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虜

. 蕭破虜

魏三刺殺姬去病的整個過程,其實,蕭焰都已經“看”在眼裡。

爲了以防萬一,蕭焰派出暗焰,悄然跟隨着魏三。

暗焰與蕭焰心意相通,通過暗焰的視線,魏三的一舉一動,都收入蕭焰的眼中。

本來,蕭焰估計着,以魏三的能力,最多能幹掉或者重創姬去病,但是,魏三的表現,卻令人頗感意外。

他居然懂得利用火情,來轉移衆人包括姬去病的注意力,製造機會,引發混亂,然後從容逃脫。

只是一把火,就想把整個姬家燒成平地,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有了暗焰從旁協助,那就不一樣了。

就在魏三急於奔命,逃出姬家的時刻,暗焰飛到了姬家數個重要的地方,以星辰火焰,放起火來。

此時,姬家的人有一大半幾乎都衝到了庫房,參與滅火,哪裡提防着,四面八方俱都燃起火來。

星辰之力凝聚成的火焰,乃是天下之間有數的異火之一,用凡俗的手段,比如,用水澆,用沙埋,根本起不到作用,水一澆上去,就被瞬間蒸發,化爲蒸氣,沙礫一埋去,就被瞬間融化,也只有用中階的法術手段,方可將之撲滅。

所以,偌大一個姬家火焰沖天,燒了大半天,這才徹底熄滅,不過,此地已經淪爲焦土,滿目瘡痍,漆黑一片。

姬家此時損失極爲嚴重,人員的死傷暫且不論,光是庫房中的珍藏,就價值數百萬兩銀子,還有那些房契,地契,生意往來的賬目,借據,種種契約,都燒燬了。

最爲令人震驚的是,姬老太爺在後院的荷塘附近被人找到,雖然也被大火燒得不成樣子,但是,身首異處,頭顱不見了,身上也散發出濃濃的腥臭味,流淌出黑綠色的毒液,顯然,有什麼人趁着亂,毒殺了老太爺,並且,殘忍的割去首級。

整個姬家,都以老太爺爲主心骨。這位老太爺掌控欲極強,凡事都要插手和過問,姬家的其他人,根本上沒什麼權力,這下子,他被幹掉,姬家又遭到火劫,頓時羣龍無首,場面混亂。

大中午的,居然蹊蹺的四處起火,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有人在搗鬼。

姬家目前剩下的幾個主事者,都聚在一旁商量,另外,據老太爺的貼身侍女小青和小琳的說法,老太爺最後見到的人,只有魏三。此時,魏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四處遍尋不着,因此,他的嫌疑最大。甚至,還有人立即聯想到,魏三是否已經與蕭家堡的人勾結在一起。

於是,姬家的人一邊往郡府去報官,一邊通過自己的渠道,竭力想要找出魏三。

不過,魏三行蹤詭秘,此時已經藏入深山密林之中,焦急的等待着第二天與蕭焰的碰面,姬家的人雖然暴跳如雷,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找得到他。

毀滅姬家的這場大火,火勢極大,數十里之內,都可以看見熊熊火光。

蕭家堡這裡,自然也看得到,因爲蕭、姬兩家結怨太深,敵意十足,所以,姬家遭殃了,蕭家堡自然是一片歡騰,人人奔走相告。

只不過,蕭家也並不平靜,很快,蕭虎的父母接到了自己孩子被掛在樹上,命懸一線的消息,都匆匆的趕到了那裡,七手八腳的將這幾個小孩救了下來。

然後,心中不忿的數人,直接將狀告到了蕭家家主蕭破虜那裡。

蕭焰的麻煩來了。

……

蕭家堡祠堂,不僅是祭拜蕭家先祖之地,更是蕭家族人聚集議事的地方。

此時,人頭涌動,不少族人都趕來了,只因爲,蕭破虜召集衆人,商議早晨發生的事情。

蕭虎站在爺爺的身旁,怒視着蕭焰和蕭陽,其他數名惡童的父母,也都對蕭焰沒什麼好臉色,甚至,蕭破天和蕭秋氏也被迫趕來了。

“不就是小孩之間打鬧嘛,何必搞得這麼嚴重?”

“你知道什麼,蕭焰連家主的孫子都敢動,這不是捋虎鬚嘛,家主臉面上過不去,自然要藉機發難,出一口惡氣。”

“這回蕭焰慘了,聽說他昨天剛回來,就出了這檔子事,恐怕,破天兄弟一家都要受到牽連。”

“這個蕭焰,年紀不算小了,怎麼還跟一羣頑童一般見識,這下惹出禍事了。”

“我看沒這麼簡單,破天兄弟最近幾年一直被家主排擠,過得很落魄,不過,家主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們一家……蕭焰據說是上山修仙了,也不知道修出了什麼名堂,我看可能會有好戲上演!”

族人們議論紛紛。有同情蕭焰的,有幸災樂禍,更有想要落井下石的,畢竟,蕭焰一家,在族中沒什麼權勢,不斷的受到排擠和打壓,這些趨炎附勢之輩,早就想踩着蕭焰一家的頭上,向家主蕭破虜邀功請賞了。

蕭陽拉着哥哥的手,小嘴嘟得老高,一臉不屑的看着蕭虎等人。

“夠了,都給我住嘴!”蕭破虜端坐在祠堂正中的方正大椅上,臉上一副不耐煩的神色,事實上,他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很早以前,他就與蕭焰的父親蕭破天不太和睦,自從當了家主之後,更是變着法子的來整治蕭破天一家,蕭破天現在之所以如此落魄,與他有着直接的關係。

蕭焰去了仙道宗派修仙,震動了整個蕭家堡,使得蕭破虜不得不收斂了一陣子,不過,現在蕭焰回來了,看起來好象沒什麼變化,大約沒能在宗派裡撈到什麼好處,既然如此,那蕭破虜還有什麼顧忌?正巧,有了蕭虎這件事,給了蕭破虜一個難得的機會,不把蕭破天一家趕出蕭家堡,不算完!

族人們全都識相的住嘴了,蕭破虜爲人專橫,手段凌厲,在蕭家堡中威嚴極重,是個以勢壓人的典型,有他發話,誰還敢多嘴。

“破天兄弟,你可知罪。”一上來,蕭破虜並沒有把矛頭指向蕭焰,而是氣勢洶洶的逼問蕭破天。相對於年輕氣盛的蕭焰,蕭破天更容易屈服。

蕭破天當然也知道今天的事,不過,據他了解,蕭焰並沒有做錯,也沒有傷着蕭虎等幾個惡童,所以並不擔心,只是淡淡的迴應道:“家主,我何罪之有?”

“哼,你少裝蒜!你教的好兒子,居然打傷我的乖孫,更把他掛在樹上半日之久,剛纔有醫師前來診治,說是蕭虎驚嚇過度,神智受損嚴重,恐怕,會極大的影響他的成長,我的乖孫天賦極高,乃是我蕭家堡的希望所在,這樣的罪,難道還不算重嗎?”蕭破天一上來,就顛倒黑白,誇大事實,企圖混淆視聽。

蕭破天苦笑了一下,家主威嚴重,又手握話語權,看樣子,今天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

不過,蕭焰卻站了出來,以眼神制止了蕭破天開口,冷冷的說道:“蕭破虜,我敬你是長輩,誰想到,你不辨是非,居心不良,竟然敢當衆誣我清白。”

“住嘴,祠堂之上,幾時輪到你這個黃口小兒說話!”蕭破虜的弟弟,蕭破軍突然大喝道。

“哈哈哈!”蕭焰放聲大笑,聲震屋瓦,“可笑啊,一幫螻蟻一般的東西,居然也敢對着我大呼小叫!”

言畢,蕭焰身軀一震,骨骼暴鳴,氣血運轉加劇,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極其恐怖的氣息,宛如洪荒猛獸,又似太古魔神。

剎那間,整個祠堂都靜了下來,蕭破軍只感覺到,身上壓力陡增,好象周遭的空氣忽然之間,沉重了百倍不止,“啪咔!”一聲,他所坐的椅子承受不住壓力,驟然散架,使得蕭破軍狼狽的摔倒在地面上。

“不好,他要殺我!”蕭破軍驚駭至極,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不敢動彈。

所有族人,都變了臉色。

蕭破虜更是面目扭曲,臉色陰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誰想殺你,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一些。就憑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出手。”蕭焰冷冷一笑,又道,“凡事總有個前因後果,今天的事情,是蕭虎仗勢欺人,糾集幾個惡童,毆打我弟弟蕭陽,我只是看不過去了,這纔出手製止,難道,這也有錯嗎?蕭陽,你讓大家看看,你身上的傷。”

“好!”蕭陽很乾脆的撈起袖子,褲腿,果然,衆人視線觸及之處,都是一片片的淤腫,象是被打得不輕,並且,蕭陽的臉蛋上面,也有不少擦傷。

“大家好好看看,我弟弟遍體鱗傷,蕭虎他們呢,傷在何處?況且,我弟弟尚且年幼,只有被欺負的份,哪裡會主動生事。”蕭焰又說道,“至於蕭破虜所說的,蕭虎神智受損嚴重,更是一派胡言,不用我說,大家也看得很清楚,他雖然受了點驚嚇,但是並無大礙,否則的話,哪能還好好的站在這裡,等着家長整治我,早應該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了。”

事實俱在,衆人也都是心中雪亮,只是畏懼蕭破虜的權勢,不敢仗義直言。

蕭焰之所以沒有用“回春散”給蕭陽療傷,也是等着這一刻,作爲證據。

蕭破虜被蕭焰的一席話,氣得七竅生煙,一掌猛的拍在桌子上,大喝道:“放肆!狂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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