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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梓依雖然不刻意打扮,但是人漂亮有氣質,自帶光環。
自從坐下來,就一直被其他的吃麪男生目光掃視,徐梓依早就已經習慣,楚乾坤也不能在這種事情上斤斤計較。
看美之眼, 人皆有之!
女朋友好看漂亮,別的男人要看,他要是計較的話,也計較不過來。
除非把徐梓依藏在家裡不帶出來,只是可能嗎?
不過這個平頭項鍊男的目光,卻讓楚乾坤十分的不爽。
因爲那眼中光芒,已經突破了欣賞的界限,帶上色彩了。
徐梓依也第一時間感受到平頭項鍊男的目光,停下吃麪的動作,淡淡的對楚乾坤說道:“我吃飽了,我們走吧。”
“行,老雷算賬了。”楚乾坤先站了起來,不過在口袋裡摸了半天,卻沒摸出錢來。
徐梓依笑着拿出錢包:“剛纔打車都是我付錢的,你哪來的錢。”
楚乾坤不好的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子,他今天出門出的急,錢包落在家裡了,現在是身無分文。
剛纔也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今天是免不了當一回小白,吃一頓軟飯了。
徐梓依的無視,讓自信滿滿的平頭項鍊男很不爽,不過爲了保持一點風度,也沒有在美女面前馬上發飆。
此時看到楚乾坤的尷尬模樣,立馬抓住機會:“嘖嘖,連兩碗麪的錢都付不起,窮出了底線啊!美女,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你要他幹啥,一腳踢了算。”
有人這麼說楚乾坤,把楚乾坤說成了吃軟飯的底線男,讓徐梓依的心情大好。
突然覺得這個平頭項鍊男,沒有那麼令人厭惡了。
雙手抱胸,微笑道:“把他一腳踹了很簡單,但是踹了之後呢?”
說着還故意朝楚乾坤眨了眨眼,“ 挑釁”意味十足。
楚老闆無奈的聳聳肩膀,反駁都無力,他現在的樣子,不就是吃軟小白嗎?
沒辦法誰叫他“帥”呢?
平頭項鍊男聽到徐梓依的問話,眼睛亮的差點飛出來,下一刻手上攬着的妖豔女人就被他甩到了一邊,眼睛發光的再次打量着徐梓依。
“好辦啊,看到後面的車沒有,這是我的最新款保時捷,在整個東州僅此一輛。你踹了他,以後就跟着我,保證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坐跑車。”
被平頭項鍊男甩出去的女人,差點被自己的高跟鞋崴倒。
好不容易站穩了,此時聽到平頭項鍊男的話,立馬急了:“軍子哥,你不要我了。”
“閉嘴!”平頭項鍊男大吼一聲,把姚豔女呵斥的不敢吭聲後,繼續對着徐梓依說道:“怎麼樣美女,你人這麼漂亮,肯定聰明,怎麼選擇不用我再教了吧。”
“你叫軍子?”徐梓依雙眼一亮,好奇的問道。
“對啊,我叫軍子,你可以叫我軍子哥。對了,我還不知道美女叫什麼名字呢?”
對自己的名字,平頭項鍊男很有得意,自信滿滿的反問徐梓依的名字。
楚乾坤的頭搖的不停,也不知道這位軍子哥哪裡來的自信,怕不是個棒槌吧。
不知道軍子知道這位也叫軍子的話,會是什麼反應,想想都想哈哈哈……
“她叫什麼名字,你還不配知道。”楚乾坤走到徐梓依的身邊,一手攬在她的肩膀上:“不過,我很好奇,你這輛在東州僅此一輛的保時捷,花了多少錢買的?”
對於平頭項鍊男的話,楚乾坤百分百的相信,這輛拉風到醜爆的“保時捷”,不但是東州唯一,在整個華夏甚至是全球,都應該是獨此一輛。
“你……”看到楚乾坤的動作,又聽了楚乾坤的前半句話,讓平頭項鍊怒火中燒。
正準備對楚乾坤開火的時候,又聽到楚乾坤打聽他的車子,瞬間改變了戰略。
手中一把車鑰匙,被他套在指頭上,旋轉的無比快捷,楚乾坤真擔心會飛出去砸到花花草草。
平頭項鍊眯着眼睛,大笑一聲:你雖然是個窮光蛋,但眼光還不錯。我這輛保時捷是定製款的,百分百的唯一一輛。這價格當然不便宜了,要二十……是要二百多萬才搞的定。“
楚乾坤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配合說道:“要兩百多萬?不會吧,這麼貴的嗎?”
“哈哈……小子,怎麼樣?是不是被嚇壞了,你知道兩百萬有多少嗎?你知道兩百萬堆在地上有多高嗎?”
平頭項鍊得意的吹噓,臉上的笑的菊花都盛開,恨不得雙手叉腰睥睨天下。
楚乾坤收回大眼睛,合上大嘴巴,淡淡的搖着頭:“不知道,我不知道兩百萬堆在地上是什麼樣子的,你見過嗎?”
楚老闆倒是沒有撒謊,他確實沒有見過兩百萬是什麼樣子,兩個億有多少,他倒是在銀行金庫見過。
“哈哈,果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窮鬼。”平頭項鍊真想仰天長嘯,他的優勢太明顯了。
吃麪的人很多,這麼近距離的一幕大戲,自然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看戲吃麪兩不誤,唯一耽誤的就是老雷的翻桌,因爲爲了看戲,大家明顯放慢了吃麪的速度。
大部分都是外行,也就是看個熱鬧。
甚至有些人還很憐憫楚乾坤,男人沒錢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有部分憐憫還變成了鄙夷。
因爲在這少部分的人心裡,他們都比楚乾坤要有錢,憑什麼他們還是單身狗,而楚乾坤能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當然,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是純看戲,也有看出門道的人,從楚乾坤和徐梓依的穿着打扮上,就看出了兩人的不簡單。
雖然兩人穿的衣服鞋子看上很簡單,很普通,但是這普通之中處處透露着不凡。
而,楚乾坤和徐梓依的氣質,更是深刻的表達着內涵,只是眼光淺薄之人看不出來吧了。
能看穿的人,屈指可數。
當然,他們和平頭項鍊軍子沒有任何交集,再加上他的騷包樣,自然不會有人幫忙提點了。
老雷接過徐梓依手裡的錢,搖搖頭端着碗走開了,在他眼裡這就是兩幫小年青的鬥氣,只要不打起來就行。
“我雖然窮,但是我帥,我女朋友是不會不要我的。吃軟飯的門框也是很高的,像你這樣的不達標啊!”
楚乾坤把徐梓依徹底的摟在懷裡,徐梓依也配合的依偎着,她知道楚乾坤要開始了。
“你……”平頭項鍊軍子氣的眼睛冒火,眉毛都變成了三角型。
不過,火還沒發出來,就被楚乾坤打斷:“還有,你這車真的是保時捷嗎?不會是保時假吧?這麼醜的車也開的出來,我也是佩服老兄你的。”
明明說的是車醜,可楚乾坤說的時候,偏偏是看着平頭項鍊說的。
氣人,實在是太氣人了。
這個窮光蛋竟然說他人醜,不,是說他的車醜,不管是說人還是說車,這都讓平頭項鍊很不爽。
他也是開車在街面上溜達,經常在各大場子混的人,是要面子的,平時除了幾個老大,誰敢這麼說他。
這暴脾氣也是說來就來,順腳就踹了過去,把腳邊的一張椅子踢翻,順帶着把桌子也帶翻了。
麪湯碗雖然被老雷收走了,但是桌上還有醋罐醬碗,隨着桌子的傾倒,跟着四散飛起。
在他腿剛伸出來的時候,楚乾坤就有了反應,第一時間抱着徐梓依避了開去。
飛舞的醋醬雖然是朝他們站立的位置去的,但反應夠快,及時的避讓了過去。
楚乾坤和徐梓依是有驚無險的避開了,他們身後那一桌看戲的吃麪人,可就倒黴了。
不偏不倚,一個頭上一罐醋,一個頭上一碗醬。
最神奇的是醋汁和醬料,順着他們的頭髮,徑直的流到了兩人的麪碗裡。
免費加料,還是人工智能的。
年青人也是有火氣的,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可是在看到平頭項鍊的兇險,立馬又痿了。
默默的接過老雷遞給他們的毛巾,先擦爲敬。
平頭項鍊兇贏了兩個年青人之後,重新把目光盯向了楚乾坤兩人,腳上威風之後,手腕也是活動的十分靈活,大有一展身手的氣勢。
就當所有人都以爲兩邊要打起來,雷老闆都已經開始嘆氣,自認倒黴的時候。
平頭項鍊軍子哥卻是雙手放在背後,擡頭三十度角,對着自己的大黃車擺了擺頭:“一個窮光蛋,竟然懷疑我的車。你有車嗎?你開過車嗎?知道我這樣的跑車開起來,是什麼樣的感覺嗎?”
在他的大黃跑車後面,那輛大紅跑車上的人,始終都沒有下車。
此時,配合着平頭項鍊軍子哥的話,大紅跑車的油門開始了轟鳴,刺耳的轟鳴,響徹了整條街道。
牆角兩條打瞌睡的土狗,也被這陣陣轟鳴給驚嚇的瞌睡全無,不知所措,不知何況的對着大紅跑車狂吠不停。
平頭項鍊繼續得意的看着楚乾坤,冷冷的笑着,也不說話。
“切,這逼裝的,也不怕被雷劈。”楚乾坤看着平頭項鍊這副熟悉的裝逼模樣,真的很想上去揍他一頓。
“好意思說人家,要是會霹雷,也是你最先被劈。你平時不是最喜歡擺這個姿勢了嗎?”徐梓依靠在他的胸口,輕聲的反笑道。
楚乾坤發誓,他以後再也不擺這麼LOW的姿勢了,太招人恨了。
拉着徐梓依從平頭軍子哥的身邊走過,淡淡的丟下一句:“你這樣的車我還真的沒有開過,我一般坐的都是這種車,你看可還行?”
說着,伸手拉開剛剛開過來,在他身邊停下的邁巴赫車門,讓徐梓依先坐了進去,接着指了指平頭項鍊對下車的軍子說道:“他也叫軍子,你們要不要聊一聊?”
軍子他們一直在附近,要不是楚乾坤制止,早就過來了。
此時走到平頭項鍊面前,冷冷的問道:“你也叫軍子?”
眼睛還在邁巴赫上發呆的平頭項鍊,被軍子的冷眼瞪的打了一個寒顫:“我叫軍子。”
“改個名字吧。”軍子的語氣很淡,但卻不容置疑。
剛剛避開軍子的冷眼,聽了他的話平頭項鍊立馬下意識的炸毛:“憑什麼?你誰啊?”
軍子眼神再冷,語氣大變,霸道的說道:“因爲你不配用這個名字!”
“啊…….痛、痛、痛啊!放手,放手,快放手!”平頭項鍊剛想反對,結果話還沒說出來,肩膀上就一陣痛楚傳來,痛的他哀嚎不已:“我改,我改,我馬上改。我以後再也不叫軍子了。”
軍子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開,一聲不吭的轉身離去,小小的懲戒一番,太丟軍子這個名字的臉了。
看戲的楚乾坤關車門前,對着老雷說道:“桌子的錢找他賠, 我窮,賠不起。”
邁巴赫緩緩離去,二十來米之後,一輛別克追了上去。
“軍子哥,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等到楚乾坤他們的車子拐出了這條馬路,大紅跑車上才跳下來一個染着紅毛的小年青。
“呸,我能受什麼傷。算他們跑的快,不然要他們好看。”平頭項鍊重新煥發威風,精神抖擻的對着街道的盡頭,揮舞了一下拳頭。
“朋友,這種大話還是不要說了。你知道人家是什麼人嘛?他是不和你計較,不然的話,呵呵,你早進醫院了。”
一個帶着黑框眼鏡,看上去十分職場的年輕男人,拎着一個黑包站在平頭項鍊的邊上,兩人髮型一致。
“屁,他有那個本事嗎?”平頭項鍊的肩膀還是痛的,所以他心裡其實也還在犯怵。
職場男人扶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鏡,淡淡的說道:“其他的不說,我問你,你知道他那輛是什麼車嗎?”
“什麼車?那種雜七雜八的牌子,我怎麼可能認識?”
平頭項鍊雖然覺得楚乾坤的邁巴赫有些不俗,但是他想破了腦袋 ,都想不出是牌子。
根本不認識,不是他認識的奔馳寶馬,不是他知道的保時捷法拉利,那就不是什麼好車。
“呵呵,你當然不認識了。不光你們不認識,在坐的這些人恐怕都不認識吧?”職場男環視了吃麪羣衆一眼,看到盡皆點頭後,繼續說道:“這車和奔馳同出一源,但是卻比奔馳要豪華不少,屬於頂級的豪車轎車……邁巴赫。”
“比奔馳還豪華,那怎麼沒聽說過?”平頭項鍊懷疑道。
“你不知道是因爲這車過於豪華,車子的市場保有量太少,距離我們又太遙遠了。”職場男很滿意大家認真傾聽的模樣:“你知道剛纔哪輛車要多少錢嗎?”
他問的是平頭項鍊,但是迴應他的是所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多少錢?”
“嘿嘿!”職場男嘴角詭異的一笑,指着大紅和大黃跑車淡淡的笑道:“這樣的車,停滿這條街道差不多能買他那一輛吧。”
“放屁,一派胡言。怎麼可能,這條街道從這裡到那裡,最少能停一百多輛了。你當我們傻啊,他那輛車能值兩千多萬?”
平頭項鍊說的激動,絲毫沒在意已經把自己大黃的真實車價說出來了。
他只知道這個職場男,完全就是在信口開河,胡言亂語。
呵呵,開兩千多萬的車,來這個破店吃幾塊錢一碗的面?
你信,我信,還是鬼信啊?
不光是他這個反應,大部分都是這個感覺,說兩百萬他們還相信,兩千萬確實只能呵呵呵了。
不過,他們的呵呵還沒有出來,呵呵的對象職場男卻是先一步:“呵呵,你們不相信也正常。我之所以敢這麼肯定,那是因爲……”
“你們看到他的車牌顏色了嗎?黃色的,可不是你們認知的藍牌。知道爲什麼是黃牌嗎?因爲它是邁巴赫62S,知道62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說車身超過了6米,已經屬於客車的範疇了,藍牌界已經容納不下它了,只能在黃牌界混了。裸車價就要一千多萬,只有真正的大佬,纔可能 買的起的。”
“而且,我要是沒看錯的話,車子是經過改裝的,不但車門加厚了,連玻璃都是防彈玻璃。你們認爲這樣的一輛車不值兩千萬嗎?”
職場男說完之後,冷眼環視了一圈沉默的衆人,又對平頭項鍊軍子哥問道:“我現在問你,你覺得是什麼樣的人,纔會有這樣的車子呢?呵呵!”
“嘶!”平頭項鍊吸進嘴巴的明明是熱空氣,卻是冰涼入心。
這個職場男要是所言非虛的話,他剛纔還真的是僥倖的逃過一劫,再想想開車司機的冷眼和硬手,平頭項鍊下意識摸着自己的肩膀。
寒意陣陣。
“你是做什麼的,怎麼知道的這麼多?”突然一個圍觀的吃麪人問道。
下巴快擡到額頭上的職場男,突然一彎腰,得意臉也在一瞬間變得菊花燦爛。
手中的公文包打開,從裡面掏出一大打名片,給所有人都發了一張,口中的請指教說個不停。
畫風突變。
“通元汽貿,銷售經理。“平頭項鍊拿着一張名片讀道:”靠,你原來是賣車的啊,難怪這麼懂車。”
“還請多多指教,各位以後要買車的話,可以到祥石路的通元汽車專賣店找我。本店彙集了全球各大汽車品牌,從十萬的經濟車到百萬的豪車,應有盡有……”
“各位只要去店裡找我,我保證給大家最大的優惠……哎,你們別走啊,我說的是真的……童叟無欺。我賈達崆三個字就是金字招牌……”
莫名其妙的,麪館的門口就變成了汽車銷售的交流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