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兒子,付虞緊張的看着兒子。
“娘,我沒事兒。”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兒,小順也嚇壞了,但還是堅強的看着孃親,因爲他感覺到孃親嚇得比自己還要多,爹爹說過,他不在的時候,他就是小男子漢,孃親是女人,男子漢要保護女人。
“孃親不要怕,小順保護你。”
“好。”
看到小兒子小大人似的拍着自己的後背,付虞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剛剛真的是嚇壞他了。
這邊,賈銘見自己失去了人質,眼裡閃過一絲懊惱,卻是馬上攻向老牛,他要救自己的妻子。
“別過來。”
老牛纔不會給他機會呢,一把抓住陸雨抵在自己面前,脖子上的刀微微用力,“再過來,我可不敢保證她的脖子是不是還在。”
“你敢!!!”
賈銘憤恨的瞪着老牛。
“你大可試試看。”老牛冷笑的看着賈銘,現在賈銘沒有了人質,而他的手上卻有一個很有用的人質,怎麼還會讓賈銘威脅道?
“老牛,把她的面巾拿下來。”
之前賈銘說陸雨的臉被毀容不好見人,她深信不疑,這會兒卻是起了疑惑。
“是,夫人。”
老牛二話不說的拿下了陸雨臉上的面巾。
“不要……”
陸雨一見自己面巾被拿下來,立刻雙手慌亂的遮住自己的臉,“不要,不要看我,我好醜。”
“雨兒……”
見到陸雨狼狽的樣子,賈銘心疼極了,“不醜,你不醜,你在我的心裡,永遠是最美麗的,真的,我發誓。”
“面巾還給我。”陸雨也不管自己脖子上的刀,彎腰就要去撿老牛隨手扔在地上的面巾。
“喂,你真的找死啊?”
隨着陸雨的動作,老牛不得不放鬆一些,因爲他要是拿着刀不動的話,陸雨的脖子肯定會分家的。
陸雨理也不理老牛,只是自顧自的將面巾重新的套在臉上,纔算是平靜下來。
不怕死亡威脅的陸雨,竟然這樣在意自己的面容。
原來她還真的是被毀容了啊。
付虞看着陸雨,雖然只有幾個眨眼的時間,可她還是看清楚了她的模樣。
如賈銘所說,陸雨的半邊張被毀,十分的嚇人,但是,她的另外半邊臉沒有被毀容啊,只是一眼,付虞就認出來了。
“田露!!!”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田露一僵,然後乾巴巴的看着付虞,“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
付虞冷笑的走到田露面前,一把扯掉她的面巾扔得老遠,“別說你毀了半邊臉,就算是整張臉毀了,我也能一眼認出你來。”
“爲什麼能一眼認出我來呢,因爲你對我有什麼內疚之心嗎?”
出乎意料的是,面巾被付虞扯掉之後,田露反而不如剛剛那般慌亂了,或者說,對於付虞的憤恨,已經超過了一切。
“內疚,我爲什麼要對你內疚?我可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付虞冷笑的看着田露,“倒是你,不知羞恥,恩將仇報,怎麼,肖想我的丈夫不成,又找上別的男人了?還找別的男人來對付我,你心挺毒的啊,不過,就你這樣子,是怎麼讓人家聽你的呢?賈公子,你品味不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