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束前一章的碼字,還不到半小時,悠悠便被120綁着去了醫院急診,還好躺着進去的,站着回來了,回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各位親們,很高興還能再見到各位,接着給各位講故事,痛時方知健康的珍貴,腹痛如絞,那時悠悠多麼希望那只是吃了洗髓丹的反應啊!看在悠悠還在堅持着碼字,各位親們,推薦一下吧——
新禹從簡家回來之後,得知,父親蒼軍明天中午要領他去奶奶家吃飯,想想明天是週六,也沒什麼事情,他便同意了,上午游泳回來就去,蒼軍見兒子沒意見也就回房間上網去了。
新禹回到房間後,放下書包,躺在自己的牀上仰面朝天,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呆呆地出神,房間中的存了一天的靈氣此時很是濃郁,很適合修煉,就連蒼軍也發現兒子房間裡呼吸似乎都輕鬆了很多,有時兒子不在家,他會在兒子的房間內休息,每每醒來都精力非常充沛,整個人都精神不少。
而新禹佈下的這個小聚靈陣,當初那些簡陋的玉石,在陣法布成之時就都已經隱匿不見,倒也不用新禹操心蒼軍會發現。
新禹發了會呆,重又坐了起來,打量起自己的房間,非常整潔乾淨,‘媽媽沒去世時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的房間沒有她的收拾會這麼幹淨吧?’
‘那時,媽媽每天打掃他房間總是在嘮叨,怎麼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一個固定地方擺放,隨便亂扔,脫下的衣服隨手撇在一邊,臭襪子在哪個位置脫下的,就會在哪個地方,書本放得亂七八糟,演算紙、做過的卷子扔的到處都是,起牀從來不會疊被,就那一團兒堆在那裡,每當媽媽在他耳邊嘮叨時,都把他煩得不行,以沉默來應對,那時,媽媽收拾着他的房間,頭都沒擡,也沒指望過會有他的迴應。
可是有一回他放學後,在他的那些已經疊放整齊的書本中,怎麼也找不到一張卷子後,大發雷霆,衝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媽媽吼着,說她怎麼可亂動自己的東西,卷子找不到了,讓他怎麼交作業?媽媽那時甚至把垃圾桶又重新倒出來翻找,可是也沒找到,一個勁兒地跟他陪禮道歉,臉上寫滿了愧疚,甚至要給老師打電話解釋,但卻被他阻止了’。
現在想起那時的自己,怎麼可以因爲一點點小事,就跟媽媽發那麼大的脾氣,那個是老師要求交的作業,可是也確實是自己把那張卷子揉搓的不成樣子,讓媽媽以爲那是張作廢的卷子,而且那天沒有交上去,老師也沒有追究,自己也沒有因此受到批評,班級裡有不少學生都以各種理由沒有交,不只他一個,可是回家遍找不見後,他不假思索地就把火氣發在了媽媽身上。
新禹想到這裡,後悔不已,爲自己的行爲後悔,卻沒有機會去彌補,多想媽媽能夠聽到自己跟她說聲‘對不起’啊!
現在他已經改掉了他的那些壞毛病,房間被他每天收拾的一塵不染,每天堅持洗澡,牙齒刷得潔白,洗衣服雖然是用全自動的洗衣機,但是每次他洗衣服的時候,都會把爸爸換下的衣服也收集起來,一起洗了,有時他也會早起鍛鍊回來給捎帶着買兩份早點回來,有時是自己做,做飯炒菜,從連方便麪都不會煮,他照着菜譜一次次試驗,直到現在已經做的似模似樣的,現在的他學會照顧別人了,這樣的變化讓蒼軍欣喜的同時,又感到有些辛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啊。
新禹眼睛望着窗外,視線沒有焦距,“媽,我聽你的話,我會自己照顧自己了,我也把爸爸照顧得很好,還有外公外婆,我經常回去看他們,給他們做飯、洗衣服、給他們講笑話,媽,你聽到了嗎?兒子現在改掉了那些壞毛病,每天把自己和家裡都打理的乾乾淨淨,學習在學年也名列前茅,當初你說,我能進班級前十,你就謝天謝地了,可是媽,我現在已經進了學年前十了,我一定會考上一中,考上最好的大學,媽——你都聽到了嗎?兒子聽話了,你能回來嗎?讓兒子當面跟你說,聽到你親口讚揚,媽——哪顆星是你?如果有那個可能,我就去哪顆星找你,媽——我想你——我想你啊——”
新禹心中無聲的呼喚,眼淚也順着臉頰無聲地流下。
而此刻的簡惜正在家中洗完澡後,正躺在牀上翻着古籍,旁邊放着幾盒火柴,這邊看看古籍,那邊隨手擺出各種古怪的形狀,而就在她專心致地研究着陣法時,忽然感到一陣心悸,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感受,似心疼、似心酸,讓她不由自主地來到窗前,望着外面深邃的天空,好一會兒,那種感覺纔算消褪。
好一會兒,新禹纔算收拾好自己的思緒,在書桌前坐下,翻開書本,繼續他在學校也沒有寫完的作業,一個小時後,收拾好一切,然後去洗澡,當他下面穿着睡褲,光着上身,拿着毛巾擦着頭髮慢悠悠走出浴室時,看到蒼軍臥室的燈還在亮着,便信步走了進去,看到爸爸還在拿着筆記本在牀上上着網。
蒼軍擡起頭來看着新禹洗完澡後,沒有穿上衣的身材,笑道:“兒子,你小子現在鍛鍊的行啊!這身材倒三角、比例挺完美啊!這身肌肉,比爸爸的還要結實啊!”
“哪比得上你啊!我到你這年齡,要是還有你這身材就行啦!”新禹換個角度寬慰他道。
新禹這邊有一搭無一搭和同樣狀態的蒼軍聊着,便也來到他的身邊,餘光無意中瞥到了屏幕中那個開着的qq聊天的窗口,目力遠超普通人的新禹立刻發現那是個女生的qq,兩人正在視頻,而且似乎已經聊了半天的意思,蒼軍沒想到兒子會晃到跟前,再想關qq有些來不及,但見到兒子轉身又走了,便輕吐了一口氣,看到不斷彈出的消息,他笨拙地打着字,迴應着。
看到父親躲躲閃閃的樣子,新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但也沒有深思,便勸爸爸早些休息,畢竟明天還得上班呢,雖熬夜了,看到蒼軍心不在焉地回答後,也無奈地搖搖頭,然後道聲晚安就回房間了。
關好房門,閉了燈,讓父親以爲他已經睡了,便坐在牀上打坐入定,他的房門是在裡面鎖着的,父親蒼軍已經習慣了兒子後來養成的這個習慣,只要他睡覺總是把房門從裡面鎖上,一開始還跟他說沒這個必要,家裡就他們兩個人,但兒子不聽,蒼軍想想也就算了,不再計較,反正兒子睡覺,他只要不打擾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新禹照樣早起,晨跑,到附近的公園去練習劍拳和步法,他現在這個習慣和簡惜幾乎一樣,劍拳和步法也漸漸熟練起來,公園鍛鍊的人以老人居多,年輕人大多這個時候還在家烀豬頭、睡大覺呢,所以別說像新禹這樣的少年,就是青年人或中年人都很少見,所以新禹在這裡便顯得很突出,那些老頭老太太們也特別關注這個英俊的少年。
而一個經常在這裡打拳的五十多歲的老人,估且叫他老人吧,這人身體素質非常好,身材很標準,不胖不瘦,比年輕人保養保持的還好,那精神氣說他是老人還把他叫老了,可是從面相上確實是屬於老年人範疇了,也不能叫中年人了,這個老頭,每天穿着白色綢緞的練功服,在那裡打太極,有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拳,虎虎生風,反正除了下大雨,新禹每天都能看見他,雖然沒說過話,但是時間久了,見面也會點頭示意下的,然後隔開一些距離,兩人各練各的,也不打擾對方。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老頭的目光越來越多地關注起不遠處這個英俊少年,也仔細地觀察起他所練習的劍法和拳法,越看越有些看不透。
剛開始那少年練習時,還非常生澀遲滯,每一招和下一招之間都銜接不上,和任何一個初習拳法的人沒什麼兩樣,可是這個少年卻每天都有變化,雖然微小,但是練了一輩子武的這位老頭卻能夠看出這個少年驚人的領悟力。
現在少年練起來時,已經很是圓潤自然,沒有一絲凝滯,這個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劍法和拳法,雖然表面上只是好看,可是把自己代入進去,再細觀之下卻發現其驚人的實用,攻擊的每一點都是對方必救之處,攻守嚴密,凌利非常,表面卻並不見有多大的威脅,很容易迷惑對手。
這個少年目前只是單純習練,雖然進步很大,但是在白衫老頭這個老油條刁鑽的眼光來看,雖然劍法和拳法都精妙異常,但是這孩子最大的缺點則是實戰經驗的嚴重匱乏,每天老頭自己練完之後,都會看一會新禹練習拳,然後也不搭話,轉身走開,晃晃悠悠去早市買點菜回家。
時間久了,新禹也發現這白衫老頭兒總是在觀察他,但人家也不和他說話,他也自然沒辦法去問人家,‘你怎麼老瞅我?’不過一看那老頭兒身體就好,要不然現在的天已經很冷了,他怎麼還穿着這身狀似很單薄的白衫來鍛鍊呢?但這也不關他的事,所以他也只能當他不存在,繼續他該做的事。
練習完,一身臭汗,回家路過早市,離老遠便看到顯眼的那身白衫的老頭兒在那買幾根胡蘿蔔還在那裡討價還價的,不再注意他,新禹便來到賣豆腐腦的小攤前,要了兩碗豆腐腦帶走,隨後又買了兩張筋餅,兩個牛肉餡餅,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