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潤山本來要離去的身影停住,而後轉過臉來嚴肅地說:“人皆有情,閆掌櫃,過去我視你如師長親友,今天我心中只是傷感,你的理由如果說的動聽,不過是讓我心裡不悅更加幾分,我只要知道,我們沈家從來沒有虧待你,就不需要再聽你廢話。”
閆玉嬌立刻怔住,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她一直都認爲是唐雨墨搶走了沈潤山,但是現在她才發現,其實沈潤山的心裡,對她從來沒有過男女之情,就算事情發展到如今的這個地步,現在在沈潤山對此事的理解裡,他們的關係竟是完全是師徒之誼,甚至只能說是主僕之情罷了。”她苦笑了一下,而後聲音陡然拔高:“既然如此!你一定要告訴我是誰!”
“呵呵……
沈潤山望了她一眼,搖搖頭,轉身走向門外,閆玉嬌又扯着嗓子說了幾個沈家有可能的人的名字,說得很快,說完沈潤山只是才走到門邊,閆玉嬌聲音尖銳:“總不可能是你們大房的幾個下人想出來的!”忽然她像想到了什麼,聲音帶了幾分啞然:“難道.是唐雨墨?!”
本來已經走到門邊的沈潤山身形一頓,閆玉嬌注意到了沈潤山表情的些許變化,她的眼睛陡然睜大,難以置信地緩緩地搖了搖頭,咬牙切齒道:“你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沈潤山沒再理她,決然地推開了門,門外的院子裡,父親沈玉琦正坐在輪椅上和一名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說話,沈潤山身後的房間裡,閆玉嬌的聲音簡直堪稱瘋狂:“居然是唐雨墨!”
而這個時候的沈家,宗族會議的餘波漸漸散去,沈家大宅裡還有着些許殘餘的嘈雜,臨近這個側門的偏僻院落裡,只有清冷的月光冷冷地照在院子裡,氣氛僵得讓人窒息。
望着跟着自己身後進來的兩位下人,突然鬆了口氣:“你們是哪房的?”
這聲音裡帶着些許憤怒,但是也有放鬆或者是女子的嬌嗔,兩名下人不由得一怔,少女用腳踢了下地上的人:“居然讓刺客混了進來,你們真是幹什麼吃的,還不趕緊去叫人!你!這個高的,過來看好他!我去找人拿根繩子綁他起來!”
在這樣的環境下,少女的聲音完全是一本正經教訓下人的口吻,說完立刻轉身就走,這一切來得太突然,這兩個人眼看着前面的同伴倒下不過短短的時間,一時間還不知道少女是否已經看出他們是裝的,但是不管怎樣,他們不算非常蠢,當然不可能真的讓唐雨墨去叫人,不然那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倆人趕緊答應了一聲,就跟了上去,但是還是保持着提防的神態,手也悄悄按在腰間,準備隨時拔出武器。
此時被她叫去看着的下人有點猶豫,和同伴使了個眼色,此時這少女演戲的成分實在太大,斷然不敢相?潘還攪蘇飧鍪焙潁艘彩竅胗醚凵窠渙饕幌率歉梅郴故羌絛跋氯ィ?在他們猶豫的時候,唐雨墨居然晃了晃手中的尖刀:“哦,對了,這個拿去。
離她最近的一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