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歡喜冤家

皇后很煞風景的低低咒了句。樂—文

聲音喝輕,卻入了左芸萱的耳,更進了司馬焱煌的耳。

司馬炎煌笑了,笑得山花爛漫,眼中卻是風雪飄零,意態悠悠道:“左大小姐,快說你的故事吧!”

“好。”她的聲音舒緩而悠揚,彷彿天籟:“從前有一個人去拜佛,他對佛祖道:佛祖,爲什麼我總是看到陰暗的東西?我不想看到這些,我想見到美好的東西。佛祖說:這個我沒法幫你,因爲你的心陰暗所以看到的都是陰暗面。那人恍然大悟,從此積極向善,過了數年,他終於看任何東西都是美好的了。”

說完她邪肆的勾脣一笑,對皇后道:“皇后聽了這故事感覺怎麼樣?”

皇后美目中皆是戾色,恨恨地瞪着左芸萱。

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敢諷刺她是賊喊捉賊!

她咬着脣,指狠狠的戳進了掌中,差點把手指都戳斷了。

“好!”司馬焱煌率先拍起掌,大笑道:“果然是個好故事,讓本王受益匪淺。”

“王爺喜歡就好。”左芸萱很配合的行了個禮,這會倒是很淑女的樣子。

司馬焱煌眼微閃,這會要利用他了,倒跟個沒爪子的小貓似的,這麼乖巧。

脣間勾起了顛倒衆生的笑,目光如矩的射向了皇后,一字一頓:“既然這樣,從皇后身邊的宮女搜起吧。”

皇后臉瞬間蒼白。

眸光陰冷地掃過了皇后的臉,司馬焱煌大喝:“小青子!還愣着做什麼?難道要本王教你做事麼?”

小青子嚇得一個激靈,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綠玉的面前,森然道:“怎麼?還不配合咱家?難道你想成爲咱家手裡的屏風麼?”

綠玉嚇得臉都白了,連忙配合的將衣袖裡的東西往外掏。

“這是手巾”

“這是荷包。”

“這是脂粉。”

“這是中巾。”

“這是鳳翎。”

“這是……”

綠玉拿出一樣就說一樣名字,待拿到鳳翎時,她非常自然的說了出來,待她的手再次伸入袖中時,突然驚恐莫名地看着鳳翎。

九尾鳳翎!

居然是九尾鳳翎!

怎麼會?九尾鳳翎怎麼會在她的袖中?她明明藉着倒茶的機會放到了左芸萱的身上了!

怎麼會這樣?

這該如何是好?

她欲哭無淚,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九尾鳳翎會出現在她的身上。

“撲通”她跪了下來,匍匐地跪行到皇后的面前,哭求道:“皇后饒命,皇后饒命!”

“饒命?本宮要饒了你,那誰來饒了本宮!”皇后氣得血液倒流,伸出腳狠狠地將綠玉踢翻在地,對着侍從喝道:“來人,將綠玉這賤婢拉下去,砍首示衆!”

“不,不要,皇后救命啊……”

如狼似虎的侍衛拉扯着綠玉就往外拖。

綠玉嚇得魂飛魄散,急叫道:“皇后,明明是……”

皇后眼一厲,喝道:“堵住這賤婢的嘴!”

“唔……”

遠處傳來綠玉掙扎的聲音,越來越遠,終於聽到一點的聲音了。

皇后眼狠狠地閉上,平息着滔天的怒火。

到現在她要還不知道自己被左芸萱設計了,那她就是棒槌了!

“看來下次來,我的皇表舅母要換人做了。”左芸萱不懷好意地看向皇后。

皇后心頭一噎,臉瞬間變了數變,終於在最後擠出一道牽強的笑容:“你這孩子,本宮不過跟你鬧着玩的,你也當了真?你可是將來要嫁給太子當太子妃的,不能把什麼事都想得那麼認真。”

“太子妃?”左芸萱玩味一笑,目光瑟瑟地射向了皇后,朱脣輕啓,吐字冰冷:“我稀罕麼?!”

皇后的臉頓時變得難看異常。

哼,這會想跟她拉近乎了?做夢吧,皇后以爲用一個太子妃的名份就能拉攏她,讓她不再追求今日之恥?

做夢吧!

她,左芸萱,睚眥必報!

“爲什麼?你爲什麼不稀罕?”遠處傳來一道悲憤的聲音。

衆人都看了過去,只見太子宗政澈悲痛地看着左芸萱,眉眼中全是焦灼。

涉及到皇家之事,見九尾鳳翎也找到了,衆人很知趣的告退了。

隨着衆臣越走越遠,宗政澈越走越近,近到與左芸萱只有數步之遙,他才定定地站在那裡。

目不轉睛地看着左芸萱,琉璃的眸間溢滿灼熱,急切,脣微翕出激動:“是你麼?萱兒,是你麼?告訴我,那是你麼?”

司馬焱煌眉微微地皺起,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兩人。

宗御天則目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皇后則尖叫起來,一把抓住了宗政澈的手,心疼不已:“皇兒,你說什麼?你到底怎麼了?快告訴母后,快告訴母后!”

宗政澈一把甩開了皇后,衝到了左芸萱的面前,大手扶上了左芸萱的肩,急道:“告訴我,是你麼?在我夢裡出現的人一定是你對麼?”

左芸萱猛得掙脫了宗政澈的禁錮,面沉如水道:“太子請自重!”

“自重?哈哈哈……”宗政澈蒼涼地大笑,目色赤紅地緊盯着左芸萱:“你居然叫我自重?難道你忘了我曾牽着你的手逛遍了整個京城?難道你忘了月夜下,你依偎在我的懷裡聽我訴說心中的憂思?難道你忘了你天天跟在我身後叫我澈哥哥?難道你忘了我從水裡救你出來時,你衣不蔽體?難道你忘了……”

“夠了,不要說了!”左芸萱猛得發出一聲尖銳的吼聲,怨恨的瞪着他。

宗政澈見了不怒反喜,喜極而泣道:“你記起來了,是不是?萱兒,你記得我了是不是?”

眼微微閉上,往事一幕幕地劃過了她的腦海……

是的,他是牽着她的手逛遍了整個京城,那是爲了騙她左家堡的權力!

是的,他是在月夜下抱着她對他訴說朝中的煩惱,那是因爲他找不到能更他相信的人來傾聽!

是的,她是天天跟在他身後叫他澈哥哥,那是因爲她以爲他是愛她的!

是的,他是從水裡救了她,可是那是他讓人把她推下去的!只是爲了讓她死心蹋地!

忘了麼?她不會忘!

她永遠不會忘了他絕決而去的背影!

她永遠不會忘了她在雨中孤單淒涼地等待!

她永遠不會忘了她孤苦伶仃地走向了黃泉之路!

“不!”她一聲長嘯,如九天鳳鳴。

衣袖鼓鼓無風自動,衣風獵獵,疾射出風勁角弓鳴的厲氣。

烏髮,根根豎起,張顯戾色妖嬈。

眼,尖銳成豎瞳般的陰森,彷彿要吞噬盡天下蒼生。

宗政澈見了又是心疼又是高興,她有這麼大的反應,是不是意味着她就是他日思夜想夜中之人?

只有夢中之人才會這般的恨他!

可是沒有愛哪來的恨?

愛有多深恨有多深!

他跨上一步,欲握住左芸萱的手,手還沒碰到她,她一道內勁擊向了他,歇斯底里的吼道:“不要碰我!”

眼如刀般射向了他,盈滿了無盡的厭惡與憎恨,她一字一頓道:“太子,你夢魘了!我與你未曾認識又何來記得不記得?”

宗政澈如星辰般深邃的眸間瞬時劃過了一道傷痕,冷硬俊美的容顏也閃過龜裂的痛楚,手,緊緊地握起,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她恨他!

這個認知讓他的心都疼得抽了起來。

“皇上,有道是君無戲言!”左芸萱對宗御天淡淡地說了句後,決絕而去。

宗御天一僵,這是提醒他廢后的事。

看着正準備走的左芸萱,宗政澈大急,跨上一步,擋在了她的面前,痛苦道:“萱兒,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求你, 別折磨我了,好麼?給我一個機會……”

她的身體微頓,讓宗政澈心頭一喜,可是迎上她絕決的神情,冰冷的眼神時,他又如墮冰窖。

只聽左芸萱淡淡道:“皇上,替太子請御醫吧,他病的不清!”

宗政澈心頭一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她的話,彷彿如尖刀般刺入了他的心頭,將他的真心無情的戳刺着,瞬間攪成了肉泥。

他的眼狠狠的閉上,平息着這滔天的痛楚。

待睜開眼時,卻看到了司馬焱煌戲謔不已的笑容,那笑是那麼的居高臨下,那麼的優雅逼人,那麼的漫不經心,就是這種雍榮貴氣,讓他一個太子都自嘆不如。

想到左芸萱與司馬焱煌剛纔的互動,妒嫉如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他瞬間扭曲了。

腥紅的眸間燃起了狂燥的怒意,指着司馬焱煌吼道:“是不是因爲他?就因爲他你移情別戀了?”

左芸萱頓時笑了,被氣的!

這個男人,到現在還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將所有的錯都妄加於他人身上,前世是這樣,今世亦是這樣!

幸虧,幸虧她前世未曾嫁他,嫁他未必就是幸福!

眼冷如寒冰,聲音卻波瀾不驚:“太子這話真是好笑,我就算喜歡他又怎麼樣?關太子何事?”

“關我何事?你別忘了,你可是本宮的太子妃!”

爲了在氣勢上壓住左芸萱,他連本宮都叫出來了。

左芸萱冷笑:“如果我記得不錯,剛纔你已然將我的命抵給了司馬王爺了,如果一定要說我是誰的人,那也是司馬王爺的了。”

“哈哈,這話說得好,本王愛聽。”司馬焱煌縱身而起,如龍騰雲霄,飄然落於左芸萱的身側,大手將左芸萱緊緊一攬,攬於懷中,囂張不已地笑道:“太子,難道想做奪臣所好之事麼?”

一個妖嬈冶豔,一個狂傲囂張。

一個邪魅重生,一個冷傲高貴.

一個是妖精臨世,一個是冰山雪蓮。

他摟着她,就在這麼靜靜地站着,不需要言語,不需要任何的綴就彰顯出一覽衆山小,睥睨天下的威儀!

讓人有一種高山仰止,瞬間臣服之感!

此時的兩人是那麼的般配,仙姿飄飄,似踏浪而來,若騰雲駕霧。

飄逸出萬般的風情千般的妖嬈,俯視蒼生……

宗政澈滿目陰鷙,忌妒如毒蛇盤旋在他的心裡,不但是對左芸萱,亦是對司馬焱煌!

他惡狠狠地瞪着這兩人看起來這麼和諧的人,恨不得衝上去將他們兩人分開。

“萱兒,你就這麼對我嗎?你心裡就這麼恨我嗎?”他悲慼地看着左芸萱,眼底傷痕累累。

“恨?”左芸萱輕嗤的一笑:“沒有愛哪來的恨!太子真是說笑了!”

她一字一頓,毫無半點的溫情,那眼神更是如看陌生人般的冰冷。

宗政澈悲哀的看着她,眼前的她跟夢裡的她,重疊在一起。

可是爲什麼夢裡的萱兒這麼的溫柔,這麼的體貼,而現在的萱兒,這麼的冷酷,這麼的無情,這個她,還是那個她嗎?

一時間宗政澈眼裡出現了迷茫之色。

是的,一定是她恨自己對她的無情,才這麼惡言相向的!

突然他的心又狂喜起來,他猛得衝向了左芸萱,急道:“萱兒,你放心,我這輩子會對你好的,一定會很愛很愛你……”

話間未落,一股強大的力量襲擊了他,他嚇得面如土色,在半空中翻了個筋斗才穩住了身形。

待看向對他襲擊之人時,只見一抹鮮紅的衣角輕輕地飄動,只瞬間就歸於平靜。

“司馬焱煌!你居然敢襲擊本宮!”宗政澈又妒又恨地喝道。

司馬焱煌慵懶一笑,猛得將左芸萱的腦袋摁在懷中,瞪着宗政澈陰森森道:“本王的人,豈是他人能肖想的?”

“咳咳……”

左芸萱狂咳起來,一來是被他的話嚇的,二來是被他摁在懷裡憋的!

這死妖孽分明是有意的,有意捉弄她還壞她名譽!

她什麼時候成他的了?

她用力推開了他,怒氣衝衝地瞪着他。

他妖嬈一笑,修長的指輕劃過她小臉優美的弧線,用沙啞得幾乎要引人犯罪的聲音道:“怎麼了?小萱萱……”

轟,臉頓時如火燒般的熱了起來。

待看到司馬焱煌眼底的戲謔,她登時清醒過來,眼微眯了眯,亦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撫上了司馬焱煌的脣,笑得風流冶豔:“咱們回家吧,小煌煌?”

司馬焱煌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似乎被這個死丫頭調戲了!

他們當他是死人麼?竟然當着他的面*?

還是爲了懲罰他?

好吧,如果是這樣,那麼他要恭喜左芸萱了,她做到了!

他的確是心痛了,痛得無以復加!

他幾欲瘋狂,用盡全身的力量吼道:“萱兒!如果你爲了報復我,那麼我承認,你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徹底,我投降了,我輸了!我徹徹底底的認輸了!回來吧,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從此會對百依百順,不離不棄!”

司馬焱煌陰冷的笑。

宗政澈則提心吊膽地等待着,等待左芸萱的回首。

眼底一片冰冷,這就是她曾傾心相愛的人,得到時不珍惜,失去了卻又來表深情了。

“澈哥哥”遠遠的傳來司馬千鸞怯懦的聲音。

那聲音一如夢中的嬌柔,膽怯,小心翼翼間帶着仰慕。

身體一僵,宗政澈猛的回頭,看向了司馬千鸞。

櫻花樹下,司馬千鸞傷心欲絕,眼底的悲傷,痛苦,求而不得,如潮涌般衝擊了他的心。

此情此景,彷彿昨夕……

痛,瞬間漫延開來,擊得他潰不成軍。

“萱兒…”

腦中一片昏沉,宗政澈無意識的低喃……

眼,癡癡的看着司馬千鸞。

心,更是迷茫了。

到底是誰?

誰纔是在他夢中經常出現的那個人啊?

到底是誰?纔是愛他成癡的人?

到底是誰?纔是愛他到死的人?

到底是誰?纔是他夢裡縈繞的人?

是左芸萱,還是司馬千鸞?!

他頭痛欲裂!

心隨之刺痛!

徬徨,無助,痛苦,遲疑,悲絕,種種的滋味襲向了他。

這時耳邊傳來司馬千鸞幽怨悲傷的聲音:“澈哥哥……爲什麼我總是做夢,做到你叫我萱兒?”

他如遭重擊,定定地看着司馬千鸞,不能動彈。

他看不到司馬千鸞的眼中劃過一道狡猾之色,看不到司馬千鸞脣間深藏的惡毒,他眼裡只看到司馬千鸞的傷,痛,悲,苦,愛……

“好痛“司馬千鸞突然手捂住了心口露出了疼痛難忍之色

這時一陣清風吹過,吹落櫻花陣陣飄落,飄在了司馬千鸞的發上,肩上,身上,飄飄灑灑,輾轉成泥。

司馬千鸞倚着櫻花樹,慢慢地滑落,痛苦不堪。

心,彷彿被刀割般的刺痛,痛得他無法呼吸。

夢中的一幕幕,竟然如走馬觀花般在腦中閃現!

他看到了,夢裡的愛人,鮮血淋漓躺在了櫻花漫漫之下,永遠闔上了那對讓天地失色的眼睛。

“不,不要,鸞兒……”他飛跑而去,抱起來司馬千鸞,害怕不已:“不要離開我,鸞兒不要離開我,請你不要離開我,我會愛你的,我會給你我所有,不要離開我!只要你愛我!”

脣間勾起了一抹蒼白孱弱的微笑,無力的手扶向了宗政澈的臉“澈哥哥,放心吧!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海可枯,石可爛,此心永不渝!”

說完,手軟軟的垂了下去,她竟然就這麼暈了過去。

此時此景,與夢裡何其相似!

如果說宗政澈剛纔還有絲毫的懷疑,那麼現在,他已然確認,確認夢裡時常出現的人,就是司馬千鸞了!

遠遠的,左芸萱譏嘲的笑,魚目尚能混珠,他,宗政澈的愛,也不過如此!

愛的深,怎麼能夠看不清哪個纔是他真正的愛人?只有愛的淺薄,才能被表面所明矇蔽!

“嘿嘿,太子的愛還真是很博愛,只一會就答應了兩個女人奉獻所有的愛了。”司馬焱煌諷刺地勾了勾脣,輕嘲:“太子的愛到底有多廉價?”

轉而看向了左芸萱道:““走吧,根本王回府吧!”

未及等左芸萱反應過來,司馬炎煌邪魅一笑,大手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掌心的熱度燒灼了她的肌膚,她彆扭不已,用力推開司馬焱煌,可不想他卻死死的握住不放。

“放手!”她低低的威脅。

他將脣湊到他的耳邊,輕佻地笑:“怎麼?利用完了就要丟了,你也忒無情了吧!”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他溫熱的鼻息肆意的縈繞於她的耳廓內,吹得她全身的汗毛孔都舒張開來,絲絲的癢,而心似乎也點點的酥。

“你……別離我這麼近……”她中氣不足的推搡着他,連脖子都熱得快燒起來了。

見過她的強悍,她的狂妄,她的粗魯,她的僞裝,還未曾見過她這般小兒女的樣子,本來只是想逗弄她的司馬焱煌心沒來由的一蕩,竟然廣袖一揮,遮住了衆人的視線,舌輕輕的一勾,鑽入了她精緻的耳中,輕舔了個來回。

“味道好極了。”慢慢地放下了袖子,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脣,一副魘足的樣子。

那樣子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他做了什麼好事!

“你……混蛋!”左芸萱揚起了手,揮向了司馬焱煌。

“哈哈哈……”司馬焱煌狂妄地大笑,一把抓住了左芸萱的手,就勢將左芸萱摟在了懷裡,調笑道:“小萱萱,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麼?好,這就隨本王回去。哈哈哈。”

幾個起落,他抱着左芸萱如風般逝去,紅衣似血,在天邊揮起豔紅麗色,渲染出風情萬種,美豔至極,邪媚之極,妖嬈至極!

遠遠地,遠遠地,迅速變成了一個小紅點終於消失在衆人的眼中……

宗政澈緊緊地抱着司馬千鸞,眼裡一片陰霾之色!

司馬焱煌,你太猖狂了!就算沒有左芸萱,本宮也容不下你!

左芸萱……

想到這個名字他的心突然一痛,低頭看了眼昏死過去的司馬千鸞,眼又幽幽看向了左芸萱消失的地方。

左芸萱,就算你不是本宮夢中的人,可是你卻引起了本宮的注意,更似乎牽動了本宮的心,那麼,這輩子你也休想擺脫本宮了!

左家堡!本宮志在必得!

到了宮外,被司馬焱煌橫抱在手的左芸萱終於大聲叫了出來:“司馬焱煌,你放開我!”

“你確信要我放開你嗎?”司馬炎煌妖嬈邪魅一笑,脣間更是勾勒出風流肆意

“當然,你還嫌毀我毀得不夠麼?”左芸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妖孽,這次真把她的名聲毀了個徹底了。

“毀你?”司馬焱煌似笑非笑道:“你怎麼不說是本王救了你?”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左芸萱皮笑肉不笑,伸手狠狠地戳向他的胸。

手突然收回,太暖昧了,她何時與他這麼親了?她不禁有絲徬徨。

他邪肆地笑,眼底忽閃過戲謔。

手,就這麼毫無徵兆地鬆了開來。

她,左芸萱,就這麼華麗麗的摔了下去。

“小姐”

“小姐”

遠處冰清玉潔飛奔而來。

就在她的背快碰到地時,她足尖一點,騰飛而去,人在半空,纖腰輕扭,如蓮花輕旋,落花繞樹。

長袖翻飛間,鼓動成風,吸落葉飄飄灑灑,漫天搖曳……

那仙姿飄然,彷彿天仙臨世。

落地,迴旋,收袖!

對司馬焱煌怒目而視:“司馬炎煌,你是有意的!”

笑,優雅而痞氣,眼中閃爍着邪惡的光芒:“你說呢?”

臉色一變,她哼了一聲。

“小姐。”玉潔冰清瞬間護在了她的身邊,形成保護之態,對司馬焱煌一副戒備的神情。

“哈哈哈哈!”他笑得更加的肆意與狂妄了,突然一本正經道“本王真不是有意的!”

“你敢發誓嗎?”

“當然,哈哈哈哈,本王不是有意的,不過本王是故意的!”

“你”左芸萱氣得臉都鼓起來了。

“哈哈哈……”司馬焱煌又大笑了起來,笑罷,眼掃過了左芸萱,一副不懷好意地樣子:“行了,現在隨本王回府吧。”

“什麼?你說什麼?”

“咦?難道你忘了,你可是本王的丫環,不回府服侍本王想做什麼?”

“什麼!”

“什麼!”

“什麼!”

三道憤怒的聲音同時響起,一道是左芸萱的,另二道當然是冰清玉潔的了。

“嘿嘿,不愧爲主僕,連說話的口氣都是如出一轍。”司馬焱煌譏嘲一笑,語峰一轉道:“不過,本王府裡可沒有丫環還有丫環服侍之說,這兩個丫環,你自己處理了吧。”

“什麼?”

什麼叫自己處理了?他以爲玉潔冰清是東西麼?還處理了?

那可是她的好姐妹!

“你除了會說什麼就不會說別的麼?本王可不需要傻丫環!”司馬焱煌一臉的嫌棄。

左芸萱差點把他十八代祖宗都念了個遍,翻了個白眼道:“那正好,本小姐也不想當你的丫環,青山長在,綠水長流,咱們後會無期,告辭!”

說完對玉潔冰清使了個眼色,足尖一點,跑了……

司馬焱煌冷冷地笑着,也不追趕,只對小青子淡淡道:“走吧。”

小青子奇怪地看了眼司馬焱煌,不解道:“主子,您就這麼放過左大小姐了?這不是您做事的風格啊?”:

“那本王的做事風格是怎麼樣了?”司馬焱煌似笑非笑地問。

“您一般都是趕盡殺絕,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小青子說得很順口,待說出才驚覺不對,苦着臉道:“主子,奴才錯了。”

“知道錯了?”

“知道,知道。”小林子很狗腿的點着頭。

“嘿嘿,知道就好,繼續做伏地挺身一千遍!”

“啊?主子……”小青子哀怨無比:“加上今天的有三千個了,奴才恐怕難以承受。”

“也許練久了就成男人也說不定了。”司馬焱煌邪惡無比地笑。

“主子!”

小青子欲哭無淚,不帶這樣的,專門往人的痛處戳!他怎麼這麼倒黴,攤上個這樣的主子。

“哈哈哈……”司馬焱煌心情極好。

“主子,奴才扶您上車。”小青子很快就調節好情緒,盡責的低下了腰,讓司馬焱煌踩着他的腿上馬車。

“不急。”司馬焱煌老神在在地靠在馬車邊。

冶豔的紅衣與黑漆漆的馬車撞擊出極度詭異的魅色,陰沉中更多了份致命誘惑。

尤其是他那張妖嬈絕美的臉,更是在這種撞擊下彰顯出讓人慾罷不能的吸引力。

“五,四,三,二,一!”

隨着他脣間吐出一字,左芸萱如風般飄然而至。

“司馬焱煌!你太可惡了,快把解藥拿來。”左芸萱氣得小臉通紅,惡狠狠地瞪着司馬焱煌,這個歹毒的小人,竟然給玉潔冰清下毒!可恨的是她這個被江湖上人稱毒仙子的人竟然無法解玉潔冰清的毒,真是氣死她了。

“嘿嘿,想要解藥?”他笑得妖嬈,慵懶邪魅,眼更是挑出一道妖邪的弧度引誘着左芸萱。

這不是廢話麼?左芸萱翻了個白眼,她要不是要解藥,這一輩子都不要見他!

見他一面少活十年!

“說吧,什麼條件?”她冷冷道。

“條件?你好意思跟本王談條件麼?”他笑得深沉。

她一愕,臉瞬間垮了下來,露出諂媚地笑臉:“嘿嘿,我不是怕我笨手笨腳的服侍不好您,讓您受委曲了麼?要不這樣,我回去找千百個美人兒給您,保證讓您賞心悅目,通體舒泰,服侍得您神清氣爽,醉生夢死,妙不可言,心曠神怡,回味無窮,樂不思蜀,飄飄欲仙,死去活來,*蝕骨,精盡人……呃……那個爽快……嘿嘿……”

說完她偷偷的伸了伸舌頭,差點把精盡人亡說出來了。

“是麼?精盡人亡是麼?”

“是……啊……不是。”她連忙否認,笑得更是阿諛:“怎麼可能?您這麼英明神武的人,怎麼可能貪戀女色?”

“嘿嘿,這話本王愛聽。”他勾脣一笑,笑得那是千樹萬樹梨花開,惹得左芸萱小心肝一跳,差點沉溺其中。

連忙將眼挪開,免得被這妖孽施媚功勾引了去。

她打死也不承認司馬焱煌讓她心動,而是把這歸罪於司馬焱煌施了什麼媚功。

“小青子!”他突然大叫一聲,把她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在,奴才在。”小青子連忙屁顛顛的跑到司馬焱煌的面前。

司馬焱煌邪惡一笑:“聽到沒有?左大小姐要送本王幾百……呃……不,一千個美人,是一千個吧?左大小姐?”

左芸萱頭皮一麻,他不會真問她要一千個吧?她只是這麼一說啊,他不會真的想要吧?他難道真不怕精盡人亡?

“聽到沒,左大小姐要送本王一千個美人,本王念你平日服侍本王勞苦功高,所以決定的把這一千個美人賞給你了。”

“啊?”小青子呆在那裡,主子,您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惡趣味?奴才一個公公要這麼多美人做什麼?

“怎麼?你嫌棄左大小姐的饋贈麼?”司馬焱煌一臉的威脅。

“不,不,奴才喜歡之極,喜歡之極。”小青子抹了把汗,這兩小祖宗鬥法,關他什麼事?爲什麼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嗚嗚嗚……

“喜歡就好,你記得很定要雨露均分,不要讓她們慾求不滿,知道不?”

脣狠狠地抽了抽,小青子怨懟地看着司馬焱煌,委曲地都快流出眼淚,心不甘情不願道:“知道了。”

天,奴才拿什麼雨露均分?

左芸萱滿頭黑線,這個妖孽,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不過既然他答應了,總算自己不用當丫環了,甚至小青子怎麼樣不關她的事了!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她笑道:“這樣最好,改日我把一千美人送上,司馬王爺將解藥給我吧。”

“誰說本王要把解藥給你的?”

“什麼?!”左芸萱雙眼冒火的盯着他。

“本王是答應勉爲其難收下你不要的女人,可沒答應給解藥啊。”

“你……”左芸萱氣得直想罵他祖宗,怎麼生出他這麼個腹黑無比的貨來!

他的眼突然一冷,陰森森地威脅道:“你要敢罵本王,本王就讓你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轉眼成屍體。”

左芸萱如變臉般堆上了笑容,涎着臉道:“王爺,我怎麼會罵您呢?你這麼英明神武,人見……”

看到司馬焱煌一副洞察世事的表情,她一下泄了氣,也不裝了,臉瞬間冷了下來,正色道:“好吧,王爺說吧,要怎麼着才肯把解藥給我?”

“這個嘛……”他故意拖了個長長的尾音,黑金色的眸子掃過她的臉。

看到她明明很着急偏生故作鎮定的樣子,他將摺扇一收,笑道:“本王還沒想好,這樣吧,你先扶本王上馬車,本王一路好好想想。”

這混蛋真把她當丫環了?!

她瞪了他一眼。

“嘿嘿,那兩個丫環……”他突然來這麼一句。

“王爺,我扶您上車!”她立刻屁顛顛的走到司馬焱煌身邊,扶住了他的手。

他得意地勾了勾脣,嫌棄道:“一點沒有力,想摔死本王爺麼?”

摔死你就好了,省得你活着禍害人!

左芸萱心裡低咒着。

這時耳邊傳來司馬焱煌涼涼的聲音:“本王要死了,你那兩個漂亮丫頭就得替本王陪葬了。”

左芸萱立刻小心翼翼起來,還弄出個嬌滴滴地聲音道:“王爺……我扶您……”

那尾音拖得長啊,媚啊,柔啊,妖啊,把司馬焱煌生生的聽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把小青子更是聽得渾身發冷,全身抖了抖。

而左芸萱也快被自己的聲音荼毒死了。

司馬焱煌打了個激靈後,斥道:“好好說話,怪腔怪調的,聽得本王渾身打擺子。”

最好打擺打死你!

左芸萱心裡這麼想,臉上卻恭順地應道:“是。”

“嗯,扶本王上車。”

這死馬是屬豬的麼?這麼沉?不過扶一把,怎麼感覺好幾百斤的重量?

左芸萱好不容易把幾乎掛在她小身板上的龐然大物送上了馬車,長吐出一口氣。

鬱悶地瞪着司馬焱煌,想她堂堂左家堡大小姐竟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老天不開眼!

“你還不上車?杵在那當壁畫麼?你也不怕有礙觀瞻!”馬車上傳來司馬焱煌不耐煩的聲音。

死毒舌!她這樣的相貌還有礙觀瞻,那京城的女人還能夠看麼?

手摸上了自己的臉,摸到幾顆點出來的痘時,她情不自禁的縮回了手。

好吧,這次畫得是有點難看,下回稍微畫清秀點。

“左大小姐,奴才扶您上馬車。”小青子很機靈的中蹲在了地上,讓左芸萱踩着他的腿上馬車。

“不用了,我自己能上,我又不是某些人中看不中用!”

小青子的臉瞬間黑了,但願主子不要殃及池魚啊。

馬車裡司馬焱煌的臉微沉,脣間勾起陰森森的笑,這死丫頭,竟然說他中看不中用!

總有一天讓她知道他中用不中用!

左芸萱上了馬車就看到他一臉的陰沉,她很知趣的縮在了一邊。

“過來”

“啊?”

“怎麼?還要本王請你過來麼?”

“噢,不用。我這就過去。”左芸萱翻了個白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蹭啊蹭地蹭到了司馬焱煌的身邊。

“給本王按摩。”

他懶懶的斜倚在軟榻之上,一副沒骨頭的樣子,偏生這種樣子更增添了他邪佞的妖嬈,尤其是他雙目微闔,一對墨睫就如兩扇翩然起舞的蝶,在雪白的臉上投下兩抹冶豔的陰影,輕顫出誘惑的弧度。

左芸萱只覺腦袋一暈,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

就到要撫上他的睫毛時,他的眼突然睜開,亮得驚人,就如星般璀璨!

“你想做什麼?”

她猛得將手縮回,臉上現出可疑的紅暈,低着頭掩飾住眼底的尷尬,輕道:“不是要按摩麼?我準備幫你按摩太陽穴。”

眼底劃過一道笑意,聲音卻故作清冷:“本王的臉是誰都能摸的麼?”

心裡剛起的一點旖旎全被他無情的聲音打擊的消失殆盡。

“那讓我按摩哪裡?”她的聲音裡帶着一股的怒意。

“那裡。”他的手隨便一指。

順着他的指,她看向了他的腿間……

“轟”她的臉頓時紅得快燒了起來,怒道:“你這個混蛋王八蛋!無恥下流卑鄙,可惡的傢伙……”

話音未落,她的下巴被他狠狠的鉗住,只聽他怒道:“左大小姐,別以爲本王縱着你,你就可以爲所欲爲,胡言亂語!”

這個下流胚子讓她做這種事還有理了?還敢威脅她?簡直太可惡!

今天我不把你罵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狗血淋頭,我就不姓左!

“別以爲你比我強我就怕你,告訴你在原則問題上我絕不妥協!你這個披着人皮的……唔……”

她正罵得義正嚴辭,陡然一股大力將她釘在了馬車壁上,隨即是他剛硬的身體,緊緊地貼上了她,密不透風!

“你……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她嚇得一下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戰戰兢兢的看着他怒氣衝衝的臉,黑金色的瞳仁閃爍着妖異的火花,綻放着致命的妖嬈。

“本王亂來?”他稍微地鬆開了些,眼快速的巡視着她的全身。

那明明很色的樣子,被他這麼做起來卻彷彿透着高雅的韻味。

更讓她感覺自己彷彿沒有穿衣服般暴露在他的眼底下,她又氣又羞,忘了他的危險,怒斥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

“美女?哈哈哈……”本來還很生氣的司馬焱煌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鄙夷不已,那眼神中*裸的譏嘲讓左芸萱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她居然忘了自己現在臉上點的痣,充其量長得清秀而已,跟美女還真搭不上。

車外的小青子又瞬間打了個激靈,有這麼醜的美女麼?這左小姐真是馬不知臉長!

“怎麼?有這麼好笑麼?顯得你牙白麼?”她硬着頭皮挺了挺胸。

他邪肆的眼光瞬間落到了她的胸前,盯着看了一會。

看得她面紅耳赤,手足無措,正要破口大罵時,就聽他說了句差點把她氣暈的話:“別挺了,再挺也是個太平公主。”

你纔是太平公主!你全家都是太平公主!

左芸萱氣得就要罵出聲來。

這時司馬焱煌突然放開了她,冷冷地警告道:“你要再敢罵本王,罵一句本王就……”

眼落到了她的脣上,她脣色嫣紅,似徘佪花開,微翕着冶豔的風情,從她的口中飄逸出幾不可聞的幽香,那幽香……

目色一深,他喉間突然一緊,妖嬈一笑:“罵一句本王就親你一口!”

左芸萱先是一呆,隨即尖叫起來:“司馬焱煌你這個混……唔……”

後面的話被兩片冰涼的脣吞了進去,她的眼突然的睜大,驚恐地瞪着,比銅鈴還大……

“把眼睛閉上!”

他微喘着命令,目色更是深沉如海,胸微微的輕顫。

柔軟,溫潤,舒服,*,心愛之人的脣果然不一樣,這麼的美味,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她立刻閉上了眼,他眼底劃過一道寵溺的笑意。脣又再次侵上她的脣,帶着淡淡的薄荷清涼,輾轉,吮吸……

那輕柔的吮吸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吸出了七竅,渾渾噩噩,昏昏沉沉,小手慢慢的攀附着他的肩,死死的揪住了他的衣服……

腳下輕輕地踮起,身不由已的配合着他的索取……

直到……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他才輕輕地鬆開了她。

她滿面紅暈,那是憋氣憋得。

卸下了利爪,墜入*的她真是很可愛,可愛到讓他有種蹂躪的衝動。

他微微的閉上眼,平息了心頭的慾念,待氣息穩定後,才似笑非笑道:“左大小姐,看來很享受!”

他惡質的聲音如一道焦雷炸醒了她,她猛得睜開眼,對上他邪魅妖嬈的眼,眼裡閃過一道戲謔。

“你……”她咬了咬脣,咬得更是鮮豔欲滴,一如清晨的玫瑰花瓣。

他的眼光流戀地閃過,竟然又有了親吻的*。

該死!他暗咒一聲,他一向自詡的自制力竟然被她分崩離析了。

只是她……她怎麼能讓他親呢?

當下臉色變得深沉,有點自恨。

左芸萱見他輕薄了自己,居然還給她臉色看,旖旎之心頓時煙消雲散,也冷着臉道:“請王爺自重。”

自重?

司馬焱煌聽了臉頓時黑了,明明生氣左芸萱被他吻了,可是被她這麼冷言冷語的對待他又不舒服了。

他有種自己好象被利用了後當塊破抹布給扔了的感覺!

當下語氣不善道:“自重?你不是也挺享受的麼?現在來裝貞潔了?”

“你……”

左芸萱氣得發抖,有這麼欺負人的麼?明明是他非禮了她,說得倒象是她勾引他般?這人真是太可惡了。

霧氣迅速的迷濛上了她的眼,泫然欲泣。

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他的心沒來由的一疼,明明是想讓她別哭了,話說出口卻變了味:“你還不給本王按摩?難道不要你那兩丫環的命了?”

淚瞬間收了起來,這司馬焱煌是個非人類,裝柔弱一點沒用!

當下也不裝了,冷淡道:“你要想作賤我那是不可能的!我是死也不會幫你按摩……按摩……那裡的!”

說到那話,她的臉不禁紅了紅。

他一愣,皺眉道:“你什麼意思?按摩個腿有這麼難麼?”

那是腿麼?

左芸萱差點跳了起來!

她氣呼呼地指着他的腿間怒道:“這是腿麼?你告訴我,誰的腿長這當中的?你以爲你是蜈蚣麼?一條條腿還順着順序兒長?”

“什麼?”順着她的指他低下了頭,待看到她手指的方向,頓時俊臉飛紅,彷彿煮熟了蝦子般。

他怒道:“左芸萱,你要不要臉?”

“我不要臉?”左芸萱愕然的將指收了回來,氣道:“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賊喊捉賊,明明是你指着那裡讓我按摩的,你卻還豬八戒倒打一耙?”

“本王指着這裡?你色迷心竅了吧?”末了還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彷彿她是女色狼似的。

左芸萱那個冤啊,明明是他指得不對,怎麼倒成了她不要臉了?

“好了,本王不追究你了,你快給本王捏腿!這次聽清了,是捏小腿!別瞎捏了不該捏的地方。”

聽聽,這話!敢情把她當成了欲勾引他的女人了麼?

好,我捏!捏不死你!

小手放在了司馬焱煌的小腿上,剛想用勁捏,就聽到司馬焱煌淡然無波的聲音:“本王要是受了什麼苦,心情不好,給的解藥也許也那麼不得力,會讓你丫環受多少苦的。”

左芸萱頓時很沒骨氣的,將重重拿起的手輕輕地放下,溫柔地捏了起來。

------題外話------

推薦一下我的完結文《重生之嫡女風流》精彩片斷:

片斷一:男人討好道:“晨兮,你還記得你我相遇時的情景麼?”

“記得,那次一共有三條狗從我身邊跑過,一條是黃的,一條是白的,還有一條是黑白花的,左邊是賣餛飩麪的擔子,右邊是賣棕子的挑子,當時還有一隻貓從屋檐上跳下來…。”

男人驚喜道:“天啊,你記得這麼清,可見你心裡是有我的!”

晨兮勾了勾脣,淡淡一笑:“不,恰恰相反,因爲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倒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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