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冠軍侯知道“司馬飲疑惑的低頭看了看曹昂異…三,心中閃過一絲好奇的光芒,卻見賈詡呵呵笑道:“你適才也聽到了,這信中的內容那承相所安排的侍衛也看過,不久後,承相也必會知道,你若是好奇,拆開來看看倒也無妨。”司馬懿淡然的瞅了賈詡一眼,沉聲道:“不必了,既然是連一侍衛都可觀看,相比不是什麼大事,況且,此乃將軍家書,懿豈能有攢越之舉,賈大夫若是無有他事,那麼司馬懿就告辭了。”說罷,也不理會賈詡,轉身自顧自的走了開去。賈詡淡淡的望了司馬懿的背影半晌,長嘆口氣,也是上車離開。一時間。曹不府邸的門前又顯得落賓寂靜,清冷異常。
幾日後,司馬懿隨即南下而去。而此次與他同行的尚有將軍府的後續力量,由呂玲綺所率領的一千陷陣營軍,以及曹操親自派去前線爲曹昂助戰的兩員上將,前將軍張遼以及平北將軍高順!
路上,司馬懿和二將的對話並不是很多,畢竟,當年是他施陣一手摧毀了高順的八百陷陣營,若說高順對他一點怨恨沒有,那純粹是扯淡,但畢竟現在是同在一軍之下。低頭不見擡頭見,高順也不好對他說些什麼過激的話,但若讓二人相輔相成,互成犄角,那可謂真是有些難辦。
話分兩頭,不說司馬懿等人南下,且說劉備這一面方纔到了襄陽,就立刻接到了劉表的接見,劉備命衆人暫時歇息,自己匆匆忙忙的趕往劉表府上,月餘不見,劉表已是白蒼蒼,面色枯槁,咳索連連,走路好似都有些站不穩了,顯然是心力焦脆,怒極攻心,以至於舊病復。
見到了劉備,劉表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上前一把握住劉備的手道:“玄德吾弟,你咳、咳、終於回來了!”劉備面色一變,急忙上前扶住劉表,拍了拍他的背部道:“兄長,您這是…“
只見劉表無奈的搖了搖手,嘆口氣道:”唉,老了,不中用了,遇到些小事便舊病復,唉,本想親自去南郡擒拿蔡瑁這反賊,可是…唉,身體實在是撐不住啊,玄德吾弟,如今你回來,荊州便有了主心骨了啊。”劉備顫巍巍的握住了劉表的手,慨然道:“兄長說的是哪裡話。弟雖不才,但是爲了荊州,就算是拼去這條性命不要,也要將安定荊州基業,絕不會讓蔡氏乘虛而入!”
劉表擦了擦嘴角,嘆口氣道:“賢弟啊,如今荊州內有蔡氏爲亂。猶如虎據。外有北方強曹,每欲鯨吞。如今我又適逢病恙,賢弟。這荊州就暫時交給你了,一切的內務軍略皆有你全權代我行事”劉備聞言驚道:“兄長,這如何使得?”但見劉表一擺手道:“聽我說完。唉,如今我那二子被蔡瑁所擄,唯有長子可繼大任,可琰兒生性軟弱,賢弟,也只有你才能夠輔佐他在荊州站穩腳跟,爲兄就拜託你了!”
看着劉表一臉的期寄神情,劉備心下一軟,點頭道:“兄長放心養病,備一定爲你扳回荊州大局!除去蔡氏,驅逐曹賊!”劉表聞言方纔放心的點了點頭一
如此,劉備便順理成章的接受了蔡瑁所留下的荊州兵馬大都督之職。輔佐公子劉椅對抗內賊蔡瑁,外寇曹昂,可是說來容易,卻又該如何做?是先打蔡瑁還是先攻曹昂?劉備心中實在是沒有底,兵權大了,地位升了,可如今的他,反倒是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回到府中,劉備不由頹然的往席上一坐,面上全是深深的愁容,隨後跟進的關羽和張飛不由的互相對望了一眼,只見關羽衝着劉備拱手言道:“兄長,爲何如此憂愁?”劉備長聲嘆道:“難啊,雲長,翼德,難啊!景升兄身體有恙,將大事全權託付於我,可是如今蔡瑁在東,曹昂在北,我究竟應該如何做,才能挽回荊襄頹勢?
見劉備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張飛摸了摸頭奇道:“大哥,那徐庶走時不是留給您一個錦囊嗎?說,若走到了襄陽城,便可拆開一觀,如今時機一到,您爲什麼不拆開來看看他錦囊中說了些什麼?”
劉備聞言頓時一愣,半晌後,突然從席榻之上蹦起,搖感嘆的言道:“若非賢弟言明此事,備險些忘卻!”說罷,急忙從袖中取出那日徐庶臨別是贈與他的錦囊,細細的觀看了片刻,恍然醒悟道:“原來元直是讓我去鹿門山去拜山請賢?!”
“拜山請賢?”關羽疑惑的看着劉備,但見劉備將手中的布帛遞給關羽,關羽細細一讀,只見其中言明,荊州襄陽城東南約十五公里處。有一座神秘之山,名曰鹿門山。聖江打手,之上有了塵居智者在此隱居,乃徐庶之師。劉備歸來荊州後,若有不明之處,可往了塵居前往拜山。必受接見!
關羽看完信後,疑惑的望着劉備言道:“大哥,莫非你真的要去?”劉備狠狠的點了點頭道:“去。自然要去!雲長,翼德,準備禮品,明日你們便隨我往鹿門山一行!”
鹿門山原名蘇嶺山,左瀕漢江,右通襄陽,與環抱四周的獅子、香爐、霸王、李家四山相輔相成,景色宜人,諸山綿綿延延,其上密樹無數,參天古樹連綿而走,飛鳥絡繹不絕,以道家言:可謂地脈匯聚、靈氣雲集的洞天福地。
了塵局便是坐落於此間主峰之上,劉備三兄弟行行走走間,終於尋到了了塵居之所,只見所謂的了塵居坐落在一處水盼之旁,約有**間木屋,呈四合之象,依三房一落的格局而建,其中正堂三間,耳房六座。錯落有致。劉備細細的觀望了一會,方纔點頭言道:“果然是世外高人所居之處!”
正尋思間,忽聽一陣爽朗的笑聲:“今日晨間偶見天色朝霞升騰,喜鵲三喳而落,果然是有貴客臨門啊!”劉備見到此人不由喜道:“水鏡先生!”
劉備初來荊州時,曾在襄陽與水鏡先生司馬徽有過幾面之緣,但見此老須斑白,身材瘦小卻是豎骨錚錚,身上穿的是一件藍色袍衫,頗有世外高人的意味。劉備詫異的望着司馬徽道:“水鏡先生,您不是在小鏡湖閒住嗎,緣何在此?”司馬徽摸着鬚子呵呵笑道:“此處乃我師兄隱居之地,今日閒來無事,過來與他切磋幾盤,不想三五之局,便是一敗塗地之局,老夫這不正要回去反思,網巧便碰見使君來此了!”
說罷摸着花白的鬚子呵呵笑道:“罷了罷了,既是貴客臨門,這反思之局,老夫便暫且記下,姑且當今帶路的好人,爲玄德公引路去見老夫的那位師兄,玄德公以爲如何?”劉備急忙抱拳施禮道:“劉備敢不從命?”
司馬徽呵呵一笑,接着灑然的一甩袍袖,側身一讓,右手引道:“三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