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門派的君子堂中,這天,掌門李木的心中總是少不了一絲焦急和擔憂,他不知道哪裡出現了問題,這兩年,對於叛門這件事,他堅信已經處理地很好了,外界不僅對這事情一無所知,就連石巖鬆等未來的隱患也都被他處理的妥妥當當,跟徐盈營一起逃走的弟子們都已被他後來派出的人給斬殺得一乾二淨,徐盈營也被抓入地牢,現在,指不定在受什麼苦呢!
但是,即便是處理的這麼完美,李木的心裡總是會有着無法按耐得憂慮甚至恐懼。“哎,看來最近是太累了。”久久地找不到原因,李木便把這一切歸結到身體方面,想必,就算是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消失兩年的行者小輩,會再次的出現在他面前。
正當李木要去小小地休憩一番時,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從君子堂中的玉殿堂中傳來。李木聽道後,暗歎一聲:“哎,這幫小崽子,天天給老子搞事,真是的。”說完,只見李木一腳輕踏,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殿堂之上。
玉殿堂外面,江廷手牽着若溪,緩緩地從殿中的黑暗之中走出。看着面前一個個歪頭倒地的守衛們,還有那直接被挖去了一層的地面,江廷隨意地收回七彩青紅劍。喃喃道:“哎呀呀,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弱了,兩年前你們不是很強很拽的嗎?唉,明明告訴你們要愛護身體,不要縱慾過度,學學我,有老婆都十幾年了(包含玉佩中的時間),連洞房都還沒進過,看看,看看,你們現在的下場,就是你們爲當年犯下的罪行所贖的罪。”說罷,江廷的雙眼猛然露出精光,一團腦袋大般大小的火球從他的右手之上怦然而起。
“我要讓你們這些罪人,感受一下兩年前你們所做的一切。”江廷憤怒地說道,手上的火球不斷地凝聚,縮小,最終,這一團腦袋大的火球被壓縮到拳頭般左右,紅得發亮的火光掩蓋住了正常的日光,僅僅一株香的時間,整個君子堂的天空,就被這火紅的色調給染滿了,咋一看去,跟兩年前的一幕一模一樣。
看着手邊劇烈跳動的火球,江廷面色冰冷,對這前面幾個倒地不起的鬥者,輕吐一聲:“放。”頓時,火球便化作一隻惡鬼,以極快的速度衝向六人 。
天空中的紅色突然散去,但轉眼之間,一股更大更紅的火光沖天而起,只見兩條火龍,在玉殿堂門前呈現出扭打狀,直逼上空,天上的雲朵被那兩條火龍遠遠地掀開,氣勢恢宏,衆人看到,還以爲是天神下凡了。
良久,火焰退去,江廷和若溪在煙塵之中,漸漸地露出身影,二人面色平靜,絲毫沒有被剛剛的氣勢所驚嚇,而兩人面前,赫然是一個方圓二十米,深不見底的大坑。
淡淡地放下右手,江廷面色前所未有的冷酷,連一旁的若溪也不由的覺得陌生,看着隨音訊急速聚集過來的人們,這個青衣少年微微地沉下右臉,輕道:“我要殺兩年前參與叛門的人士,其他人,快快撤離,不然的話,你們的下場就是在剛纔的爆炸下,化爲凡塵。
“哼,江廷,你不就是一個傻子嗎?不要以爲進了君子們就可以翻天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行者小子,可以掀起多大的風浪。”聽到這聲質罵,江廷“咦”的一聲,循聲忘去。只見一個風度翩翩,氣宇不凡的白衣青年手持摺扇,對着江廷直罵。外貌之上,倒也和某男的父親江天有一點相似之處。
“你是?江昌?”,看着那白衣青年,江廷不確定地問道。那青年聽了江廷的疑問後,嘲笑道:”哼,不錯,看來你這小子的確恢復了,怎樣,念在你與我是同家,我可以替掌門求情,饒你不死,不過嘛,你旁邊的那個小妞倒是挺美的,想要不死,你就把她獻給我吧,不然的話,你就和江偉一樣,去做階下鬼吧。”
聽了江昌放肆的話,江廷嘴角泛過一絲冷笑,顯然,江廷是動了殺機,不說剛纔對他和若溪的侮辱,光是他叛門和叛家的這兩項,就足夠他死一萬次了。再看江昌的實力--鬥者初階,這在以前的話,江廷或許還有點顧慮,但如今,他跟本不屑和這種螞蟻多話。輕輕地擡起一根手指,江廷的手指前瞬間彙集起了五滴花生米大小的內氣彈。
“砰”的一聲輕響,江昌的左腳便被打飛起來,伴隨着江廷怒罵:這是你侮辱我的回禮。“砰。”江昌的右手又被毫無徵兆地飛速遠離。“這是侮辱若溪的回禮,這是叛同門師友的回禮,這是叛家門的回禮,還有這,這是對你兩年前殺害掉的無辜的人的回禮。”
江廷的雙眼越來越紅,就好像一隻發紅的野獸。江昌的身體,伴隨着江廷的每一句,他的四肢,分別詭異的離開了身子,十分血腥,當江廷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江昌的額頭上,一個豆大的血洞怦然出現,即便是到了現在,他還是不明白,自己這個未來必將風光無限的強者,怎麼會被一個行者小子給殺滅呢? 江昌的死,頓時起了威懾作用,本來一些還面帶不屑的人,看到江廷隨意地就殺死了一個鬥者高手時,就再也不敢露出輕視之心了,能隨意斬殺一個鬥者的人,即便是沒有武林戰者,那也不遠了。
“叛門匹夫,殺我君子堂弟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一陣怒吼的聲音,宛如天威一般,從空中傳來。
一口氣打了那麼多,啊啊,累啊累。還有跟大家說一下,江昌和江偉和江廷是同父異母兄弟,都在君子堂,第一章的時候有提及到,不知大家有沒有看露啊?其中江昌是兩年前鬥亂的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