一生的總裁，就憑我是羽天集團執行董事長！就憑我是羽天集團的主宰者，你說我可以嗎？”莫紫凝看着鄭含軒質問着道，可是沈耀卻驚訝地坐在沙發上看着莫紫凝。沈念淑和莫祥天更是驚訝地看着莫紫凝，不敢相信那個縱橫全亞洲的最大最具實力的集團的執行董事長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莫紫凝掏出自己胸前的那個羽毛項鍊，所有的人都傻了。
“現在你知道爲什麼你可以一直高居政界！沒人可以動搖你的地位了吧！”莫紫凝看着沈耀道“就因爲你是我外公，就因爲我答應過老夫人不去恨你，所以我讓你享受這一切！那麼我來告訴你，一直在背後支持你的不是別人，就是一個叫楚羽薰的人，就憑楚家，這個全亞洲的最大家族。”
“羽薰？”莫敬天驚訝地看着莫紫凝道。
“對，是奶奶，她是羽天集團的人，是楚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而羽天則是奶奶自己創建的，天就是爺爺你的名字，可是我卻不是真正的繼承者，真正的繼承者是我哥，莫瀟寒，我只是奶奶找來幫忙的，因爲她一直都不知道我就是她的親孫女，對不起爺爺，一直在瞞着你！可是我答應過她不可以說！”莫紫凝解釋着道。
“紫凝，可以告訴我爲什麼？”莫敬天悲傷地問道。
“因爲奶奶不想你知道她是那樣的身份，其實一開始她就在隱瞞着她的身份，只是她想知道你對她-到-底-有-多-愛？”莫紫凝一字一頓的道。
“你還有什麼沒交代的？”莫敬天搖着頭看着莫紫凝道。
“還有嗎？”莫紫凝傻乎乎地看着莫瀟寒問道。
“我發現你的身份很多啊！怪不得那麼有錢啊！”莫瀟寒抱着懷看着莫紫凝問道。
“好像是挺多的，不過我真的很窮啊！”莫紫凝哭窮着道“他們賺錢從來都不交公！我都沒錢啊！很窮的啊！”
“莫紫凝，你把話說清楚！”沈念淑看着莫紫凝質問道。
“我坦白成不，可以說的我都說，不可以說的我不能告訴你，我離開莫家的時候一直在孤兒院當小奴隸，遇到的就是守諾一生的人，後來進入了爺爺那裡，奶奶就把她的一切給了我，叫我找回莫家的繼承人，然後回家，流浪，遇到了藍程勳他們，於是就有了雅凝，之後，之後，好像沒了！”莫紫凝想着道。
（ 一百五十四、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