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詫異,更是驚訝,未曾料到,可那鷹眼男子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寶物原本就是他的東西,一個念頭,加之運轉的靈力,重新掌握了突刺圓盤的控制權。,鷹眼男子暗裡一個側眼,之後,將身形一閃,美‘婦’人未曾深想,立刻追擊而出……
好機會!!與那鷹眼男子配合的另一滅殺盟的人,面‘露’大笑,不出聲,無形的快速截至久舟而去!此時的久舟的攻防也正是最微弱之時!除了幾個元嬰期,再無其他大人物鎮守久舟,一船的小人物,的確不會是那滅殺盟男子的對手!那男子對此信心十足!
無聲無息的劃過空間,那男子很快便靠近久舟,而舟上的人尚無反應,若此事美‘婦’人沒與那鷹眼男子專心鬥法,即便是分出一分心神也是能夠察覺到那另一男子的做爲的。可惜的是美‘婦’人並未如此。正是因爲天空之上的那些護法之類的大人,讓美‘婦’人徹底失去了護住幼崽的意思,也根本沒心思再想其他,心灰意冷之下,除了專心致志的對付鷹眼男子,方能發泄一二,她還能如何?!
“哈哈!!你師傅當真對你是萬般疼愛啊!”那個男子的身影一閃之下,便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中,久舟之人,皆是吃驚不已,除卻沉默,卻還是隻剩沉默,能反抗的人自然不願束手就擒,但真正的情況是,所有久舟上的人加起來也抵不過那個長了張馬臉一樣的男子,小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條縫了……
‘花’淺柔微微擡眸,不經心的瞧了他一眼,之後沒有開口。只是輕聲一嘆,收回在馬臉男子身上的目光,轉而觀察起了美‘婦’人與鷹眼男子的戰鬥!兩人的戰鬥看起來勢均力敵,到底是誰贏誰輸,尚未有論斷……“你是來抓我的!”
詞句,並非疑問,是實實在在的肯定。可想而知,‘花’淺柔是想到了什麼,而她的師傅又是因何而被人引走的!
馬臉男子。面‘色’不耐,“廢話少說!!乖乖束手就擒,便叫你好過些,若是反抗。哼哼!!!”他隨手一揮。心裡也知道時間緊急,不能在這上面讓他們‘浪’費時間,對於上前來圍攻他,卻又不自量力的久舟的下人的時候,他毫不留情的一個揮袖,將所有人震得心脈俱損,重重的摔在甲板上,還有的甚至被衝下了久舟。落入江面,在江水的翻騰中。不知蹤影……
“哼!不過是滅殺盟的走狗!!有何懼之?!”竹青青,雖與‘花’淺柔不是熟識,不過她向來看不慣滅殺盟之人,對於滅殺盟之事也有所耳聞,加之如今被滅殺盟圍堵想要活命也是九死一生,她又何必苦苦壓抑?至於竹非非只是若無其事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表示贊同。
“滅殺盟,該殺!”意簡言駭,越劍兩臂環‘胸’,竹劍泛着冷冽的寒光,並不因爲是綠‘色’而看起來生機無限,此時此刻,反而因爲是綠‘色’的,卻又沾染紅光,看起來那簡直就是殺人的兇器,利刃。
馬臉男子冷笑一聲,踏着大步,流星飛揚的向着‘花’淺柔的位置趕去。“沒錯!你的用處可比你想象中的更大,我怎會捨得傷害你?!”他的聲音忽的變得輕柔起來,彷彿面對的是一個比瓷娃娃更‘精’致的人。
‘花’淺柔微微斂眉,對‘花’軒道:“師兄你且讓開,我自有應對之法!”‘花’軒,一臉不可置信,看着‘花’淺柔的兩眼,似乎可以瞧出裡面的無奈,以及不捨,還有更多,他無法讀懂的情緒……如此一來,不管是看出還是沒看出,‘花’軒都知道,他師妹絕對不會有什麼應對之法,她的話只是爲了欺騙自己罷了……可她卻不知,若是能夠爲她而死,‘花’軒死而無憾!!
‘花’軒站定,面無表情,除了一臉的剛毅,和一身不可回頭的氣勢,他站在‘花’淺柔身前,更像是一個守護騎士,即便身死在所不惜,爲了守護的公主,騎士永遠會是哪個盡忠職守的騎士,而不是陪公主過一生的王子!
一連串的殘影出現,馬臉男子很快便是抵達了‘花’淺柔之前的‘花’軒面前,‘花’軒正如他所言的那般,不離不棄不退讓一步!馬臉男子面上爲他的情誼感慨了一聲,‘是條漢子’,可也僅此而已罷了,馬臉男子心底的‘陰’冷豈是叫人看得清的,對‘花’軒出手,那便是半成的靈力,很是足夠,也沒有看不起‘花’軒了,好歹‘花’軒還是一個未及元嬰期之人,對付一個元嬰期他只需四成實力……
靈力攻擊比之前對付的那些人更快,兩人的距離又是那般的靠近,不似銀河之間的遙遠,那僅幾步之遙,連眨眼也不需要,根本是立即的,頃刻便要撲上‘花’軒!那樣強大的能量,一個小小‘花’軒,豈能對抗?‘花’軒已經做好一切準備,即使是死也要拼盡全力,爲師妹博得機會……
而就在那靈力攻擊的能量在‘花’軒的身前不過短短半步的距離,突然異象陡生!並非其他人元嬰期之人要來招惹馬臉男子,也不是‘花’軒突然想通了,避開身體,而是‘花’軒身後的‘花’淺柔,猛的爆發出一陣,強大的靈力,‘花’軒被她隔空攝走,移至他處,而那馬臉男子的靈力攻擊自然是不得停歇的,狠狠的朝着‘花’淺柔而去,沒有丁點停頓!
馬臉男子瞧得如此一幕,臉‘色’一變!暗道不好!!‘花’軒的位置原本就只是在‘花’淺柔前面一步之距,兩人間的距離,對於靈力攻擊而言,可說是無差別,至多隻是快一秒與慢一秒的感覺上察覺罷了,僅憑‘肉’眼,實力差的人自然是無法捕捉真相如何!
‘花’淺柔到底是怎麼想的?!‘花’軒被‘花’淺柔拂開,心底咆哮的吼出了聲,淺柔,再多的聲音也被卡在喉嚨沒了音‘色’……
錢平等人不忍再看這一幕,不由側過了頭,不願再看下去。
模糊中,衆人似乎聽見了在那聲巨大攻擊之前,傳來的細微之聲‘師傅徒兒不肖,對不起您多年的教導……’‘轟轟轟!!!’按說只是平常攻擊人體自然是不會產生如此巨響,可‘花’淺柔並非坐以待斃之人,她也願拼儘自己全力,不爲一搏,只爲問心無愧!無愧無憾!
面‘色’慼慼,竹非非放開了拉住的竹青青的長袖,竹青青瞧了眼竹非非放手的地方,苦苦一笑,到底是不能爲了救人而救人,她們二人都不能!
“‘混’蛋!”暗唾道,與七星派一起的那‘女’子,不善的看着馬臉男子,之恨不得將其除之而後快,可恨她實力不濟,讓對方一個人壓制了在場所有,簡直就是往正道的面上狠狠的颳了個耳光,如此的響亮!
可是在目光觸及,那馬臉男子的神情之時,這些人又都不由的很是詫異!奇怪他竟然會是一臉怪異之‘色’,怪在他的面‘色’之下也藏着兩分悲哀,那悲哀中雖有幾分憐憫,衆人一想也知不會是爲了‘花’淺柔的,只道他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當然衆人的想法倒也是不錯的。那馬臉男子,失手之下,錯殺‘花’淺柔,自知對付美‘婦’人無甚希望,對自己的結局猶感幾分悲哀纔是真……
兩股靈力的狠烈對撞,產生了一陣硝煙,在一陣沉寂的之後,瀰漫的硝煙戰火漸漸散開來,馬臉男子失魂落魄之際,也生不起念頭對付這些弱小的蝦米,只是兩眼無神,愣愣的盯着‘花’淺柔消失的地方……
“未曾想,到最後,竟會是你救下我?”‘花’淺柔面‘色’蒼白,‘脣’間沒什麼血‘色’,道淺一看也知,她傷得更重,連忙將其扶住,開口:“這算什麼?!你忘了頭一次你助之時受的傷?說起來是我欠了你一命!”
見‘花’淺柔久久沒有迴音,道淺只當是她傷得嚴重並未當一回事兒。“呵,那這算不算是一命抵一命?日後我們互不相欠!?”先不管‘花’淺柔是以一副怎樣的口氣說出這樣的話,道淺卻覺得奇怪,她總覺得這話裡的意思怪怪的,怪得讓她止不住思考,從而反倒忘記兩人如今的處境!一命抵一命還算正常,畢竟修煉之人最是看中因果,相識之人倒也罷了。但那句兩人日後互不相欠這話,道淺莫名覺得很是不對味!
‘花’淺柔說是互不相欠吧,但道淺覺得她話裡的意思可能不單指如此,更有深意,暗指,兩人日後相處就如同陌生人……道淺不由皺了皺眉,不知道是她哪裡做得不對還是招惹了‘花’淺柔,這‘女’人心海底針,當真是難猜得緊!說這話的時候別忘了把自己的‘性’別也屏蔽一下,免得你忘了本身……
“誰說的!”道淺提高了聲音,振振有詞的說:“這一命抵一命也不算這樣算的!還記得之前是爲誰受的傷?還記得你傷是好完全的麼?你傷若痊癒會被人重傷?自然是不會!既然如此,這一切起因自然還是由一人承擔,這一命抵一命不作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