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左予菱笑顏如‘花’,美麗的眼睛,閃着輕蔑的光,那視線如一根根針,深深地扎到她的心窩裡,“左彤婕,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就很好看,外面還有一大堆記者拿你當頭版頭條呢!”
左彤婕氣得揮手要打左予菱,她今天被左安浩一頓好收拾,痛得渾身無力,哪裡可能和身手敏捷的左予菱鬥,手在半路就被左予菱攔住。
左予菱冷哼一聲,重重地甩開她的手,嗤之以鼻,“左彤婕你恨我,我何嘗不恨你,你和劉雅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絕對比你現在痛一萬倍,咱們就各憑本事,看鹿死誰手,我左予菱是不會客氣的!”
“你終於肯‘露’出你醜惡的嘴臉了,左予菱其實你纔是最‘陰’狠狡詐的那一個!”左彤婕捂着肚子,微微佝僂着腰,腳底像灌了鉛般重,一步步艱難地‘逼’近左予菱,側仰着頭,糊掉的妝容讓臉‘色’變得灰暗,‘陰’狠的冷笑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女’鬼,“論心機、論城府,我們沒有一樣能比得上你,我承認我卑鄙我無恥,對付你的手段很下三濫,可是左予菱,我一開始是這樣的人嗎?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嫉妒你,我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是左予菱,都是左予菱,是左予菱搶走了原屬於她的一切,是左予菱搶走了她的母愛,她的父愛,搶走了她在左家養尊處優的地位,讓她從一個高高在上炫彩奪目的大小姐,變成現在這般不堪,她會有今天都是因爲左予菱。
左予菱靜靜地望着她,半晌才說:“那你有沒有替我想過,如果我們的身世沒有被公諸於衆,我這一輩子過得會是什麼生活?劉雅惠怎麼對我的,你也都看在眼裡,以你的意思,我就該永遠被劉雅惠呼來喝去,任打任罵嗎?你可以怨恨我搶走了你的光環,可是你的光環本來就屬於我!”
“左予菱,你說這樣的話,有良心嗎你?我以前是怎麼對你的,你曾經是我最親最重要的姐姐,我有什麼好東西沒有想着你?你每次被責罵,我也都陪在你身邊,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你,可是到頭來你是怎麼對我的,就算是我欠你的,我也都還夠了!”是左予菱恩將仇報,一切都是左予菱的錯。
沒錯,左彤婕對她很好,左予菱也都全部記在了心裡,所以她一直都沒有對左彤婕出狠手,不然她的下場比現在還要慘一百倍。
左彤婕給她的童年增添了光彩絢麗的一筆,她對左彤婕處處袒護忍讓,小心翼翼地呵護着她們兩個脆弱的姐妹情,可倒頭來還是免不了形同陌路,互相傷害,如今走到這一步,再來談姐妹情還有什麼用,有的裂縫一旦出現,就永遠存在,有的路一開始走便斷了所有的退路。
“你有你的恨,我有我的怨,我們註定沒有回頭路了,從現在開始各自安好吧
!”多說無益,豪‘門’深似海,爲利益而謀,戰場上見分曉吧!
左予菱轉身便走,左彤婕看着她,又恨又妒,她要怎麼和左予菱鬥,左予菱是戴淑蘭的‘女’兒,在集團又有王科帆和戴家老臣撐腰,而她只有5%的股份,怎麼可能比得過左予菱。
難道她只能認輸?
難道她這一輩子註定被左予菱踩在腳底下嗎?
不,她不甘心!
可是硬碰硬,她根本不是左予菱的對手,她該怎麼辦?
左彤婕咬咬牙,猛地追到左予菱面前,撲通跪在地上,雙瞳剪水純淨又可憐,“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沒了父母的關愛,還揹負着一身的臭名,以前所有的光環,都在告訴我現在的我有多失敗,你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難過嗎?我真後悔當初沒有從樓上跳下去,我在別人的眼裡,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爛貨,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左彤婕一提到下樓,左予菱平靜的臉上,浮出憂思,左彤婕暗喜,“姐,你知道的,我當初有多喜歡黃‘波’,我喜歡到爲他奉獻出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可到頭來,我卻只是他的一個玩具,醜聞和身世相繼曝出後,我真的沒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又遇到了何寒勳,他和黃‘波’不一樣,他表面冷傲,可是他的心卻像太陽一樣溫暖,我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姐,我答應你,我不要集團,也不做左家大小姐,只求你不要和我爭何寒勳,他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姐,我已經身敗名裂,我只有他了,求你,不要和我爭他!”
左彤婕的話,左予菱知道不能全信,可是她對何寒勳的喜歡,絕對不會有假,但也遠遠不能成爲她原諒她的理由,“何寒勳不是我的誰,你求我也沒用,左彤婕如果你愛他,就光明磊落地追,耍手段、傷害別人,只會讓何寒勳離你越來越遠!”
“姐,只要你不和我搶,我就會正大光明地去追他,我求你了,不要和我搶他好不好,我求你!”
左予菱冷笑,“我答應或者不答應有意義嗎?”何寒勳是人,他有思想有情感,又不是一個玩具,說讓就能讓。
左彤婕‘激’動地抓起左予菱的手,一顆顆晶瑩的眼淚,從臉頰滑過,她越哭越厲害,聲淚俱下、卑微乞求的她身上沒有半點戾氣,更像是一個在向媽媽祈求玩具的孩子,“姐只要你不和我搶,何少就會喜歡上我的,現在的我污名滿身,我怎麼可能比得過純淨無暇的姐姐,姐看在小時候我對你好的份上,你就不要和我爭何寒勳了!”
左予菱淡淡地看着左彤婕,目光柔和了很多,在心中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抽’手離開也當是默許了。
跪在地上的左彤婕眼淚戛然而止,輕輕地勾起嘴角,眼中的目光狡黠狠詐,左予菱論聰明論心機我是比不過你,但是我比你心狠,你註定不是我的對手!
另一邊,張丹萌順利產下一個機靈可愛的男孩,左安浩樂不可支,給孩子取名左珉樂,小名樂樂,但是又礙於他和張丹萌敏感的關係,此事並沒有聲張,只能偷着樂
。
對此,張丹萌心裡當然很不舒服了,可是她還能怎麼樣,她不是左安浩的妻子,說好聽了他是左安浩的‘女’人,說難聽了就是一個勾|引人夫,珠胎暗結的小|三,她的孩子也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
可是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左安浩和戴淑蘭還沒有離婚,有再多氣也只能往肚子裡咽了。
左安浩也覺得對張丹萌有虧欠,對她有求必應,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張丹萌表面上笑着,可是心裡一點也不好受。
一週後,張丹萌和樂樂出院回家,左安浩到月子中心,請了兩個專業的月嫂伺候張丹萌坐月子。
左予菱冷眼旁觀,集團‘亂’得火燒眉‘毛’了,他還心情做一個二十四孝“丈夫”,也不知道當年戴淑蘭和劉雅惠有沒有享受過左安浩的這般無微不至。
想到這裡,左予菱就不免在心裡狠狠地心疼了一把戴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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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和何寒勳、婷婷、俞約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動作,可左予菱總是心不在焉,動不動就走神,這和往日認真嚴謹的她相差太大,所以大家都看出她有心事。
婷婷眼珠子在何寒勳和俞身上轉了一圈,只看到兩張標準的撲克臉,猜不透心思,算了,不指望他們了,婷婷湊近左予菱一些,把手搭在左予菱的手上,“予菱,你在想什麼?”
左予菱回神,望向左予菱淺笑,“對不起,我走神了,剛纔我們說到哪裡了?”說完左予菱趕緊拿起桌上的文件,認真看起來。
婷婷看她這樣子,明明就是有心事,還要硬撐,她看不過去,一把搶走左予菱手上的文件,“予菱,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嘛,大家一起想辦法!”
在何寒勳和俞這兩尊大神面前,左予菱哪裡好意思矯情,詫異地瞪大眼睛,“哎喲,婷婷,你別疑神疑鬼啦,我剛纔只是在想辦法而已!”
“是嗎?”婷婷挑眉拖上尾音,語氣質疑到不行。
左予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當然是真的了!好了,好了,還是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吧!”說完趕緊又搶回文件,還心虛地瞄了一眼何寒勳,發現他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自己身上,這才放下心來。
可左予菱不知道,何寒勳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包括她剛纔那心虛的眼神,他也看得清清楚楚,不僅如此,心裡還萬分得意,他相信自己在左予菱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不然剛纔也不會在意他,“予菱,我想是時候申請進入董事會了!”
“可是予菱才十九歲,董事會那幫人對同意嗎?”
俞笑着推了推眼鏡,眼鏡透過透明的鏡片,閃過一抹邪光,“我們家何少,十六歲就進入董事會了,由此可見,要進董事會靠的不是年齡,而是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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