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都問清楚了,主要是耿家的紅豆是他們老家的,他們老家的水好,地好,而且,每次包豆沙包都是用的好面,所以,出來的豆沙包會很香,不過這次,耿太太給了我一小包紅豆,好面家裡有的是,這些就夠許小姐吃好一陣子的了!”高師傅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高韶青實在對面沒有研究,剛要說什麼,便看見許燦陽睡眼惺忪地從樓上下來了,剛纔她好像看見高韶青戴着圍裙來着-----
他還戴圍裙?不是少見,是沒見過!
等到下了樓,許燦陽才發現高韶青穿着尋常的家居服站在那裡。
“我剛纔花眼了嗎?”許燦陽站在桌前,因爲下臺階的時候有一個拐角,所以有好長一段時間,她是看不見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你剛纔不是明明戴着圍裙?”
高韶青很鎮定地說道,“我又不做飯,我爲什麼戴圍裙?可能剛纔你角度不對,錯把高師傅的圍裙看成是我了!”
高師傅一邊包包子,一邊忍不住低頭笑着,這兩個人,在搞什麼?
許燦陽還沒有從睡夢中醒來,說道,“也許吧!”
睡了一下午有些頭昏腦脹,她坐在了沙發上,人一歪,又要睡着。
她一躺下,高韶青才發現,她是真的胖了,有點後悔真不該給她做豆沙包,這是養虎爲患啊!
高韶青坐在沙發那邊看報紙,許燦陽在這頭躺着。
恍然想起了什麼,她從沙發上坐起來,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你不是嫌我回來的晚?”高韶青說道。
許燦陽的臉莫名地紅了一下子,那天她只是那麼說說,而且她也不是嫌啊,她哪有嫌的資格。
“你想回去上班?”高韶青突然問道。
距離許燦陽離職已經快一個月,和蘇景行的談話也讓高韶青覺得,或許他這樣做的確是不對的,他是職業女性,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萬千的觀衆,因爲自己的私念離開了自己的崗位,確實有點兒說不過去。
許燦陽立馬清醒了,她興高采烈地說道,“你說真的?”
眼神中光彩萬千。
看到許燦陽這樣興高采烈的樣子,高韶青還是覺得有點兒懊惱,“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那我明天就去吧?”
“不行!明天你要陪我參加一個聚會!你靳師兄回來了!”
當年靳斯南和高韶青一個宿舍,不過,他比高韶青早出國一個月,不知道高韶青和許燦陽分手的事情,而這麼些年,高韶青也從未向他提起。
“靳師兄,從瑞士回來的嗎?”許燦陽問道。
高韶青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許燦陽一眼,“穿漂亮點兒。他老說自己的太太很漂亮。我不能被他說我養不起自己的女人!”
許燦陽的臉一紅,“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高韶青看了她一眼,悠悠地開口,“你是說身還是心?”
“你----”
的確,自己的身體早就是他的了,可是自己也沒有答應啊,而且他已婚的身份----就算他離婚了,可是自己對離過婚的男人還是很抗拒的。
許燦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