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浮雲,愜意無比,他周身都環繞着一羣鶯鶯燕燕的美女。
“李少,你可是真過分,爲了一個宗門野人,就把人家的位子搶了,人家還想和你坐一塊呢。”
一瓜子臉美女坐在李浮雲腿上,粉嫩的藕臂環繞在李浮雲脖子上。
李浮雲本來還笑盈盈的,瓜子臉美女此話一出,李浮雲立即就收斂了笑容,雙手抱起瓜子臉美女,直接將她往外一拋,扔垃圾一樣扔了出去。
“哎呦!”
瓜子臉美女翹臀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疼得就叫了起來。
“給我記住,蕭讓,他不是什麼宗門野人,他是和我同一屆的天衍學員,是像我一樣萬中無一的絕世天才!”
李浮雲站了起來,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蕭讓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李公子如此看重。”
這一刻,衆美女均是記住了蕭讓這個名字,李公子的妖孽她們都是知道的,被李公子如此維護之人,定然也非同小可。
只是她們都不明白,蕭讓不是宗門野人嗎,怎麼又成天衍學員了,以宗門野人的垃圾天賦,能考入天衍學院這種神聖的地方?
“李浮雲,救命!”
這時,一道聲音轟隆隆從天而降。
“靠,蕭讓實在是強!”
李浮雲一呆,如此強悍的求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身化閃電,嗖一下騰空而起,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李浮雲所在的地方距離天龍居地二號廂房不是很遠,他全力展開速度,十個呼吸的功夫就已經趕到。
“殺!!”
李浮雲人還在半空,就聽到一聲滿含殺氣的怒吼聲響起,然後他就看到一道炫目至極的劍芒,出現在空中。
這劍芒太過凌厲,撕裂一切,勢不可擋,直接淹沒一條人影,那人影連哼都沒哼一聲,頭顱飛起,腔子裡刺啦噴出一腔熱血。
這人正是韓辛,蕭讓神識掃描到李浮雲將至,就拼着兩敗俱傷,直接將其斬殺掉。
轟!
一劍斬掉一人,蕭讓的身上,同時被兩道劍芒、一道刀芒擊中,人當時就飛出去了,大口的大口的鮮血從他口中吐出來。
“蕭讓!”
李浮雲足尖在一飛瓦上一點,改變方向,在半空中將蕭讓接住。
“李浮雲,你可來了。”
蕭讓哈哈一笑,又吐出兩口鮮血,用袖子在嘴邊胡亂一抹,“再晚來一會你就看不到我了。”
“到底怎麼回事?”
李浮雲沉聲問道,抱着蕭讓落在地上。
“龔天堂設計陷害我,讓人騙我說有人在這廂房找我,我一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就抱住我,大叫非禮,後面發生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
蕭讓緩緩說道,大口喘着粗氣。
十二個命泉二重,一個命泉三重,這等陣容太過強大,短短的十個呼吸功夫,他靠着石頭身無與倫比的防禦力和天下無雙的速度周旋,雖然沒死,卻是已經身負重傷。
李浮雲再晚來一會,他就要祭出金色紙張殺出重圍了。
不到萬不得已,蕭讓不想動用金色紙張,在皇城這等天才雲集的地方,他不得不耍些心機,留點底牌,以防萬一。
“龔天堂,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你就不覺得丟人嗎?”
李浮雲冷冷看着龔天堂。
“李浮雲,沒你的事情,你身旁的豬玀,竟然非禮我龍騰山莊的人,已經犯了死罪,他今日必死。”
龔天堂冷哼一聲,說道。
“狗屁,什麼非禮不非禮的,這分明就是你在設計陷害!”
李浮雲說道。
“你如何證明我是在陷害?”
龔天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
“那你又如何證明你沒在陷害?”
李浮雲反脣相譏。
“李浮雲,不要不知好歹胡攪蠻纏,那豬玀扯人衣衫,動手動腳,我們都是親眼所見,這還能有假不成?”
龔天堂大聲道。
被蕭讓救命聲叫來的不僅僅是李浮雲,還有其他皇城公子,這些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李浮雲,滾一邊去吧,那豬玀敢非禮龍騰山莊的人,罪該萬死!”
“龔天堂何等身份,豈會自降身份設計一個豬玀。”
那些皇城公子,自然是站在龔天堂這邊。
“殺千刀的豬玀,還不過來領死!”
龔天堂提着三尖兩刃刀,大步霍霍的就上去,要結果了蕭讓。
“先過我這一關。”
李浮雲攔在蕭讓身前。
“哎,我本來不想出手,不過李浮雲,這次你太過分了,龔統領執法你也要管。”
李浮雲纔剛動,就有一個皇城公子站出來,堵住了李浮雲。
“看戲就看戲,搞什麼破壞。”
有了第一個,又陸陸續續有四五個皇城公子站出來,阻止李浮雲插手。
“嘿嘿,小子,李浮雲也救不了你,這下我看你怎麼辦!”
龔天堂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能說一句話嗎?”
就在這時,一道弱弱的聲音突然響起,一個嬌柔的身軀緩緩披着牀單,一步步走了過來。
“小環,退下!”
看到小環,龔天堂心中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大聲呵斥道。
“蕭讓沒有非禮我。”
小環看了龔天堂一眼,似乎是有些恐懼,不過她咬咬牙,最終還是硬着頭皮開了口。
“小環,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有些話說錯了可是會死人的!”
龔天堂氣得是渾身發抖,恨不得一刀將小環給劈了,惡狠狠的問道。
“我已經死過了。”
小環的目光從龔天堂身上移開,放到蕭讓身上,露出一抹感激之色,她深吸一口氣,大聲道,“蕭讓沒有非禮我!”
“哈哈!”
這下,輪到李浮雲樂了,“龔天堂,你口口聲聲說蕭讓非禮,人家當事人都說沒有,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誰說沒有非禮,如果沒非禮的話,她的裙子怎麼被撕碎了!”
龔天堂伸手一指小環,兩道目光宛如叢林裡嗜血的魔獸,他從牙縫裡擠出一道有些發狂的聲音,“這裙子,分明就是被那豬玀撕碎的!如果那豬玀不是非禮,他又怎麼會出現在小環的廂房內!”
“是我在勾引他。”
小環咬咬牙,盯着蕭讓看了幾息,似乎是可以從蕭讓身上獲得勇氣,她大聲道,“我勾引他,騙他來我廂房,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但是他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不曾動我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