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在和柳詩在一起的時間雖不是很長,但兩人是濃情似水,如膠似漆,就像久別的新婚戀人。彼此雖然相互傾慕,但陳衛知道,在柳詩的身上,似乎找到了內心深處那久違的愛情。自從前世,自己所愛的女人因嫌棄自己沒有很高的成就,最後絕情的拋棄了自己,拋棄了自己和她這十幾年的感情。
分手的那一天,自己沒有流淚,也只是心痛了一會兒。在那一刻,他明白了,他愛的不是她,她愛的也不是自己,愛的是要有成就的自己。他並非不愛她,而是因爲她愛的不是他。有那麼幾年,他將心中那份激情燃燒的心埋藏在心底。可是不知爲什麼,見到這個叫柳詩的女孩子,自己埋藏在心底的冰冷的心似乎有死灰復燃了。自己愛的是她的美嗎?還是愛的是她的心?陳衛此時真的不知道,但是知道,和她在一起,自己的內心不再孤寂。好想挽着她的手一起白頭偕老。就是這種感覺讓自己如中毒般無法自拔,但是有一點的是,他真的不願和她分開。難道這還不夠嗎?
柳詩靠在陳衛厚實的臂膀上,心中甜美。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嗎?此時的柳詩什麼沒有想,靜靜的靠在陳衛的肩膀上。享受着這份祥和的寧靜。
直到夜幕即將降臨的時候,兩人依依不捨般的分離。雙方都知道,他們會想念對方的。分開的時候,沒有說太多的情話,有時候太多的話,反而是心虛的愛。只一個會心的眼神,甜美般的笑容,就夠了。
陳衛自離開了琴閣居之後,向城南的新兵營走去。來到轅門,剛想問站在轅門哨崗的士兵高順在哪兒時,沒想到那個小兵就開口道:“陳公子,將軍已經命我在這兒等公子,說公子一回來,立刻請公子去將軍那兒!”陳衛現在還沒與正式參軍,但憑着高順義弟的關係,被稱爲公子是很正常的事。
“哦,那可否問小哥,究竟是什麼事?”陳衛疑惑道。非要自己一定要現在去那兒。那究竟是什麼事呢?陳衛一問出口,就知道,多半這個士兵是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他的。就以高順治軍嚴格的作風。
果然,只見那個小兵搖頭道:“這個我不知,將軍只是讓我見到公子,立刻引公子去將軍的軍營。”
“哦,那既然這樣,還煩請這位小哥帶路!”陳衛是抱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原則。
“不敢,這是小的分類之事!”這個士兵謙虛的答道。說着在前引路。
陳衛看着眼前的這個士兵,做事穩重,沒有一般兵**所有的囂張跋扈,不禁嘖嘖稱奇。
“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陳衛看着眼前這個身材比自己小的士兵,故自稱其爲小兄弟。
“在下高豹!”高豹很乾淨利落,好不羅嗦的說道。
“高豹?那個高虎?”陳衛忽然想起高順的親爲統領,叫高虎,看這兩人還真有點像。還有這做事,乾淨利索,沒準就是兄弟。此時的陳衛就像後世的八道人長短的八婆。
“是在下的兄長!”
“好好幹,只要跟隨將軍,跟隨你們的主公,日後建功立業,也好光宗耀祖。”
“嗯!豹醒得了!”高豹難得的擠出一對想哭的笑容。
陳衛看的真是感慨萬千啊,這高順是,上次見到的高虎也是,這個高豹也是。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耳濡目染”嗎?
不過陳衛鼓勵高豹,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那個高豹呢?自己現在什麼也不是,前途迷茫,還有一個自己愛的女人需要他去守護,他不想這樣一生碌碌無爲,更不想自己被這吃人不吐骨頭的亂世所淹沒。但是跟着呂布會有出路嗎?呂布還會想歷史一樣兵敗身殞嗎?自己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走的路,只不過是率性而爲,只有喜歡,而不是爲了什麼而去喜歡什麼,那樣會很累的。
沒有想的太多,被“公子,請!”給拉回了現實。原來已到中軍的軍營了。
陳衛朝高豹點了點頭,挑開簾子,陳衛放下心中的感慨,大踏步走進軍營裡。
高順正坐在主位上皺着眉頭,那濃眉就快擰成一條線了。正全神貫注的盯着一副簡陋的軍事地圖苦思。全然沒有注意到進入營中的陳衛。
“大哥!”
高順聞言,擡起頭,看到是陳衛,那擰成一條線的濃眉終於舒展開來。
“二弟,看來我們現在短期內是不能回徐州了!”高順神情嚴肅道。
“爲何?難道是招募新兵的工作還沒結束嗎?”陳衛不解的問道。
“一月前,我命人潛伏東海郡臨近的郡縣,打探消息。今日消息已傳來,據報說曹操已對我徐州有進攻的動向。開來這次曹操是決心要一舉攻下我徐州,消滅我等。”
“怎麼了?”陳衛聽的還是不懂。
高順見陳衛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將案几邊上的那份小小的竹簡遞給陳衛。本來這是軍事機密,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但是高順相信這陳衛。這也是自己爲什麼和他結拜的一個原因。再加上那日他的那份爲百姓出頭不懼惡勢力的正義,自己絕對是相信陳衛的。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這也正是高順找陳衛來相商的原因。他相信,也許這次的危機他陳衛能夠化解的。搖了搖頭,難道僅僅是相信那份莫名的信任?戰爭乃死生大事,要是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以憑着那份感覺就可以的。畢竟一場戰爭的勝負的代價不是榮譽,而是多少人的生死,馬虎不得。也許是這次的形勢嚴重,纔會讓自己一時失去了主意。
那份很小的竹簡,只不過一百多字,記載的內容可就多了去。陳衛越看是越心驚,忍不住在心裡咒罵了一句:這TM的全亂套了。回想着歷史上好像根本沒有這一出啊。什麼時候來個幾路諸侯共同進攻徐州啊?有那一次,不過那次也是曹操和劉備聯合進攻徐州的,不過好像是建安三年(公元198年)。現在不過是建安元年(公元196年)。難道是自己穿越來到東漢末年,所引起的蝴蝶效應?
高順看着瞪着大大的眼睛,想必自己的二弟也以爲這次的形式是很嚴峻的。高順寬心的安慰道:“二弟,不必驚慌,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況且我已經叫人八百里加急,將消息傳達給主公了。想必不日,主公當回派人來救援東海郡。”
感受着高順的關心,這讓陳衛很難得。高順平常話不多,說出關心人的話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陳衛纔會更加感動。陳衛在心裡發誓,我一定會幫徐州化解這次危機,就算不是爲自己,也要爲這個比親兄弟還親的大哥,他不想自己的大哥,還想歷史上那樣,和溫侯一起兵敗白門樓,而在歷史上沒有留下一世的名聲。對,陳衛忽然想到了徐庶,這徐庶擁有軍事奇才,放在身邊不用,我真是傻啊!想到,陳衛神色一緩。
“大哥請放心,我會回去和元直商量一下,在給大哥答覆!”
高順聽陳衛一說,忽然想道了徐庶,便道:“好!你且先回驛館去歇息。來人,拿一份地圖來來!”
陳衛還真的是很感謝這個大哥,有點像後世混黑社會的小混混一樣,心裡感慨一句:有大哥罩着,就是好啊!
陳衛從親衛手中拿過那份簡略的軍事地圖,出了軍營,騎着馬向城中的驛館奔去。
一條下邳通往東海郡郯縣官道上一批大約有六千人左右的步騎大軍,向郯縣急速開進。這批部隊正是呂布率領的軍隊,從下邳出發,已走了五日。此時大軍早已經出了良成縣三百里,離郯縣不過四五日的路程。
呂布看着天色,已經日進晌午,呂布命成廉讓大軍原地休息,吃點軍糧,補充一下水分。
此時雖早已入秋十分,太陽沒有那麼的火熱,但大軍也早有點疲乏。呂布看着身邊有點狼狽的陳宮,心中波瀾不驚。連安慰寬心的話,呂布也懶得說。畢竟自己做過的事,自己就要付出代價。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希望這次你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否則到時候,就休怪我呂布無情。你可以看不起我呂布,但是我決不允許別人背叛我。
呂布拿着一壺水,“咕嚕咕嚕”的灌了數口,內心的煩躁才稍微有點緩解。正準備,收起水壺的時候,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陳宮此時還一直在整理自己的衣冠。到現在還沒喝水。
“罷了!”呂布心中嘆息一聲,伸手將水壺遞到陳宮面前:“喝點吧!”沒有任何表情。
陳宮一愣,看看呂布,稍微頓了一下,便拿起水壺,喝了一口,再重新遞到呂布的手裡。只說了句“多謝主公!”便繼續低頭整理自己的衣冠。
呂布穿着一身鎧甲,斜倚靠在身後的一棵大樹上,心滿是擔憂。他倒不是在想這次能否擊敗曹操,而是在想,這次讓文遠守下邳,不知道是錯還是對。下邳有自己最愛的蟬兒,自己這次出征,都沒來得及和她互訴衷腸。先時在長安已經拋棄一段時間,幸好有龐舒幫忙保護她們,纔有今日的相聚。我一定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英雄兒女情長成就不了大事,就像項羽那樣。但是一個沒有兒女之情的英雄,就算最後得到了天下,他失去了最愛的女人,難道不是很可悲嗎?所以呂布現在出徵的時刻,心中想着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不是懦弱的體現,也不是註定成就不了王霸之業的徵兆。因爲下邳有呂布的愛的人在等待着自己去守護,所以,呂布不會敗,也絕不容許自己敗。
“你說文遠能不能守住下邳?”本來呂布只是無心說處出了己心中的擔憂。呂布是忘着天空說着的,既沒有對身旁的陳宮,也不是對護衛在周身的親兵說的。眼神迷茫的望着藍藍的天穹。
身旁的陳宮聽了呂布擔憂的是下邳,邊整理自己的衣冠,沒有擡頭,自顧自說道:“文遠之才,子長最清楚。主公既然已經讓文遠守下邳,那不就說明主公認可文遠之才了嗎?爲何有此一憂?”
“或許主公忘記了,當年文遠是以勇武驍勇聞名於幷州時,因此丁原讓張遼鎮守雁門關,以致鮮卑人數次南下都無功而返。可見文遠的確有大將之才。”陳宮依舊在整理自己衣服。
聽了陳宮的話,呂布徵了一會兒,忽然望向陳宮疑惑道:“那文遠爲何一直籍籍無名呢?”
見自己的主公望着自己,陳宮終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轉向呂布,反問道:“那主公又爲何讓文遠鎮守下邳呢?”
一怔,呂布不答。陳宮見呂布這樣又重新整理自己的衣服。
過了好一會,呂布緩緩道:“乃是子長向本將言文遠大將之才!”
陳宮文言,擡起頭來,笑道:“既如此,那主公應該知道爲何不知文遠之才,而知子長之才了吧!”
PS:今日得到消息,我第一個愛的女孩,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內心真的很矛盾。自己曾經那麼的愛她,忽然之間就得到這個消息,內心真的是矛盾之極。第一次愛的女孩,想必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和她在一起,很享受那份時光。可是如今卻是……男人最悲涼的地方莫過於連自己最愛的女孩都……當然這是真的,絕不是騙取你們的眼淚——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千萬別像我這樣,都不能和自己最愛的女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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