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士兵已經退下了,而另外一個士兵,還在意猶未盡的在賴麗霞身上摸着呢,看上去十分享受。
肖志笑呵呵的在阿澤耳邊說道:“你快看那個士兵的表情,愛次奧,這個享受啊,估計他從來都沒有這麼過癮過吧?哈哈哈。”
“流氓!”思琪聽見肖志的話之後,白了一眼,看不下去這些人的做法。
“老孃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記住了!”賴麗霞狠聲說道,明顯很享受,卻還一直裝假,或許是因爲嶽驚還在旁邊的原因吧。
這麼長時間了,嶽驚只是一個人低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呢,一句話也不說,好像被剛纔那一下給電迷糊了,賴麗霞這麼被人欺負,他也不幫着求求情。
賴麗霞受不了的這麼一叫喚,才把門公子給叫醒,看了一眼情況,說道:“好了,你摸夠了沒有?你還他麼上癮了是怎麼着?”
“公子,我這不是爲了看看,她裡面的地方,有沒有藏東西麼,呵呵呵,屬下告退。”那士兵意猶未盡的轉身出去了。
拿到了玉佩,門公子的心情非常好,於是說道:“關宇,你看這兩個人應該如何處置?”
關宇沒想到對方會問自己,“我覺得,不能輕饒了他們,門公子遭受這麼大的罪,爲了解氣,至少也要判他們入獄半年以上。”
“你說的太輕了,我在想要不要直接斬立決算了,留着他們,看見我就他嗎的生氣。”門公子罵道。
“我看不用吧?”關宇試探性的問道:“居然他們現在已經老實了,那就沒必要殺了他們,反正您也拿到了您想要的東西,到時候就算是紅蓮派來要人,把這兩個廢物還給他們也無妨啊,如果殺掉的話,到時候外面來要人的話,還可以用他們來換點贖金,這樣不是很好麼。”
“那好,就聽你的了,不過,我一定要讓他們嚐點苦頭才行!”門公子隨後叫道:“來人啊,把他們兩個帶下去,八大酷刑伺候!”
關宇搖了搖頭,看來門公子這傢伙下手還真是夠狠的,關宇就知道,紅蓮派早晚都會有一天,還得來找他奪回玉八卦,到時候,他們雙方,估計要有一場血戰了,不過關宇只要看着他們鬥下去就好了,其他的他纔不想管呢。
出了城主府之後,肖志說道:“關宇,我還以爲咱們就爲了告訴他,打他的人是嶽驚和賴麗霞,去了直接說不就完事了麼,你還至於給他做個輪椅麼,費這麼大的勁,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了?再說,沒想到那兩個傢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關宇神秘的一笑,說道:“那可是城主府的兒子,咱們和他關係搞好了,以後在這裡辦事將會方便很多,人家就算不是猛虎,但他是地頭蛇啊,這地方衙門,雖然不是什麼大官,但是你見有什麼人敢動他們的嗎?就算是紅蓮派,也不敢盲目的和他們作對。”
“是啊,我也發現了。”阿澤跟着說道:“要說城主府抓了紅蓮派的人已經好幾天了,紅蓮派除了自己人換了衣服躲避之外,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啊。”
“他們就是一幫烏合之衆,自私自利,在這裡,誰立下功勞誰就有好處,別人的死活,纔不關他們的事,就算是同門師兄弟,也沒人願意管。”關宇道。
“那嶽驚和賴麗霞怎麼會來?他們不是說來救人的嗎?”思琪跟着說道。
“應該是他們才知道這件事情吧,不過,我覺得孫蓮子這個老傢伙肯定不知道,不然的話,也不會就讓這兩個弟子前來救人,而且還那麼囂張。”
嶽驚和賴麗霞,他們兩個這兩天去了別的地方辦事,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這件事情,想來通知師門的話,或許要等很多天才會有消息,後來來人決定來城主府要人。
在他們眼裡,城主府根本就不算什麼,一個小小的地方衙門而已,嶽驚根本就沒有把城主府放在眼裡,認爲他們兩個課時紅蓮派最得意的弟子,來了之後,城主府肯定乖乖的放人,卻沒想到落得這麼下場。
天色就要黑下來了,關宇幾人趕回到舅舅家裡面,一進秦府的大門,關宇幾人就感覺到了一種壓抑的氣息。
“您幾位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吩咐下人去做飯。”燕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過來說道。
肖志道:“燕姨,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其他人都去哪裡了?”
“哎,別提了,多半的下人都在大公子的房間碗麪候着呢,大公子今天回來的時候,被人打了,而且十分嚴重,滿臉是血啊,到現在還在昏迷中呢,夫人命令大部分下人都守在公子的房間外面,在那裡候着。”
“什麼?秦哥讓人給打了?什麼人這麼大膽子啊?再說了,早上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肖志驚訝的問道。
關宇也有些好奇了,要說秦擡金在渠江城的力度可不是鬧着玩的,在這個城市裡面,估計沒有什麼人敢對他下手,到底是什麼人打的秦擡金,關宇也想不出來。
真是大公子受傷啊,整個秦家的下人,有一大半都守在他的房間外面候着,有什麼事情了,隨時解決,只是受了一點傷而已,又不是要死人了,至於這麼緊張麼。
現在秦老爺不在家,秦擡金又是一個廢物,就算沒受傷,對於家中的事物也什麼都不懂,更加不懂得管理,只有全靠秦夫人一個女人來把持,畢竟是女流之輩,遇見點事情走慌了神。
看着燕姨也跟着傷心的樣子,關宇說道:“我看這樣吧,咱們還是一起去看看秦公子吧。”
“別去了,幾位還是先吃飯吧,因爲大公子現在還在昏睡之中,還沒有清醒呢。”燕說道。
“哦,那好吧。”關宇也不勉強的說道:“那咱們還是明天再去看吧,飯就不吃了,我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