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的矮人,緋雪·澈下意識的皺起了眉,只見他不安的握起了優曇的手,牽着她往前方走去。
國師讓優曇來黑暗森林是有任務的,如果沒有得到那樣東西,優曇和他,都離不開黑暗森林。
“剛纔那些矮人……”優曇緊張的皺起了眉,有些擔憂的問向緋雪·澈。
聞言,緋雪·澈眸光微暗,回答道:“他們只會昏迷一天。”
如果是以前的他,爲了不暴露他們的身份,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殺了那些矮人。
可是……
優曇心地善良,她不捨得傷害任何人,哪怕是壞人,她也不願殺害。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他纔沒有對矮人下手,而是用了冰銳,冰封了他們的神識。
隨着前進,優曇感覺眼前的黑色霧氣越來越重,越來越濃,視線,越來越模糊不清了。
“戴這個。”緋雪·澈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了一個眼罩似得東西遞給優曇,同時召喚出了魔法棒。
血紅色的魔法棒面鑲嵌着耀眼的紅色水晶,水晶內部璀璨光華,彷彿有水流在遊動,看去是那麼的美。
見緋雪·澈召喚出了魔法棒,優曇也小心翼翼的召喚出了媽咪留給她的魔法棒。
碩大的紫色水晶鑲嵌在魔法棒,隨着優曇的握緊,紫色水晶散發着耀眼的光芒,光華流轉,一股淡淡的魔法氣息圍繞着紫色水晶旋轉着。
藉着魔法棒的光芒,優曇和緋雪·澈漸漸可以看清眼前的道路。
然而,還沒走出多遠,優曇和緋雪·澈被那黑色的樹精發現了。
察覺到周圍的異動,緋雪·澈和優曇停止了前行,兩人背靠着背,互相將自己的弱點交給了對方。
“在這裡最好不要使用地心之火,否則會引來更多的樹精報復。”緋雪·澈眉宇凝重道。
如果有一棵樹精,那說明這四周還有更多的樹精。
地心之火會毀滅地心之力,一旦毀掉,樹精便失去了支撐,然而,消滅樹精的同時,那塊土地也會被地心之火毀掉,所以,樹精們爲了生存,他們會極力的去保護土地。
優曇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只見她雙腳開立,右手高舉魔法棒道:“吾以愛爾蘭·優曇之名命令你,潤澤,開啓!”
話音落地,優曇手的魔法棒頓時散發出了無數的小水珠,小水珠透明光亮,猶如螢火蟲在空慢悠悠的飄動着。
水珠觸碰到樹精的那一刻,樹精瞬間打了一個哆嗦,渾身說不出的舒適感。
很快,樹精被小水珠給吸引了,它瘋狂的奔向了空的小水珠,直接把優曇和緋雪·澈忽視了。
看着那無數樹根從地底拔起,然後瘋狂的追向那些水珠時,緋雪·澈那冷酷的臉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還真是……
不過,潤澤這一魔法他怎麼沒有聽說過?屬於水系的魔法咒語嗎?
似乎看出了緋雪·澈的困惑,優曇緩緩解釋道:“媽咪留給我的魔法棒可以自創魔咒。”
藉着魔法棒的光芒,緋雪·澈和優曇繼續握手前行。
身後,緋雪·櫻不停的追逐着。
該死的,怎麼一進來變黑了?
雖然她知道哥哥不會保護她,而是會去保護優曇,可,眼前的景象讓她忍不住咒罵了緋雪·澈一頓。
這麼恐怖陰森的地方,哥哥居然把她一個人留在了這裡,簡直太過分了。
因爲優曇用小水珠把樹精們引開後,緋雪·櫻接下來的道路幾乎是暢通無阻,沒有遇到任何困難。
可儘管如此,她孤身一人在黑暗森林裡,周圍的黑暗還是給她增加了不少的恐懼和害怕。
很快,優曇和緋雪·澈眼前出現的不再是黑漆漆的樹林,而是五彩繽紛的蝴蝶泉。
清澈的泉水潺潺的從石縫間流出,周圍,五彩繽紛的蝴蝶翩翩起舞着,圍繞着泉水撲眨着翅膀,迷人的飛舞着。
“看來我們到了黑巫師的外圍,幻境地帶。”緋雪·澈單手揮舞着魔法棒,一道光芒閃過,優曇眼前的蝴蝶泉瞬間消失在了她眼前,取而代之的,還是那一片黑漆漆的森林。
“剛纔那個是幻覺?”優曇有些害怕的握緊了緋雪·澈的手,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感受到她的害怕,緋雪·澈輕輕的揚了揚脣,握緊她的手道:“嗯,接下來,我們還會遇到更多的幻覺。”
優曇和緋雪·澈前進沒幾步,便遇到了她的同班同學。
那幾個人一手握着傳送石,一手握着魔法棒,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一副防備的模樣。
看着那幾人小心翼翼的抱團在一起,優曇興奮的朝着他們揮了揮手,正欲大喊他們的名字,緋雪·澈卻直接揮起一道白光,將那幾人扼殺在了優曇眼前。
“幻覺而已。”緋雪·澈無奈的看了一眼腳下的屍體道。
幻覺?
這怎麼可能呢?
優曇正欲甩開緋雪·澈的手時,腳下的屍體突然變成碎光,消失在了黑暗森林裡。
看着腳下的碎光,緋雪·澈無奈的皺了皺眉。
還好這些都只是低階的幻覺,繼續往前的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看到什麼。
幻覺,會越來越真實,會越來越相似。
到最後,孰真孰假,誰也分辨不出。
“你,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假的?”優曇不安的嚥了咽口水,對這未知的黑暗森林充滿了畏懼。
未知,是最可怕的事情。
聞言,緋雪·澈耐心的解釋道:“我們的任務是前往黑暗森林的心,直線前進,而他們是拐彎前進,速度不可能和我們一樣,而且,你覺得靠他們幾個人的實力能走到這裡嗎?”
話音落地,緋雪·澈突然皺起了眉,一雙血眸冷冽如劍的射向了優曇的身後。
在優曇的身後,一人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緋雪·澈本來以爲那是幻覺,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的人兒時,他開始猶豫了。
小櫻雖然自傲,可她同時也是一個女生,只要是女生,會對未知的事情感到可怕,對黑暗更是怕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