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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好啊！”
牧長生當即應允，又道：“不過我此番還有急事在身，這頓酒只能和孟兄約好下次喝了。”
他聽得出夢魔有主動結交他的意思，反正就目前而言夢魔挺對他的脾氣。
人生在世誰還沒有幾個臭味相投的朋友呢，多一個朋友不就少一個敵人？
只是他沒想到魔界四大巨頭中，他之前跟血魔結下了大仇，如今跟另一個夢魔關係倒不錯。
“急事？”夢魔一怔。
“孟兄應該知道，前不久我與佛門一戰發生在我的積雷山……”
牧長生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一戰過後積雷山毀的滿目瘡痍，如今我的部下們正在另一個地方征戰地盤，我也是時候去看看了。”
“哦，哈哈哈……說起這事兒就是我也不得不佩服乾坤兄了，此番你擊敗三大菩薩聯手，一把殊普賢和佛界的大軍，還有天庭的人馬。
一戰之後他既得了先天法寶翻天印，還有孔宣的混元霹靂珠，還有在神人魔三界的名聲，絕對是賺的盆滿鉢滿名利雙收。
事實上這次就算只得了個翻天印，他都已經賺翻了，畢竟翻天印可是在封神中，賺足了名聲的一件先天法寶啊！
玉面公主問道：“聖主，新的乾坤洞妾身馬上就佈置好了，你要回來麼？”
“既然你們安頓好了，我就暫時不來了，投靠來的妖怪們讓護法先查探一下底細，別讓天庭和佛門把釘子釘進來。”
牧長生目光閃動道：“我要找個安全的地方閉關證道金仙，玉面，你也是，這些瑣事什麼的交給護法他們做就行了，你別把修爲落下。”
“嗯，我記住了。”
玉面公主點點頭。
牧長生於是擡手一拂，撤去了玄光鏡。
鍾靈詫異道：“牧小子，你要去哪裡找什麼安全的閉關之地？”
“也該去看看他老人家了……”
牧長生幽幽的嘆了口氣，化作一道金光往記憶中的一個地方而去。
不久後。
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落到了一座山上，前方是片沒有人煙，有着淡淡迷霧的荒野，牧長生則怔怔的望着這片荒野出神。
“這裡是……”
鍾靈愕然不已：“方寸山？”
“五百年了，滄海桑田莫不如此。”
牧長生看着荒野低語，沒有錯，這裡正是菩提祖師的靈臺方寸山。
記得他當初隨着猴子到來時，前面的荒野上正是方寸山所在，第二次來時下面有凡人耕田。
如今第三次來是五百多年後了，這裡也早已荒無人煙，沒有了凡人居住。
“不對啊，方寸山不是沒了麼？”
忽然鍾靈一愣：“那棵老菩提也就不在了，你還來這裡幹什麼？”
“他老人家還在。”
牧長生默默道：“很久之前，我就讓白澤用天機盤算過了。”
“哦，嗯？”
鍾靈點頭，忽然一驚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讓他算的，我怎麼不知道？”
牧長生默默道：“鍾靈，有些事你看見了也要當作視而不見，不知道了也沒必要問那麼清楚，不然有時候知道了反而難過。”
鍾靈不滿道：“牧小子，你這話裡有話啊！”
牧長生搖搖頭，看起來不願再說什麼，只是閉上雙眼釋放自己的靈覺伸展出去，探查起前方的天地虛空了。
“唰！”
虛空中，一個老者驀然睜眼，虛無縹緲的聲音在天地間響起：“是誰打擾老朽清修？”
“不肖弟子牧長生……”
牧長生單膝跪地，抱拳朗聲道：“前來拜見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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