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難過就喝酒了。
反正這男人也知道她喜歡江景暉,說這個慌無妨。
鄭彥眯了眯眼,又沉着脣,“以後不許再和他吃飯。”
這死男人的一帳,她肯定會記着的,先過了這關再說,“行,不許就不許。”
鄭彥的眉頭這才舒展了開來。
他一把將她豎着抱了起來,笑得妖孽,“來,既然這麼乖的話,老公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他也不會只顧着自己而不理她的感受,所以格外開恩了,免得她的身子受不了。
接着,房間裡開始燃起一室激情無比的的火花。
……
美國。
千愉虛弱地躺在病牀,臉色如雪花般蒼白。
四周圍滿了人,人人都一臉焦心。
顧易眸色幽深清亮,卻夾滿了擔憂,因爲從他到美國開始,千愉的情況就沒怎麼好過。
用藥之後會好一些,能清醒過來。
可藥效一過,又繼續發燒。
因爲她身體虛弱,醫生也不太敢一直用大劑量的藥,所以情況一直很反覆。
每次燒的迷迷糊糊就喊着一些人的名字,有顧長濱,有周承明,還有顧易和伍空。
顧長濱看着女兒這般模樣,心疼得像被割着一樣。
而周安蘊母女眼睛都一直紅腫着,擔憂從來沒有斷過。
病房一直籠罩在極度的壓抑當中。
顧長濱看了顧易一眼,帶着期盼,“易,你看千愉在昏睡中也一直喊着她父親的名字,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提議的那事,重新考慮一下。”
顧易出塵俊逸的臉沒有太多的表情,“那事不可能改變。”
“易,你不能這麼狠心。千愉要不是爲了季嵐珀,現在也不會經歷這麼多折磨。她好不容易脫離危險了,現在又陷入持續高燒中。如果她再嚴重一些的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她現在心頭肯定期盼着能見上父親一面,你快讓警方放了他。”
顧易瀲灩眼底閃着堅定,“二叔,我做不到。”
周承明的財產還沒有捐獻到位,肯定不能放了他。
要不然這老狐狸一反悔的話,就前功盡毀了。
顧長濱極度不快,“什麼叫做不到,反正他當初被抓的時候也是你使用特殊方法給抓進去的,弄出來當然也能使用特殊方法。”
顧易墨色長眉凝了起來,弧度優美的脣邊滿是不容置疑,“他還有前科,用剝削財產這種方法來避免他坐牢,我已經費了很大的勁了。對於他,我已經仁至義盡。”
他不想再面對這種難做的情形,轉身走了出去。
被夾在顧家和周家,還有嵐珀家人中間,讓他很難做,而他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顧長濱看來來去去都說服不了侄子,心頭滿是怒意。
他這個女兒怎麼就這麼命苦,一直以來都沒怎麼開心過。
現在好不容從顧易的陰影裡走出來了,又遇上父親晚年遇挫這事。
周安蘊看顧易連顧長濱的賬都不賣,心頭也翻起激憤。
自己的妹妹連病了也牽掛着父親,可顧易竟然一點情都不念,絲毫不願意爲千愉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