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過去三天後——
“喂,蘭,你到底聽沒聽見我說話啊?!”新一猛搖蘭的肩,“幹嗎老一副撲克臉對着我?”
“你才瓜菜臉呢,”蘭突然晃過神,“我聽見了,你說你很迷茫。”
“迷茫你個頭啊,我是問你要幾個芒果!白癡,又走神了,啊”新一沒轍了。
“哦,我不要芒果,你自己去吃個夠。”蘭站起來,整理課桌。
新一擋住她的去路:“你在生氣?
“沒有。”
“切,騙人,都寫在臉上了。”
“對,我在生氣,這都不行嗎?”
“爲什麼?我又做了什麼了?”
“不關你的事。”蘭冷淡地說了一句,就走開了。
“站住,”背後傳來新一的聲音。
蘭停下了:“幹嗎。”
“叫你嘛當然是因爲有事。”
“什麼啊。”
“你屁股對着我,我怎麼說啊?”
這傢伙,這個男的……….怎麼那麼煩。
“好了,聽着,我發現有件事很奇怪哎。”
“什麼啊?”
“就是每次,你對我說那句話的時候,表情都不太正常哎。”
“哪句啊?”有嗎?
“就是‘不關你事。’”新一學着她的表情,皺起眉頭,“怎麼樣?夠扭曲吧?”
看了讓某人差點笑出來,不過蘭憋住了,表情嚴肅地繼續問:“那又怎樣?”
“重點是,這個表情,你似乎在暗示些什麼。”
“神經病。”
“用犯罪心理學解釋,就是反向暗示,也就是說,”新一突然面帶笑容,“你還是希望我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