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葉之魁睜開雙眼,就見一具潔白光滑的嬌軀躺在自己身邊,小玲瓏昨晚經過他的摧殘,已經由一個少女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少婦,正緊皺着柳眉,安心的捲縮在葉之魁的懷中沉睡。
葉之魁從被子外面看去,正好能瞧見天鵝般的修頸以及往下的一些溝壑山峰,若隱若現之中更能誘人犯罪,經常運動的美少女顯然有着傲人的身材,與她那張純潔天使般的臉蛋混合在一起,不由得讓人蠢蠢欲動。
懷中的美少女顯然感覺到了葉之魁的變化,精緻的臉龐慢慢變得羞紅,長長的睫毛不時偷偷抖動,葉之魁壞壞一笑,原來這小丫頭已經醒了。便將大手偷偷攀上高峰,輕輕揉捏挑拔,令葉之魁驚奇的是,自己一隻手竟然還把握不住。
小玲瓏受到襲擊,嬌喘一聲,緩緩睜開雙眸,害羞的看了葉之魁一眼,囈語道:“葉大哥,你真壞!”
葉之魁輕輕一使力,調笑道:“還叫葉大哥!”
小玲瓏嬌炫欲滴,不得不輕輕叫了聲相公,隨後就把臉埋在葉之魁的懷中不肯擡起。
葉之魁憐惜小玲瓏初爲人婦,加之昨晚的狂野粗暴,有點腰痠,只是調戲溫存了一翻,並沒有真個如何,又見天色已然不早,不得不抽身從溫柔鄉中跳脫出來。
小玲瓏見他起牀,連忙起身爲他穿衣戴帽,端來清水洗漱,葉之魁看着她皺着眉毛,不顧自己的破瓜疼痛爲自己忙上忙下,很是心疼,卻執拗不過小玲瓏。
小玲瓏像個小妻子般忙了半響,忽然眼泛淚光,輕輕啜泣,壓抑着哭聲道:“葉大哥,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小玲瓏不能沒有你。”
葉之魁上前吻去她眼角的晶瑩淚水,用手摟入懷中,輕笑着說道:“傻丫頭,這又不是第一次。”
想了想,接着從內衣口袋裡面摸出一塊懷錶,放入她手心,說道:“葉大哥這塊懷錶給你拿着,上面被葉大哥調好了時間,兩個月之後就會停止走動,葉大哥答應你,一定在錶停止走動前回來。”
小玲瓏用芊芊細指緊緊攥在手心,堅定的點點頭。兩人又溫存了片刻,葉之魁不得不動身前往武毅軍軍營。
蘆臺武毅軍操場,旌旗飄動,衆軍士們一個個表情堅毅,嚴肅着一動不動的站着,場面一片肅靜。葉之魁領着周鼎臣、胡殿甲、江自康、馮國璋等將領從入口緩緩前行,不多時便走到操場前的高臺之上。
葉之魁走上前一步,對着喇叭,朗朗說道:“將士們,我召集你們來這裡,是因爲我們面臨一個前所未有的威脅,我們的山東被德軍侵佔,我們的老百姓正在哭泣,這個敵人,我們有些瞭解,有人稱它爲世界第一陸軍,據我所知,它確實很強大,足以戰勝世界上任何國家的一隻部隊,朝廷傳旨下來,命令我率領你們對他們發起攻擊,我們將出發並與他們正面對抗,並且戰勝它!”
葉之魁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低下諸軍士雖然早已接到消息,可是從葉之魁嘴裡親口聽到,有些將士臉上還是露出擔憂的神情。
葉之魁接着說道:“我知道你們可能以爲我很拽,是的,我很拽!因爲,”
葉之魁手一揚,逐漸提高聲音道:“孤身作戰,我們很脆弱,團結一心,我們將立於不敗之地。”
問道:“我們從來沒有被打敗過,如今我們會被打敗嗎?”
低下衆將士高升喝道:“不會!”
葉之魁手一壓,大聲喊道:“我們從成軍開始,就是爲了這一刻!我不需要告訴你們,我們的責任是什麼!我也不需要告訴你們,我們是誰。”
葉之魁兩隻手從旁邊緩緩升起,眼睛熱切的注視着下方,衆將士熱血沸騰,紛紛揚起雙手,粗紅着脖子,同時大聲疾呼道:“我們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武毅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一萬多人的合聲衝破穹窿,發出最強吼叫。
葉之魁待衆將士高呼片刻,接着手又往下一壓,低下頓時停止呼喊,變得鴉雀無聲,葉之魁睜大眼睛,怒吼道:“將士們,我不害怕,因爲有你們,你們也不用害怕,因爲我葉之魁與你們同在,來人!將本帥的棺材擡上來。”
在全體武毅軍將士們的矚目之下,四個大漢從後面慢慢擡過來一具棺材,行至葉之魁身邊放下,衆將士見此紛紛驚奇不已。
葉之魁輕輕撫摸着棺材,接着說道:“將士們!我葉之魁不破德軍誓不還,早已經做好決死之心,你們做好了沒有?你們倒下了,就由我上,直至戰到最後一兵一卒,如果誰害怕,現在就可以退出我武毅軍,我葉之魁一定奉送路費,送他回家。留下來的兄弟,將會和我葉之魁同生共死。”
葉之魁身邊的將領集體上前,怒喝道:“與葉帥同生共死,不破德軍誓不還!”
低下三軍將士都是熱淚盈眶,無一人退縮,同時怒吼道:“與葉帥同生共死!”
葉之魁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水,都是好兄弟,轉身對溫白山傳令道:“白山,開始吧!”
溫白山領命轉身而去。
不久,每個營接到命令由營內哨官點名。
張大傻只是騎兵隊的一名大頭兵,雖然是後面才進入武毅軍中,他卻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武毅軍上官從不任意打罵士兵,糧餉從無任意剋扣,這在大清是找不到第二支軍隊的,方纔更是見到葉帥擡出棺材,心中早就起了同生共死之心。
他的哨官陳光遠走到他身邊,叫道:“張大傻!”
張大傻一個激靈,連忙應道:“到!”
“出列!”
“是!”
陳光遠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次戰役你就不必去了。”
張大傻一愣,陳光遠的話猶如一盆冷水,熄滅了他心中的熱情,張大傻後退一步,退回隊列,接着大聲質問道:“陳哨官,爲什麼?我要求參加!”
陳光遠斥罵道:“張大傻,你是要比聲音大嗎?這是上面的命令,凡家中獨子且沒留後者,留下!出列!”
張大傻站在隊列中一動不動,眼光堅定,既不出列,也不回話。
營官曹錕見這邊也出現狀況,不由一陣頭疼,上前問道:“怎麼回事?光標!”
陳光標一個敬禮,回道:“曹營,這名軍士不肯出列!”
曹錕看了看站着不動的張大傻,苦笑一聲,罵道:“孃的,怎麼一個個趕着去送死,算了,我向上彙報,由上面解決吧。”
葉之魁遠遠站在高臺之上,見操場下面軍士多處出現騷動,不由眉頭一皺,好在溫白山滿頭是汗的趕了回來,還沒等他問話,便上前稟報道:“葉帥,軍士們都要求前去山東。已經多處出現了騷亂。”
葉之魁默然無語,想了想說道:“勸說無效者就讓他們加入吧,以後他們家裡老小就由我們武毅軍來奉養,還有,白山,不要光挑老兵,給我們武毅軍多留一些種子。”
溫白山沒有猶豫點頭應承了下來,隨即下去傳令,葉之魁轉身看了看後邊一排排的將領,走到王士珍面前,輕聲說道:“聘卿,有你留下來,我甚爲放心,不過你還是要多多注意袁世凱的新軍和朝廷京師方面的動靜,有什麼緊急事件,要及時向我彙報。”
這個天生木訥的王士珍,這回看着葉之魁的眼睛認真回道:“葉帥,你放心吧,我會看好我們武毅軍的家。”
葉之魁又對其他將領一一囑咐,他實在對京師裡面的形勢擔憂,帝后兩黨面對大軍壓境還沒有消停。
武毅軍經過一上午的挑選安排,終於在響午之前集合了一隻五千來人的隊伍,由葉之魁親自帶領,將入山東與德軍交戰。
由天津往山東的道路上,葉之魁騎着高頭大馬,榮祿等天津官員都前來相送,葉之魁一抱拳,對榮祿說道:“大人,屬下在馬上就不多禮了。”
榮祿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從雲,本官就等着你獲勝的消息了,凱旋之日,本官再與從雲共飲三百杯。”
葉之魁又看了看王士珍一眼,然後大聲喊道:“揚旗!起程!”
五千虎賁之師,披甲執銳,浩浩蕩蕩大踏步向前,逐漸消失在衆人的視眼之中,只是那嘹亮的武毅軍軍歌依然悠悠傳了回來——
“穿軍裝,嘿個隆冬嗆,當大兵,我們是武毅軍;殺敵寇,嘿個隆冬嗆,救危亡,我們是武毅軍,……”
人羣中,悄然躲在裡面的小玲瓏,默默看着葉之魁離開後,擦掉了眼角的淚水,心中堅定的喊道:葉大哥,我也要練出一隻厲害的軍隊,來幫你。
接着向後一轉身,忽然臉色一變,原來是看到盛惠頤帶着丫鬟站在不遠處,也正脈脈含情的盯着葉之魁離去的方向。
盛惠頤覺察到有人注視,放下心中的柔情,雙眼望去,見是小玲瓏,不由臉色一陣尷尬,小玲瓏走到盛惠頤身邊,淡淡的說道:“你也來了!”
盛惠頤毫不示弱的回道:“葉將軍和我訂了親,怎麼不能來。”
小玲瓏淺笑道:“你和葉大哥還沒成親,不要把話說得太滿。”
盛惠頤反擊道:“你還不一樣,也沒有和葉大哥成親。”
小玲瓏聽盛惠頤也出口叫葉之魁葉大哥,像是被人搶走了玩具般,心裡有點不舒服,對着盛惠頤做了個鬼臉,說道:“那可不一樣,我和葉大哥的關係更親密。”
盛惠頤一愣,不解的問道:“有什麼不一樣?還不都一樣。”旋即見到小玲瓏一副婦人的打扮,又見小玲瓏行走之間有點異常,臉色不由一變,恨恨輕罵道:“不要臉!”
小玲瓏咯咯一笑,神氣的說道:“只怕你心裡正在羨慕我吧。”
接着跳開,張牙舞爪的說道:“黑臉婆,黑臉婆,…”
盛惠頤惱怒着追上去,嘴裡叫嚷道:“你還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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