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隊員們穿戴好自己的裝備,在三營二連的面前威風稟稟的跑過。三營二連的人被特戰隊身上的裝備驚呆了,一身偏綠‘色’的美式軍服在配上武器裝備那叫一個威風。
三營二連的一個兵憤憤的說道:他媽的,長官們也太偏心。你看看一水的衝鋒槍拿着步槍的那幾個槍上還帶着小鏡子,而且手槍也是每人一把。憑啥他們穿這麼好的衣服用這麼好的
武器,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另一個兵說道:小聲點,你說憑什麼?就憑人家20多個人就把咱們一個連的人都給揍了,而且你沒聽說他們是師部組建直屬特務排。
雖然很小聲但是吳兵還是聽了滿耳,沒有理會這些吳兵徑直出了軍營。在半路上等着被罰的隊員給他們掐算着時間,也算是一次考覈吧!
當最後一個隊員衝過吳兵的身邊時,吳兵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距離45分鐘的時間規定還差3分鐘,吳兵心裡很滿意。那是因爲這些人剛進行完近似與實戰的格鬥,而且在規定的時間內
完成了10公里武裝奔襲。
看着排着兩排的特戰隊員一個個伸出脖子喘着粗氣,吳兵瞪大眼睛也學着他們喘着粗氣。
隨後才說道:你們是老太太啊!這麼點路走的比蝸牛還慢。
“報告”
“說”
我們剛剛在格鬥訓練中體力消耗太大,所以才····一個隊員剛說到這裡。
吳兵打斷他的話說道:你以爲我會表揚你們是嗎?知道今天你們錯在那裡了嗎?知道我爲什麼要處罰你們嗎?
“報告”
“說”
我們不應該把對付敵人的格鬥技能,用在自己的戰友身上。副隊長趙連海說道。
錯,看看你們今天的表現,區區一個連才100多號人就讓你們中的十多個人受傷。要是在戰場上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你們中就會有十多個在近身格鬥中陣亡。最可氣的是他們的長官,
你們居然還能讓他站起來找我來理論。知道這又意味着什麼嗎?這意味着你們打了半天,可是他們的指揮官依然沒有倒下,還能指揮他的部隊進行反擊。
這時候的特戰隊員才恍然大悟,明白爲什麼隊長要罰他們。原來不是因爲他們和別的連隊的人開仗,是自己這些人打的還不夠狠。
這時隊員們也不聳拉着腦袋了,全都換成了一副嬉皮笑臉。明白過味的副隊長趙連海馬上代表全隊向吳兵表態,說道:隊長我們知道錯了。下次我們在和別的連隊進行格鬥切磋的
時候,保證向對待敵人一樣用盡全力。
吳兵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就好。
等吳兵說完,副隊長趙連海帶着幽怨的問道:隊長,我們這次沒有達到你的滿意,可是也不至於把靶場和訓練場都讓給了人家,咱們今後上哪裡進行實彈‘射’擊和其他的訓練啊!
吳兵說道:我想問問你們,敵人是站在靶場裡面等着你們打嗎?
衆人齊聲回答道:不是。
我已經向師座打過報告了,今後我們的訓練將在野外進行。而明天我們將進山進行一週的野外生存,分隊間的對抗和其他技能的訓練。我們將攜帶一臺電臺,隨時與師部進行聯絡。一週的野外訓練時間很短,我希望
大家都用心的學習,因爲你們所學的有可能在關鍵的時候保住你們的‘性’命。
對了,你們每個人都給自己起個外號。今後不管是在訓練中,還是執行任務的時候都要用外號。爲了便於區分一分隊爲蛇隊,二分隊爲狼隊,三分隊爲鷹隊。都圍繞着自己所在分隊
的隊名來起外號,下午領取明天所需的武器彈‘藥’。好了趙副隊長將人全體帶回吧!
、吳兵沒有將r本人在宛平城發動的“盧溝橋事變”,告訴手下的這些特戰隊員。
望着遠去的背影,吳兵心裡嘆息道:不知道今後八年的抗戰中,又能有多少人能活下來。隨後又釋然道:既然選擇了軍人這個覺悟,就要有隨時準備犧牲的覺悟。
第二天早上吳兵帶領特戰隊的29名隊員,乘坐汽車來到離軍營100多公里的大山裡。
這次進山吳兵沒有叫人攜帶給養,由吳兵來教授他們如何在野外尋找食物。就這樣老鼠,蚯蚓和螞蚱什麼的,都成了這些人口中的美味。
接着就是如何在山地中利用各種有力的地形進行戰鬥,還有就是如何佈置詭雷和陷阱。
在後面的幾天又進行了分隊間的對抗,檢測這些天的訓練成果。
不間斷的在野外訓練了一週,身上的衣服被破損不看。訓練結束後師部派車接他‘門’的時候,要不是他們手裡拿着槍,還以爲他們是從山裡跑出來的野人。
當吳兵等人回到軍營的時候,看到軍營裡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吳兵看到普通的連隊訓練,許多的地方都是按照他寫的訓練方法進行的。吳兵的心裡也是很欣慰,按照這樣訓練和r本人對決的時候就會減小不必要的損失。
與此同時r本人發動“盧溝橋事變”的消息也傳到了特戰隊員的耳朵裡,每個人都是義憤填膺。在第二天的訓練裡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對着自己的目標發着狠。要把對本人的滿腔怒火,全部
的發泄出來。
真的要打了。
汽笛的一聲長鳴,軍列緩緩的駛出了寶‘雞’站向東而去。站臺上的大鐘的指針指向了11.點。這是1937年8月21日晚。
搖晃的悶罐子車廂裡一片沉寂,士兵疲倦坐在昏暗中熟睡着。
8月20日,51師接到了國民政fǔ軍委會的急令。全軍立即開拔,以急行軍的速度趕到寶‘雞’全體上火車。吳兵的特戰隊接到王耀武師長的命令,隨師部一起行動。
由於出於對於軍事行動的保密原因,大家並不知道被派往那條戰線,但是有一點大家都知道,這次的對手是誰。衆人不知道奔赴那條戰線,可是吳兵卻知道要去什麼地方,那就是上海的羅店地區。
如果說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凡爾登是一架";絞‘肉’機";,淞滬會戰中的羅店則是一座不折不扣的";血‘肉’磨房";:屍積如山,血流成河,整個城鎮片瓦無存,惟餘焦土,殘酷之狀,不忍卒睹。然而51師的
第一次和R本人的‘交’手,也將從這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