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魄啊,那可是神界纔有的寶貝呢,據說,神界現在也已經沒有了,可是,這個男人卻拿了一顆出來救他們家公主?這是不是說明,這個男人是來幫他們魔界的?
而且,剛纔這個男人一出現,米迦勒不敢動了,所以,他的能力是不是還在米迦勒之?
衆魔不知,米迦勒之所以不動了,那是因爲他再輕舉妄動要享受優曇剛纔那魂魄碎裂的滋味了。
修羅神色複雜的看着歐珀,看向牀的優曇時,眸光卻是不自覺的溼了。
沒想到,她的女兒真的差點死了。
那米迦勒當真是好狠的心,竟敢這樣對她的女兒!
在修羅準備前去查看優曇的傷勢時,歐珀卻像是老鷹護幼崽般,眼眸犀利的瞄了修羅。
“不許靠近!”歐珀明知修羅是優曇的親生母親,可他還是無法讓修羅靠近,心裡,對優曇的佔有慾和保護欲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
額……
凌舞和修羅等人對歐珀這重視的程度有些木納。
她是優曇的媽咪啊,想看一看自己女兒的傷勢和身體都不行嗎?
“我只是想看看她的傷。”修羅有些不悅的看着歐珀道。
聞言,歐珀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有我在,她不會有事。”
這話的言外之意是:別看了,我不會讓你靠近的!
優曇,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奪走。
聞言,修羅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緋雪·澈一眼。
如果緋雪·澈對優曇也能自私到這種地步,帶着優曇去撒旦那,而不是在這裡的話,那麼,現在的處境,會不會會不同了。
一想到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米迦勒,修羅頓時冷冷的瞪了半空的他。
“米迦勒,今日之仇,他日我必報。”修羅冷冷的瞪了神界的米迦勒一眼,眼的敵意毫不遮掩。
聞言,米迦勒腳下微微一空,差點直接摔下魔界。
今日之事,若是成了,帝定不會怪他,而是會將魔界賞賜給他。
可偏偏,他失敗了,敗在了一個突然出現,而不知是什麼人的男人手。
這一次回去,即便是他的傷養好了,只怕,帝也不會饒過他,至少,向魔界負荊請罪的代價是有的,畢竟,帝不想公然和魔界開戰!
一旦開戰,受到傷害的,定然會是人類世界!
且,神界好不容易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如今若是再因爲他而開戰,只怕帝會饒不了他!
不過,這樣一來,自己的心,總算是可以死了!
三天過去,優曇總算醒來。
而這三天裡,歐珀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牀邊,任何人都休想靠近,至於沐浴,擦拭等,都是歐珀親力親爲。
修羅都不能靠近優曇,更別說是緋雪·澈了,所以,緋雪·澈愣是連優曇的衣角都瞧不見,至於那時光鏡和魔鏡……有歐珀的存在,那些鏡子,一旦開啓,不是自毀是自爆!
看着緋雪·澈每日爲優曇而擔憂卻無可奈何,修羅看了雖然於心不忍,卻也滿是無奈。
畢竟,歐珀救了魔界,也是優曇的救命恩人,她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趕他走了。
如果緋雪·澈實在是想見優曇,只能是看優曇醒了之後能不能說服歐珀了,歐珀那人,只有優曇能夠說服。
牀邊,歐珀一動不動的握着手裡的牛奶杯,那裡面,裝着魔界特地爲他熱好的牛奶,然而,他卻一口也喝不下去,那眸光落在牀那人兒身,一瞬不瞬。
想起當時在靈魂煉獄裡面的場景,歐珀不由自主的握緊了牛奶杯,握得指尖微微發白尚不自知!
睡在牀的優曇只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房間裡,好像有一道炙熱的視線正心疼的看着她,那視線太過火熱,太過執着,讓她想裝睡都裝不起來。
“睡了三天,可算是醒了,怎麼樣?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覺得口渴,有沒有哪裡在疼?”一向孤言寡語的歐珀像是決堤的水般,止也止不住的開始問道。
聞言,優曇只感覺頭要大了。
歐珀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裡?
她還以爲那道視線是緋雪·澈的呢,沒想到,居然會是他?
怪,媽咪和爹地呢?
難道,他們任由歐珀這樣霸佔了自己的房間?
而且還是孤男寡女的兩個人獨處?
“我沒事了,謝謝。”優曇微微垂下眼簾,眼神有些躲閃。
她怕,怕她醒來以後歐珀會向她提出要求。
畢竟,他打這一天的主意打了很久了!
“沒事好,起來喝點粥吧,你已經三天都沒有吃東西了。”歐珀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道,感覺她的臉色格外的蒼白,似乎因爲三天沒有進食了而有些虛弱的病態感。
“我是魔,不吃東西也不會有事的。”優曇淡淡的環視了房間一眼,發覺自己還在魔界時,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擡頭,優曇不解而擔憂的問道:“我媽呢?”
她那些都是夢嗎?明明,她好像看到了神界來攻打魔界,然後,媽咪重傷,爹地也受了傷,葵更是被傷的不輕……
“在大殿。”歐珀隨意的回答道。
話音落地,優曇鞋也沒穿,直接衝了出去。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歐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剛纔,是不是多嘴了?
不過,那她逃跑那樣,分明是故意想要逃離自己!
還有那句謝謝,爲什麼,她和他之間一定要這麼客氣呢,明明,以前他們不是這樣的。
以前,算他爲她擋了一劍,差點爲她死了,她也不會說謝謝,只會戳着他的傷口說:“這劍應該深一點,把你的肩膀戳出個大窟窿纔好。”
算了,她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在優曇跑到大殿時,歐珀那一抹黑色的身影緊隨而至。
“媽……”優曇剛喊出一個媽字,緊接而來的歐珀不由分說的朝着她推了一把。
“砰”的一聲,歐珀突然將優曇摁在一旁的沙發,然後,不由分說的握起了她那雪白柔嫩的玉足,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水晶燈的照耀下散發着淡淡的光澤,那雙好看的手握着一雙精美的鞋子,小心翼翼的爲她套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