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藍染嗎?”
“恩!”
“戀次你還有力氣逃跑嗎?”
“有倒是有,不過我不想逃了!”
“你!!”一護憤怒的回頭。
“我有對策,蛇尾丸雖然斷了,但還能用。我要戰鬥,其實你也很清楚吧。逃根本沒有用。既然是這樣,我雖然打不過他,但至少能夠牽制一下,我要昂首挺胸的走下雙殛。”阿散井緊了緊懷中的露琪亞,提起斷裂一半的蛇尾丸,目光堅定的看向不遠處的藍染與東仙要。
“哼,真是服了你了,那我們就聯手上吧!”少年總是充滿激情,認爲沒有什麼是他們辦不到的,更何況一護並沒有覺得藍染有多可怕。
“這招只能用一次,但只要擊中目標,對方就一定會露出破綻,藍染隊長極其厲害,也許只會出現一絲破綻......你要抓住機會衝上去。”阿散井語氣凝重的說道,同時將蛇尾丸放在自己的眼前,“也許會有點痛,不過請你一定要堅持住,蛇尾丸——”阿散井單手撫摸過蛇尾丸斷裂的刀身,心中閃過一絲憐惜。
“我們上,蛇尾丸——”阿散井將斬魂刀深深刺入土中,使之斷裂。“狒牙絕咬。”
阿散井用意志力將碎刀片強行穿越土壤,運至藍染四周,再突破地面,形狀猶如牙齒的碎刀片將藍染圍困在中央,瞬間發動攻擊,以無法預測的角度射向藍染,與此同時,一護雙手握緊斬月,利用藍染因阿散井的攻擊而失神的一瞬間,出現在了藍染的身前,這是完美的戰術,如果能夠成功,相信他們一定能昂首挺胸的走下雙殛之丘,可惜一切都被一根手指破壞了,沒錯藍染一隻手指擋住了斬月的斬擊,同時鏡花水月從一護的腰間劃過。
“哎呀,我還以爲你會往腰下砍呢,真是太天真了!”一護重重的甩在地上,藍染的話語慢慢地傳來。
“怎麼會,不可能!”阿散井和一護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睜大了,“消失了!”藍染消失在二人的視野中。
“唰!”阿散井的肩膀又一次血流成河。
“混蛋!”一護與阿散井同時不甘的想到,意識漸漸模糊了。
藍染看也不看重傷倒地的二人,踱步來到露琪亞的面前,“來吧,站起來,朽木露琪亞!”
但是露琪亞沒有聽從藍染的指示,還是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哦,原來是因爲被我的靈壓壓制而沒法動彈啊,真是麻煩啊!如果你能夠自己走動會省卻我很多麻煩的啊!”藍染走上前將露琪亞揪了起來緩緩說道。
就在這時,一護重重喘息的聲音傳了過來,藍染和露琪亞同時看過去,不過二人的眼神卻不一樣,藍染的眼神是驚訝,而露琪亞的卻是驚喜。
藍染雖然吃驚於一護的精神意志的強盛,但是還是不把一護放在眼裡。
藍染心中自覺已經掌控了大局,緩緩地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因爲自己已經達到了死神的極限,想要實力繼續提升,只能打破這個極限,而一切都是從浦原喜助發明了崩玉開始,一個個駭人聽聞的事蹟從藍染的口中敘述出來,露琪亞與一護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就在藍染講述到一半的時候,狛村左陣出現了,一刀重重的攻擊向着藍染砍去,結果同爲隊長級死神的存在,狛村左陣在藍染卍解之下不慎中了放棄吟唱的破道之九十黑棺,被一招秒殺。
藍染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他將露琪亞高高的舉起,手穿過露琪亞的身體,從中取出浦原喜助藏在其中的崩玉。
崩玉既然到手了,一護等人當然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就在這危急時刻,南柯夢趕到了。
“還好,趕上了,藍染,我們又見面了!”南柯夢從小云身上跳下,身體在半空中發動瞬步,“唰唰唰唰”只見到三個南柯夢的殘影出現在雙殛之丘上,而藍染手中的露琪亞,以及重傷倒地的一護和阿散井消失了。
“卍解——無涯斷罪!”一個黑色的結界出現在了雙殛之丘上,緊接着消失了,一護與阿散井的傷勢被控制住了,正站在那不敢相信的看着南柯夢。
“我只是初步處理了一下你們的傷口,因爲我要全力與藍染戰鬥,所以你們的傷勢只能等卵之花隊長來治療了!”南柯夢收回卍解並沒有跟一護解釋太多。
“呵呵,我對你的能力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呢,你的治療手段不比四番隊差了啊!”藍染微笑着鼓掌說道。
“廢話少說,現在來決一勝負吧,失敗的人留下性命。”南柯夢對藍染做過的一切感到厭惡,不想和他多說。
“想要挑戰藍染隊長,先問問我的刀吧!”東仙要走上前面對着南柯夢,這次藍染沒有阻止他,因爲藍染也想看看南柯夢的戰鬥力。
“那就來吧!”南柯夢站直身體,擺出戰鬥姿態,看着東仙要。
“卍解——清蟲終式,閻魔蟋蟀。”東仙要一上來就是用了終極招式卍解。
只見八個白色的圓環從東仙要的手中飛出,包圍住南柯夢與東仙要二人,緊接着白色圓環中好像產生了黑洞一樣,黑色的半圓幕籠罩住了二人,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空間中無比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見東仙要的說話聲。
“我的卍解——閻魔蟋蟀可以將創造一個空間,將敵人除觸覺以外的五感全部抹殺。那麼現在就讓我來......”
不過南柯夢並沒有等東仙要說下去,“原來這樣,那麼你就給我敗吧!”
“卍解——無涯斷罪!”雙殛上的衆人只聽到南柯夢的解放語,緊接着東仙要的空間破碎了。南柯夢與東仙要的身影出現了,場中的情形讓人異常吃驚,只看到南柯夢左手握着斬魄刀右手成拳,從東仙要的腹部穿過,東仙要的身體竟然被南柯夢打穿了。
“不......不可能,我到......底......怎麼輸的。”東仙要身體一用力向後倒去,鮮血不停的從空洞中流出,東仙要感覺到生命在流逝,但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一瞬間就敗了。
對這種人南柯夢是不喜得,所以他沒有解釋,只是面對着藍染,因爲那纔是最終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