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沒有仇,不是麼?”傲南奕淺淺的笑了笑,沒有理會別人的看法,看着劉文剛道:“我們都是同班同學,沒必要爭的死去活來,爲什麼不能各自退讓一步呢?”
他不想讓寢室的兄弟們,跟着自己受累,得罪了劉文剛,真的不是什麼好玩的,在他的印象裡,此人以後是大惡之人,報復心極重,但家裡有錢,局裡都無法拿下他,最主要的是沒有明顯的證據,就算有證據,也有人當替死鬼,仍然沒辦法將其除掉。
“傲南奕,你這是在服軟麼?是男人,就拿出點男人的勇氣。”劉文剛用左手在傲南奕的臉上拍了拍:“江雪曼是我看上的人,你小子以後離她遠一點,我叫你換座位,你就得換,知道嗎?”
“做爲一個同學,還是同班同學,我也想和你換。”傲南奕說道:“但唯獨江雪曼不行,你最好是離她遠一點,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給,唯獨自己喜歡的女人不行,而且劉文剛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喜新厭舊,也就玩玩新鮮罷了,根本就沒有真感情,劉文剛只是沒有得到,才特別想得到,並不是真的喜歡她。
劉文剛聽了傲南奕的前面一句話,倒是高興的笑了笑,還以爲他是害怕了,不敢再糾纏江雪曼,可是聽到後面的那句,他就差點沒被氣死,竟然敢說對自己不客氣,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簡直就是活膩了,頓時怒火中燒,伸手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抽在傲南奕的臉上:“你是什麼人?還敢教訓老子?一個沒爹沒媽的野雜種,老子要弄死你,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在剛哥面前囂張,簡直就他瑪的找死。”黃二樓也狐假虎威的走了過來,在傲南奕的腹部上揍了一拳:“以後老實點,得罪我們剛哥,以後有的你好受。”
“南奕。”
“小奕。”
……
李昂和寢室裡的一些兄弟,心裡都焦急的很,替傲南奕感到擔心,對於劉文剛等人的霸道,他們是怒氣沖天,不過也只能忍了,因爲,現在傲南奕被對方拿住了,他們不好動手,萬一將劉文剛逼急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傲南奕咬了咬牙,額頭上冒出了汗珠,他是疼的難受,黃二樓的一拳,也太重了,要不是他平時愛鍛鍊,抗擊打能力強,只怕會被這一拳,打的連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
“你你你你什麼你?小子,你不是很囂張的麼?你倒是來咬我啊。”黃二樓笑哈哈的說道:“這個世紀很危險,你還是滾回你的山頂洞去吧,哈哈。”
“哈哈…”劉文剛的一些跟班,都勾肩搭背的站在一起,流裡流氣的笑了起來,擺明了就是在恥笑傲南奕,像這種小子,他們一年都不知道要打殘多少個。
路邊看好戲的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還以爲這裡有場惡戰,沒想到對方如此懦弱,竟然連手都不敢還,如此情況,那不是找虐麼?
“我們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這小子真不是男人,太懦弱了。”有觀看的學生,實在看不下去了,喊着身邊的哥們一起離去。
“這是哪個班的廢物?活着真是浪費糧食。”
“這種人,只能演電視裡的一坨糞,而且還是被驢給踩了。”
……
鄙視傲南奕懦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有的人是看不下去了,直接轉身離去,還有的則饒有興趣的繼續看着,想看看這場麻煩,到底會怎麼善後,好歹也要打這懦弱的小子一頓吧?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黃二樓,我不想跟你計較,你最好給我收斂點。”傲南奕瞪了黃二樓一眼,嚇的後者往後退了一步,隨後看向了劉文剛:“不還手,不代表我怕了你,只是同班同學的份上,我不想和你起衝突。不過,我請你記住,不要說我爹媽,還有,江雪曼是我的女人,你就別做夢了,絕對不可能讓給你。”
“呵…”劉文剛不怒反笑,但隨後眼神又是一冷,伸手就是一個耳光,兇猛的抽向了傲南奕:“野種。”
望着煽過來的耳光,傲南奕的手也動了,快速的抓住了劉文剛的手腕:“我說過了,不還手,不代表我怕了你,希望你能自重,不要太欺人太盛,不然對誰都不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如此一番話,自己其實什麼勢力都沒有,有的就是一條命,他不怕死,真逼急了,那他就會跟劉文剛拼了,要死就一起死,誰都別想好過。
劉文剛的一個耳光,差點將李昂和於雨天他們嚇傻了,如此暴力的一個巴掌,打在臉上,臉骨只怕都會塌陷,他們慶幸傲南奕出手快,擋住了對方的一巴掌,不然可就真的完了。
劉文剛的跟班,皆是一愣,沒想到傲南奕竟然敢還手了,雖然沒有還手打人,卻是敢還手擋住他們大哥的攻擊,要是換成了別的男生,只怕捱打了也不敢說一個痛字,就是捱打,他們也得笑嘻嘻的享受着。
“呵呵,這下有趣了。”在一旁看着好戲,還沒有離去的行人,看到了這一幕,都知道好戲要上演了,雖然兩方都沒有明顯的動手,但說話,卻是都霸道的很,這就是矛盾的***。
“放手。”劉文剛皺了皺眉,顯得極爲不耐:“我數一二三,你要是不鬆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早說過了,你的威脅對我沒有用。”傲南奕似笑非笑的鬆開了手,隨後伸手將劉文剛抓着自己衣領的手拍開:“我和雪曼的事,用不着你管,她不喜歡你,所以麻煩你滾遠點。”說完,便轉身朝李昂他們那邊走去。
劉文剛一愣,有點呆住了,這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所料,他沒想到傲南奕真的有種,敢和他爭女人,還敢和他鬥,這一點也不像他認識的那個傲南奕。這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他真的不怕死麼?這成了劉文剛心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