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祝曉君離職了

“我要去上學了!”在看完《葫蘆娃》後,範莎莎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原來,莎莎的父母覺得沒有讀大學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於是,利用鈔能力給莎莎弄到了一張錄取通知書“上海外國語大學賢仁社會研究學院社會關係學”。

莫小北從莎莎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無奈,我這莎莎的手輕輕地緊了緊,想給莎莎一絲安慰。莎莎的臉上瞬時綻開了笑容。她只是不喜歡學習,而對於父母的安排,她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抗拒。本來嘛,即便是高中生活那般緊張,老師們對她也沒有特別的要求。她一直是自由自在的那一個。如今又是大學,更不會有人拘着她,無非是四年後混張文憑。她的生活,她的腦袋都不會有實質性的改變。

不,還是有改變的,畢竟大一是有早晚自習的。這一年她都沒辦法隨意的在晚上出來跟莫小北約會了。想到這,兩人都有些失落。好在離開學還有一個月多月的時間呢,兩個人還有很多時間。這時候,。莫小北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跟莎莎表白過。他們現在到底算不算男女朋友呢?看着莎莎甜甜的笑容,莫小北覺得自己有些神經。兩牽手、擁抱都做過了,怎麼能不算是男女朋友呢!

公司的工作日漸繁忙,磨削欸比的心裡卻安定了不少。這纔是正常的樣子吧!雖然依舊是每個人在忙每個人的事情,彼此並沒有什麼交集。哪怕午飯,也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吃。但不得不說,沒有交流、聊天的工作效率特別高。這不,才一個禮拜,公司要開新的辦事處了。聽柳雀雀說,別墅的地理位置太偏,不太方便接待客戶,於是老闆在新天地附近的寫字樓租了個大單間。大家輪流去辦事處辦公。辦事處雖然公共交通便利,但停車收費高,因此凡是去辦事處輪班的員工,增加車補和餐補。這對莫小北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情。於是他申請第一個去辦事處。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老闆要求閆飛跟他一起去。

一個月,這兩個大男孩要在一起朝夕相處整整一個月。莫小北的心裡是慌亂的,他不知道閆飛爲什麼對他總是沒好氣,但他能肯定,閆飛不喜歡他。其實閆飛的心裡對莫小北沒有任何意見。在他眼中,莫小北如這世間的任何一花一草一般,非常平常。他不必珍惜,也不會傷害。不知道,莫小北知道這一切的話,會不會吐出一口老血。

這一個月,並沒有莫小北想象中的難過。其實真正上門諮詢的人並不是很多,一般都是提前先電話諮詢,然後預約上門諮詢的時間。而電話諮詢都是留在大本營的柳雀雀負責的。所以,真正忙到起飛的是被莫小北羨慕“無所事事”的柳雀雀。柳雀雀除了不停地接電話,進行簡單的初級諮詢回答外,還要爲有意願上門諮詢的客戶安排時間。爲了防止閆飛暴躁,六柳雀雀不得不將時間岔開些,以確保閆飛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喝咖啡。當然,莫小北就不在她考慮的範疇內了。

原本兩人分開來諮詢,應當更加輕鬆一些。儘管不知道什麼時候閆飛的身高已經快趕上莫小北了。但他那張過於稚嫩的面龐實在讓客戶們很是猶豫,怎麼看都像是來打暑期工的學生。但倒是原本長相秀氣的莫小北,讓閆飛給襯的穩重了起來。於是客戶們寧可排隊等候,也不選閆飛,只當他是個端茶送水的小孩子。閆飛似乎對此很滿意,非常盡心盡力地爲等候的客戶們端茶遞水,陪着笑臉。莫小北看着燕飛這乖巧的樣子,哭笑不得。來諮詢的客戶都是誠心想送孩子出國的,因此不僅態度好,而且大方。所以諮詢是特別容易的事情。只要根據他們的需要提供多種選擇,讓他們自己來做決定。莫小北只需要適時根據客戶的條件提出建議即可。等客戶確定自己的意向,莫小北會爲他們登記信息,提供翻譯,幫助他們提出申請。並沒有什麼難度。

一個月轉瞬即逝,兩人平安無事。事實上,在這一個月裡,莫小北彷彿是閆飛的領導。閆飛只是這個辦事處的打雜。閆飛在幫客戶倒茶,遞零食的時候,也會順便給幫莫小北倒一杯茶,態度親切友好。

莫小北覺得在辦事處比在別墅日子充實而有趣的多,至少每天可以見到許多人,別墅裡的人實在太不像人了。離開別墅的閆飛都更像一個人了。並且在這一個月裡,他領到了他的第一份薪水,居然足足有8K。這對於初出茅廬的窮小子而言可是一筆鉅款。而且,老闆對他的工作表現表示了肯定,與他談定了轉正後的工資,各種福利和大餅加在一起或許能有20K。莫小北不由地暢想起了自己美好的未來。當大家討論起第二個月誰來時,莫小北主動地站了出來。考慮到重新換兩個人,可能業務又要重新熟悉起來,而且之前來諮詢的客戶再來時發現人都換了,不免影響對公司的信任。老闆決定讓莫小北和柳雀雀一起,也好讓莫小北幫助柳雀雀熟悉一下業務。

雖然換了個人陪自己,但事實上更像是給莫小北換了個助手,從端茶送水的實習生,變成了美豔溫柔的前臺。真正進行諮詢工作的仍然只有莫小北,沒有任何變化。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柳雀雀比閆飛要善於溝通。一般情況下,柳雀雀會先了解客戶的需要,讓閆飛的諮詢更有針對性,倒也節約了不少的時間。並且柳雀雀絕對算得上是個大美女,跟美女一起工作總是讓人身心愉悅。儘管莫小北有女朋友,但也不妨礙他有欣賞美女的樂趣。

另外,莫小北發現,這個號稱要減肥,連午飯都不吃的柳雀雀離開別墅後,居然喝起了奶茶。果然,離開別墅後,每個人都正常了起來。不僅如此,柳雀雀偶爾還會跟莫小北閒聊幾句,開開玩笑。他甚至從柳雀雀的嘴裡聽到了她對另外兩人的評價。柳雀雀表示祝曉君時一個非常熱情的人,而閆飛在她心中更是個非常溫暖的人。聽到這樣的評價,莫小北一度懷疑他們認識的是相同的兩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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