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遊戲是他先開始的,所以他不會輕易的說結束。
溫暖巴掌大的小臉通紅,不知道是蘇靳言的話,還是什麼。
她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彷彿他做了什麼無法容忍的事情一樣,這幅小白兔的樣子,最是喜歡引人犯罪。
蘇靳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並沒有打算動手的意思。
溫暖被逼無奈,最終,實在是沒辦法了,她又害怕蘇靳言會真的對溫氏集團做什麼,畢竟這次的機會十分難得。
於是,她再一次,大着膽子,慢慢的靠近蘇靳言,學着他的模樣,溫熱的脣,落在蘇靳言冰冷的脣瓣上。
她緊張的,牙齒磕到了蘇靳言的脣瓣,血腥味開始蔓延在兩個人的周圍。
溫暖有些想要退縮,冷不防,剛要想退出的腦袋,被蘇靳言硬生生的按了回去,兩個人親密無間。
溫暖真的是想要問問蘇靳言究竟是怎麼回事的,奈何他不肯給她這個機會。
最後的結果是,溫暖的毫無章法,把蘇靳言撩撥的渾身發熱,狠狠地化反動爲被動,教訓了溫暖一次又一次。
估摸着是累了,溫暖很快入睡,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這時候,蘇靳言的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眼,正要掛斷,發覺是楊秘書的電話,這才起身離開了房間,到外面打電話。
“總裁,您讓我去查的傅辰逸那件西裝,我已經查到了,那件西裝並不是溫助理買的,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傅辰逸自導自演的一場戲。”楊秘書井井有條的回答,其實,她也覺得,總裁大人太過於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一件西裝,差點跟溫暖鬧翻,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還有那個傅辰逸也是,明明知道他們總裁大人和溫暖是一對情侶,還非要在中間搗亂,害得他們兩個人不和,這種人,就衝這種追人的態度,就應該直接踢出局,招數太過於下三濫。
蘇靳言聽了這個消息,臉色纔有所緩和,這還差不多,要是溫暖敢騙了自己,他真的會發瘋的。
沒有給楊秘書開口的機會,他就把電話掛斷了。
留下楊秘書一個人,在另一邊碎碎念着。
她家總裁不見了,一天沒來上班了。
她們易總也不見了,消失兩天了。
還有她總裁家的溫暖,也不見了,消失了好幾天。
請問,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她很鬱悶啊!
咳咳,再不來一個管事的,她的工資就必須要提高了,公司的大小事務現在都是她在管理,楊狸表示,她真的忙不過來啊!求總裁和易總速速歸來。
正轉身進了房間的蘇靳言,莫名的打了一個噴嚏。
無言的揉了揉鼻子,向牀前走了幾步。
這時,溫暖已經睡着了,似乎是夢中不太安心,微微皺起了眉頭,嘟着一張小嘴,一個人,不停的往角落裡移動。
最後,她蜷縮成團,埋在被窩裡。
他的心一痛,往前走了一步。
輕輕的掀開了被子,把她摟在了懷裡。
怎麼,她還是那麼的缺乏安全感。
漸漸的,溫暖被熟悉的氣息包裹着。即使是在夢中,也能感受到他的到來,眉頭漸漸的舒展開。
尋着他的氣息,在他身上不停地蹭着,一直到蹭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這才停下來,老老實實的睡覺。
而蘇靳言,被她這麼蹭的,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恨不得把熟睡的她拎起來,好好的教訓,奈何,又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住。
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偷偷地拿起了她放在牀頭的包包。
熟練的拉開拉鍊,從中取出了一板藥,他的眸色深沉,這丫頭,竟是還沒有忘記這些事。
不過,無所謂,他從枕頭下面掏出了一板,和溫暖包包裡一模一樣的藥片,外形完全一樣,即便是溫暖,只怕是也分辨不出來。
他的眉頭閃過一絲笑意,把溫暖包包裡的藥和他拿出來的藥,調換了位置。
也許,照着他這樣努力耕耘,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再說蘇肆言,被蘇靳言刺激的狠了,不管不顧的一個人開車,來到了洛瀟瀟的房門外。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把鑰匙,開開了面前的這扇門。
彼時,洛瀟瀟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得投入的她,完全不知道蘇肆言是怎麼回事。
她一回頭,就看到蘇肆言站在她的身後。
嚇得她,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情況。
她傻呼呼的看了看蘇肆言,確定自己這並不是在做夢,又靠了靠門口的方向。緊接着,目光又調回了,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不明所以。
許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是怎麼進來的!”難不成這丫的,還是爬窗戶進來的,可是也不該啊!這讓她十分的疑惑。
蘇肆言擡起手,舉在半空中,與之同時,他的手裡攥着大門的鑰匙。
這一次,洛瀟瀟又傻眼了,她沒有把鑰匙給過他啊!他到底是哪裡來的鑰匙。
最後,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她心底升起,就是從一開始,蘇肆言就把鑰匙備份了,一定是這樣,嗚嗚,她應該換鎖的。
洛瀟瀟假裝着傷心的模樣,下一秒,雙眸閃過一絲狡黠,她舉着雙手去撲蘇肆言,想要搶回鑰匙。
事實證明,每一次都是洛瀟瀟自作聰明,因爲鑰匙還在蘇肆言的身上。
但是,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蘇肆言,此刻正緊緊的摟着向他撲過去的洛瀟瀟。
僅用了一隻手,就把她固定住了。
洛瀟瀟無法動彈,只好使勁的掙扎着,天哪,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爲什麼會這樣的被壓迫,完全就沒有反擊的餘地,她當真的是不服啊!
蘇肆言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是緊緊的摟着她,兩隻眼睛都盯着她看,彷彿能把她臉上盯出一個洞似的,看得洛瀟瀟只覺得背後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