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一驚嚇了一跳,剛要叫時銘小心。 卻不想時銘早就有防備,不等白敏有所行動,直接將其扔了出去。
也是,若是這點危險還要別人提醒時銘才能躲過,那他就不是時銘了。
“呼!…啊!”
“乖!”
可是正當寧安安鬆了口氣,要爲時銘喝彩時,突然人就被拉進了一個寬廣的懷抱。
“你想幹什麼…?”寧安安一驚,有些排斥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時銘聽到寧安安的一聲驚呼回頭一看,心裡一驚:“你想幹什麼?放開她!”
“幹什麼當然是來帶我的女人回去了!”
“你胡說!”寧安安聽到這話,奮力反抗。他怎麼可以這樣說?時銘誤會了怎麼辦?不對,他說的是實話,可是她不要跟他走!
戴着面具的寧致遠,一把鉗住寧安安的下巴,笑道:“我胡說?安安你不知道當時你是多麼的需要我,現在怎麼可以不認賬呢?”這話帶着一股子痞子味,根本不像寧致遠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
時銘一把將地上的白敏提起來,對寧致遠說道:“放了安安否則我殺了她!”
寧致遠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勾,輕蔑道:“一個背叛我的我的棋子,我留着何用。”最後一個字,咬得異常清晰。
也就是最後一個字出口,他長臂一擡,只聽“啊”的一聲悶哼。時銘便感覺手中的白敏,突然整個人都軟了下去。盛怒之下將白敏給扔在了地上:“你…?”
寧致遠居然直接殺了白敏,寧安安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不由的嚥了嚥了口水:“小叔你怎麼殺了她?”
“她本來早就該死了!”
只見被時銘扔在地上的白敏,原本光潔白皙的皮膚,瞬間就長滿了斑點,一股惡臭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一向胃不好的寧安安直接泛起了噁心:“嘔唔!”
寧致遠拍了拍寧安安的後背,寵溺的笑道:“丫頭沒事吧?是我不好,我們現在就離開這沒事了!”
時銘一聽寧致遠要帶寧安安走,吼道:“你敢!”
寧安安也是直接反抗,使出了吃奶的勁:“你放開我,我不走!”
寧致遠輕聲對寧安安哄道:“乖,別鬧跟我回家!”然後突然變臉對時銘吼道:“你看我敢不敢!”
“你敢帶走安安,我就燒了你的肉身!”
寧致遠看着時銘輕呵道:“燒就燒吧!”
寧安安一口咬在寧致遠的的手臂上,可是寧致遠卻輕輕撫着她的頭。莫名的來了一句:“爲夫不怕疼!”
時銘臉色黑成了深淵,恨不得衝過扯碎了寧致遠。而寧安安卻很是無語,一臉泄氣看着寧致遠,聽他說道:“解氣了嗎?”
“小叔你放開我,當初你說過我想走就走的!”
“我是說過,可是我發現我忘不了你,自從那天我們在一起之後,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想着當時我們有多麼需要對方!”
聽到不堪入耳的話,寧安安捂着耳朵,吼道:“你住嘴!”
時銘手握成一個拳頭,向寧致遠揮過去:“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