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正九如此問王志,嚴金明也是顧不得許多了,急忙問道:“馬老師確有其事?”
“是的,前幾天是有三個人來找我,爲首的一箇中年人和這位先生所描述的差不多,不過卻是不像日本人,倒是跟在中年人身邊的兩人一直沒有說話,我也看不出他們的來歷。”馬正九想了想道。
“王醫生知道這幾個人的來歷?”嚴金明聽到馬正九的話,轉過頭客氣地問王志道。
“嗯,見過,那個中年人叫南村一木,今天早上我才見過,他身邊有一個一直冷着臉的中年人,剛纔的身影和他很像。”王志思索着說道。
“南村一木,可是那個享譽日本的神醫?”聽到王志的話,馬正九驚訝地問道。
“馬老師也聽說過南村一木?”王志反問道。
“聽說過,自然聽說過,這個南村一木可是了不得,他的醫術即便是在國際上也排的上號。”馬正九唏噓道:“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做出如此事情吧。”
“我也只是猜測,當不當真的,不過是給嚴局提個醒,具體的還要由證據來說話。”王志笑道。
“王醫生所言極是。”嚴金明急忙陪笑道,他可是沒有聽說過什麼南村一木,眼下的王志可是要比南村一木在嚴金明的眼中有分量。
“那我就不多言了,我的話可當不得證據,只是猜測而已,下面嚴局是不是該說說我們這些人怎麼處理了吧,總不能一直等在這裡吧。”王志笑道。
“嗯,王醫生不提醒我差點忘了。”嚴金明急忙說道,隨手招來邊上的一位警察吩咐道:“給在場的人都做個登記,讓他們散了吧,注意安撫好衆人的情緒。”
王志說完話卻是自顧走了,嚴金明雖然很想和王志說上幾句話,不過眼下明顯的不是時候,也只好作罷。
回到桌邊,水雨萌有些不解地道:“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呵呵,這怎麼是找麻煩呢,給警方提供案情的線索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啊。”王志笑道。
“切!騙誰呢,是不是那個南村一木得罪你了?”水雨萌問道,她可是知道這個南村一木的事情,甚至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因此纔有此一問,她知道以南村一木的身份,嚴金明沒有足夠的證據絕對不敢前去抓人的,王志這完全沒有必要的。
“說了你也不懂,還是不要問的好。”王志擺了擺手道。
“你……”水雨萌被王志這句話氣得不輕,她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看輕過。
“是不是這個南村一木找上你了,你又拿不準人家找你的原因,所以才……”水雨萌瞬間收斂了怒氣,笑吟吟地問道。
“水小姐果然冰雪聰明,王某佩服。”王志笑讚道,不得不說這個水雨萌確實聰明,僅僅憑着王志的一點點小動作竟然猜透了王志的想法。
“少陰陽怪氣的,本小姐的馬屁還不需要你來拍。”水雨萌撇了撇嘴,頗是有些無奈,怎麼同樣的話從這傢伙的嘴裡說出來就變味了呢。
話說以前水雨萌對王志還真沒多少好感,那一次在省委賓館見到王志之所以打招呼,最後還一塊吃飯,無非就是客氣,可是自從王志治好了她哥哥水雨翔的病,水雨萌可是對王志有些好奇了,那種聞所未聞的治療手法,還有超出常人的武技,這一切可是很有殺傷力的,要不然水雨萌也不會閒的沒事和王志拌嘴了。
兩人此時都是站在桌子旁邊,水雨萌爲了擔心自己剛纔的話被旁人聽到,卻是靠着王志很近,這說話的時候一時失態,鼻息輕輕地噴在了王志臉上。
王志聞着水雨萌身上淡淡的處子之香,卻是有點受不了,急忙後退了一步,不曾想錢森虎就在身後,一時不防竟然碰到了錢森虎,急忙又往前一步,水雨萌看到王志後退,還以爲有什麼事,卻是湊了前去,結果誰知道王志竟然又前來了,兩人瞬間撞了個滿懷。
“要死了你。”水雨萌撲到王志懷裡,急忙反應過來,等到重新站好時臉上卻是飄着一絲紅暈,嬌羞的罵道,長這麼大她可是從來沒有讓人佔過便宜呢。
王志也是有些尷尬,急忙賠笑,話說水雨萌今天穿着一件淡黃色的緊身薄毛衣,下身是一件淡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完美的神采原本就很是誘人,此時再加上臉上淡淡的紅暈,頗是增加了幾分誘惑,讓王志看的都是有些驚豔。
“看什麼呢?”水雨萌再次罵道,心中卻是有幾分高興,話說和王志見過幾次面了,一直都是被對方無視,這一次王志竟然盯着她看,水雨萌的虛榮心可是滿足不少。
“呃!”王志老臉一紅,卻是指着右手的方位說道:“水小姐,衛生間在那一塊。”
水雨萌被王志這麼一說,頓時有點迷惑,不知道這如今怎麼和衛生間扯上了關係,還沒來得及發問,就感覺到小腹一疼,一陣暖流急促的流了下來。
感受到身體的不適,水雨萌的臉色卻是更紅了,狠狠的看了王志一眼,拿起桌上的小包,急匆匆的向衛生間走去。
“師傅,她這是?”
錢森虎在邊上聽得很是迷糊,看着急匆匆跑向衛生間的水雨萌,好奇地問道。
“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幹嘛?”王志頗有一番師長風範的呵斥道,這種事情他自然不好向錢森虎說的,要是讓自己的徒弟知道他看出了人家來了月事,這老臉可是有些擱不住啊。
“呃!”錢森虎被王志這麼一說頓時無語了,不過心中卻是有些肺腑道:“貌似您還沒有我大吧。”
等到水雨萌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以後了,這個時候警察們已經登記完了不少來客的身份,不少人已經離開了,經歷了這麼一件事情,大家卻是沒有心情再待下去了,六樓已經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了。
水雨萌出來的時候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不過看到王志不自然的又是一陣臉紅,話說今天水雨萌直呼自己倒黴,她自己的事情,她自然是清楚的,因此一直有着準備,不過每個月那個時候都會有一絲徵兆的,不曾想今天竟然這麼突然,而且還讓王志看出來了,一個大姑娘家家的,不難爲情纔是怪事。
“我說你學醫就是用來幹這個的?”水雨萌生氣地問道。
“咳咳!”王志剛剛端起一杯飲料喝了一口,頓時被嗆着了,放下杯子纔是苦笑道:“我這算是好心提醒吧。”
“誰要你好心,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水雨萌無語了,這叫提醒嗎,明顯就是調戲嘛,調戲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好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嗎?”王志賠笑道:“爲了表示我的錯誤,我給您開一副方子,回去喝了儘快睡吧。”
王志說罷從邊上的杯子裡沾了點水,輕輕地在桌子上寫了兩個藥名,寫完之後又迅速的擦去道:“回去溫水泡服,祝你睡個好覺。”
說完卻是帶着錢森虎大笑着走了,水雨萌看着王志離去的背陰,狠狠地跺了跺腳,紅糖,薑片,姑奶奶就不服用,照樣睡得香甜。
其實就在水雨萌上衛生間的時候,已經有警察過來登記了王志和錢森虎的身份,王志之所以留着不走也就是爲了告訴水雨萌這些,他看得出,水雨萌這幾天身體有些寒氣入侵,這一次月事突然來到,晚上必然會腹痛不止,所以纔出言提醒,至於水雨萌聽不聽就不干他的事了。
王志和錢森虎下了電梯,還沒走出水中月的門口,陳慶宣卻是急匆匆的跑了下來,大聲地喊道:“王醫生慢走。”
“怎麼,陳老闆有事?”
王志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這個讓王醫生過來,不曾想卻出了這事,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陳慶宣笑道。
“陳總說笑了,這種事又不是您能控制的,不必歉意。”王志笑道:“要是陳總沒有別的事,我這就先走了,改天再來叨擾。”
“這個,我這的確有點事情不知道王醫生是否可以留一晚。”聽王志這麼說,陳慶宣可是在不好意思矜持了,歉意地笑道。
陳慶宣這次叫王志過來確實是有事相求,原本他估摸着王志要是在拍賣會上看上什麼東西,他出手買下來送給王志,然後再說這事,不曾想王志一直穩坐泰山,到最後還出了這麼掃興的事情,搞得他實在有些不好開口。
“有什麼事陳總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王志笑了,他看的出這次的事應該有些不太好。
“是這樣的,我哥哥最近身體有點不適,想請王醫生去看看,不知道王醫生是否方便。”陳慶宣道。
“這個是我擅長的事情,陳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王志笑道。
“是這樣的,我哥的病情有點怪,而且現在還有幾個大夫再給治療,這個恐怕到時候讓王醫生受了委屈。”陳慶宣尷尬地道。
“呵呵,陳總放心吧,明早我一定過來。”王志毫不在意的道,他聽得出來,給陳慶宣他哥看病的幾個大夫應該有些名氣,陳慶宣請自己應該是自作主張,以自己的年紀到時候害怕受到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