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豬頭,你要是願意睡的話,那你就睡吧,我可是不管你了,你自己就睡在這裡吧,哪怕燒成骨灰了,也與我無關。”海冰雨又是狠狠一腳,這一次只中石巖的襠中央。
這一腳又狠又準,痛的石巖直接從睡夢中尖叫着醒來。
“爲海冰雨,你是不是有病呀?你幹嘛踢我?還踢我的命根子,你說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花了?你到底怎麼回事?我好好的睡覺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簡直太過分了吧,我告訴你,最好不要讓我的手鬆開,不然我可是不會輕易饒了你的,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石巖大喊大叫着,整個人怒目圓睜,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一點都沒有之前要海冰雨和他一起合作的,那樣的溫柔和那樣的和善了,這樣的石巖讓海冰雨簡直是要對她更加的生氣。
石巖這樣無理取鬧,海冰雨也不想理會,他就靜靜的坐着,可是沒有一會兒石巖就意識到不對了,因爲他也聞到了濃烈的焦灼的味道,而且還有無比的灼熱感,熱浪一陣一陣的朝他侵襲而來。
石巖這纔有了警覺。他警惕地問着海冰雨:“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哪裡着火了嗎?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我僅僅就是睡了一會而已,就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我們兩個會不會被燒死在這?連男的也沒有人來救我們吧,其他的人呢。怎麼也沒有人哀嚎的聲音。”
海冰雨冷冷的哼了一聲。“你還知道你就是睡了一會兒,剛纔我怎麼叫你都叫不行。早知道,還不如自己想個辦法逃脫了,把你丟在這裡,讓你好好的睡,等你明天睡起來的時候,你就變成了一趟骨灰了,那個時候才真是有意思呢。”
石巖看海冰雨好像真的是生氣了,連忙語氣柔和了下來,安慰着她。“我好了,我知道錯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像一個石頭一般一旦我睡着了,那可是天雷滾滾,我都無動於衷了。剛纔要不是你使出了那個絕招,說不定我現在可能真的就如你所說已經被燒焦了呢。”
海冰雨翻了個白眼。“那你現在不怪我了,現在不罵我神經病了,知道我也是爲你好睡覺了,你呢?剛纔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過分氣的我真是的呀。要不是現在咱們兩個人的手都被這鐵鏈鎖束縛着,我分分鐘想要把你掐死的節奏。”
“好了,好了,我們兩個還是不要在這裡內鬥了吧,我們還是想一想要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從這裡出去,總不能坐以待斃呀。我剛剛大概巡視一下,咱們周圍的牢房裡可都是沒有人,想必那些牢獄頭見這大火,也不會來人救咱們的。他們已經知道了,咱們想拿走他們的鎮門之寶,青雲蓮,肯定巴不得他們趕快銷聲匿跡呢,說不定這火就是他們放的。”
“真的嗎?他們該不會卑鄙到這種程度吧?他們可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呀,應該不會這樣做。不過現在咱們還不知道原因,就不要揣測這麼多了。當務之急是我們兩個如何掙脫手上這玄鐵的手銬從這裡離開纔是。”
“對我說跑題了,不過你不是能夠幻化冰雨嗎?對於大火來說,你的法術剛好能夠用上呀完全不在話下。”
這一下海冰雨狠狠的瞪了瞪,石巖。真的是氣得不想跟他說話,石巖簡直是笨到一定程度了,真不知道自己當初的腦子怎麼就抽了,要和他合作來拿青雲蓮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也拜託你大哥你看看清楚,好不好?現在我的雙手都被銬住了,我用什麼施展法術呀。”
而且你看窗外那豔陽高照,我要從哪裡來引冰雨呢,這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呀,拜託你說話前先動動腦子,好不好?不要這樣沒頭沒腦的。
眼看着大火燒得越來越旺,這兩個人在這裡還沒有任何的主意,煙霧也已經瀰漫到了最裡面的牢房,他們兩個人被嗆得連連咳嗽,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再這樣下去,兩個人就算沒有被燒死,肯定會先暈倒的,這樣坐以待斃真不是什麼好主意。
“算了,靠你也沒有用。”海冰雨突然站了起來,整個人迅速的往門口走。
石巖看着他那架勢很是擔心。“要幹什麼,你可不要做什麼傻事呀,我們兩個一起想辦法,總能出去的,你可不要做傻事,這還不算什麼呢?咱們兩個以前可是遇到過比現在還要糟糕的境地,難道這一點點小火就讓你害怕了嗎?”
“你在說什麼呀?我只是想試探一下外面的火勢的溫度而已。如果不是五味真火,也沒有含雜油類的爆炸物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夠念一唸咒語,拼盡我的一點力氣,將空氣中的水珠全部都凝結成雨滴而澆滅他們。只有這樣我們纔有生存的希望。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只會坐在那裡叨叨叨,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安排一下子被海冰雨刺激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真的作爲一個男子漢作爲一個有修爲的人,面對這樣的羞辱,那簡直是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
石巖也滕一下的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坐在角落,海冰雨不理會,石巖突然伸出腳來,奮力的在那捆住他們的木樁子上,就是狠狠的一腳。
雖然說捆住他們兩人手的是玄鐵,但是他們的腳鏈之間還有很長的距離完全可以施展開來,用盡力氣而踢斷這監牢的木樁。
海冰雨好像明白了石巖要做些什麼,現在兩人分工合作,另一個人負責打破困住他們的桎梏,另一個人負責滅火,只有這樣的話,才能讓生存的希望更多一些。
與此同時,青雲門的子弟也發現了這監牢裡竟然發生了大火,但是此時門外已經被熊熊的烈火給堵住了,任何人都難以進來。
大家都只是站在門口嘆着氣,搖着頭。裡面即將要被燒死的人而感覺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