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別騎着我,快下來!”
“我就喜歡這姿勢,學長,你就從了我吧,桀桀!”
“啊!”
“啊!”
那間修煉室,被一扇鐵門將視線封死,神識又無法透過,衆學員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但是那一聲聲銷魂的叫聲,卻是不斷傳入衆人耳中。
只是這聲音讓所有關注這二十倍重力大戰的學員目瞪口呆,那間修煉室,到底在發生什麼?
難道在進行着一場“特殊”的戰鬥不成?
“有誰能告訴我,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浮雲伸長了脖子,死死的盯着那黝黑鐵門,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修煉室的場景。
你別騎着我?
我就喜歡這姿勢?
這真的是在決戰?不是一男一女?
衆人本就對這場實力嚴重不對等的決戰期待,此刻再聽到這些聲音,一顆心更是被爪子撓一樣,癢癢的不行,恨不得立即就衝進修煉室,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戰鬥纔會發出那些靡靡之音。
轟隆隆!
一炷香後,在萬衆矚目之下,修煉室的鐵門,終於打開了。
隨着這鐵門一點點的拉大,修煉室內的場景也一點點的暴露在衆人的視線之內。
嘶!
嘶!
鐵門尚未完全打開,一道道倒抽冷氣的聲音就不斷的在這一方天地響起。
“怎麼怎麼···可能?”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麼,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
“男人和男人啊,有辱風化啊!”
鐵門打開,映入衆人眼簾的不是某某倒在地上、渾身是傷,某某臉上帶着勝利的笑這種場面,而是兩個大男人,躺在一起!
蘇煙在下面,雙臂伸開,雙腿叉開,一頭長髮亂的水草一樣,將他整張臉就幾乎遮住,這頭髮,被汗水打溼,一綹一綹的,更顯嫵媚。
蕭讓在上面,雙腿騎在蘇煙身上,一雙手,就那麼抓着蘇煙的胸部,大口的喘着氣,看起來累得不輕。
“臥槽!一炷香就過去了?”
鐵門打開,蕭讓的動作停住,轉過頭,就看到鐵門外那一張張震驚的臉。
“蕭讓,你太強大了!”
牛鵬飛遙遙衝蕭讓豎起了中指,臉上的佩服之情,如同江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牛!你是天衍史上最強學弟!”
“我王某今生從未服人,今日卻對一學弟心服口服。”
“學弟,收下學長這卑微的膝蓋吧!”
既牛鵬飛之後,一個又一個學員對蕭讓表達了那虔誠無比的發自內心的崇拜之情。
“僥倖,僥倖。”
蕭讓騷騷一笑,還甩了甩頭髮,他還以爲這些人是被自己幹趴下命泉四重的學長所震到。
“我有一個疑問。”
李浮雲從新生圈子裡擠了出來,目光在蕭讓和蘇煙身上掃來掃去,“蕭讓,這個姿勢沒錯,不過學長不應該是翻過來,趴在地上的嗎?他這樣躺着,你怎麼、怎麼發揮?”
“什麼怎麼發揮?”
蕭讓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對李浮雲哈哈一笑,舉起了自己的拳頭,“只要夠硬,管他趴着躺着,一樣幹翻!”
蕭讓是靠着一雙鐵拳硬生生把蘇煙轟翻的,他說夠硬,是說拳頭夠硬,但是修煉室外面那些人,看到蕭讓一臉燦爛的笑容,騎在一大老男身上,說夠硬就行,登時就感覺一陣惡寒襲來。
“好,蕭讓,請容許我代表全體新生兼我自己表達對你虔誠的敬重,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心中的神,無人可以超越。”
李浮雲深深的對蕭讓彎下腰,擡起頭的時候,兩隻手都對蕭讓比着大拇指。
“這些人到底怎麼了?總感覺他們的眼神怪怪的,還有那種意味深長看穿一切的猥瑣笑容,是幾個意思?”
蕭讓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感覺一定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混賬玩意,你還騎在我身上幹嘛,要生孩子嗎?還不給我滾一邊去!”
突然,身下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咆哮聲來,卻是蘇煙氣急敗壞的在瞪着蕭讓。
在修煉室的這一炷香,絕對是蘇煙人生中最黑暗的一炷香,在這一炷香的時間內,他一身強大的修爲沒半分用武之地,被迫和蕭讓近身肉搏,你打我一拳我回你一拳的樣子,活脫脫兩個街頭混混打架,哪裡是武修之間的決戰了?
他修爲是高,但是肉體還真不比石化後的蕭讓強多少,偏生蕭讓又一身石皮根本打不動,所以這麼肉搏了一炷香後,蘇煙徹底敗下陣來,他被蕭讓一雙鐵拳狂轟濫炸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鐵門打開後,蘇煙意識開始清醒過來,外面那一道道的聲音和意味深長的目光卻讓他恨不得自己不要醒來。
偏偏那蕭讓,那個罪魁禍首,竟然是一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還騎在他身上!
蘇煙忍不住了,用盡全身力氣,開始對蕭讓咆哮起來。
“啊?你剛剛說什麼,生孩子?”
“騎”和“生孩子”這兩個字眼終於刺激到了蕭讓那遲鈍的大腦,他愣愣的瞪着自己和蘇煙現在的上xat位,他終於知道那些意味深長的笑容代表什麼了。
嗖!
如同見鬼一樣,蕭讓整個身體在一剎那間躥出修煉室,他人雖然已經不在了,但是那騎着蘇煙的影像還持續了一段時間才消散,那是他脫出的幻影分形。
“咳咳!”
修煉室內,蘇煙也坐了起來,披頭散髮的,遮住了臉,像個女鬼,更像剛剛被強幹一番的女人,他緩緩站了起來。
剛剛踏出修煉室,蘇煙就腳下一軟,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他不由就破口大罵道,“媽的,這小子就是個怪胎,搞得我現在都手腳無力!”
“蘇煙,他孃的給老子閉嘴,老子剛剛吐完,你還想讓老子吐第二次?”
蘇煙只是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話,卻是幾乎引起了衆怒,不少人都對他怒目而視。
“我說什麼了我?”
蘇煙一開始還比較迷茫,但是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話語中的巨大歧義,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扶我離開這裡。”
用殺父之仇一樣的目光狠狠瞪了蕭讓一眼,蘇煙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離開纔是王道,他向着一個新生招了招手。
嗖!
那新生二話不說,直接跑了,若是以前,有這種可以接近老生的機會,他定然是欣喜若狂,但是現在,一想到修煉室那啊啊啊的聲音,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混蛋!老子和那蕭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那是他的戰術,放棄武技,用拳頭肉搏!”
蘇煙氣得是火冒三丈,一股怒氣從腳底直接涌上頭,噌一下躥了起來。
“哼哼,小學弟,我記下你了。”
蘇煙滿含殺氣的看了一眼那剛剛逃離的新生,邁開步子,自己走了。
“喂,蘇煙,我相信你和蕭讓是清白的。”
和李浮雲在一起的白衣學長在背後,扯着嗓子大叫起來,“可是爲什麼你現在夾着腿走路?”
“他孃的你的褲襠被人用膝蓋頂了二十多下還能正常走路嗎?!你以爲老子是鐵卵嗎!”
前方,蘇煙的身體一個趔趄再次摔倒在地,欲哭無淚的悲鳴聲從他嘴裡發出,“你不知道那混蛋下手多黑,就算是鐵卵,他也能給你生生幹爆啊!”♂6^毛^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