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息,輪迴不止,只不過是我生你們死而已。”
明明幾個小時前翔太還在這裡上演了一出英雄本色的重頭戲,但等幾個小時之後兩人再次出現在黑育時,這裡已經被燒的只剩下一些殘垣斷壁的遺蹟,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翔太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但是翔太決定再見到他們幾個時一定要好好表揚他們一下,這簡直就是喪(gan)盡(de)天(piao)良(liang)。
“佐佐木翔太你!”
一路上都像蔫了的兔子一樣的野口在看到黑育如今這幅模樣時,突然爆發了。
他轉身一把揪住翔太的衣領想把他拽起來,可是手剛碰到衣領他整個身子就弓成了大蝦狀飛了出去,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抱着肚子。
翔太甩了一下手,神情陰冷的看着他。
“不走了,就在這裡吧。我想一個時期的結束總需要一些人來做祭禮,在黑育這邊應該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你覺得怎麼樣?”
雖然是詢問的意思,但翔太的話裡卻沒有一點詢問的口氣。眼角瞥了他一眼,雖然有些厭惡但他還是拽着野口的頭髮將他拖到了廢墟的正中心。
“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翔太看了一下四周,在確定哪邊是明天太陽升起的地方時他拽着野口的腦袋將他擡了起來。
“呵……呵呵!我在地獄裡等着你佐佐木翔太!”
不用看翔太都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是怎麼樣的,所以沒有再廢話直接拔出脅差架在了野口的脖子上。
“記住!到了地獄可千萬別忘了我,因爲你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我,同時你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也是遇到我,所以……”
唦!
話沒有說完翔太直接將脅差順着他的脖子劃過,那聲音果真如風聲一樣好聽,只不過這血卻是別人的。
一刀之後翔太沒有回頭,雖然是脅差但他還是儀式性的血振納刀。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擡頭看了一眼還處在黑暗的天邊,突然整個人輕鬆似的笑了出來。
“好了,剩下的事情就該劍魔登場了!”
……
“混蛋!這傢伙怎麼又來了,打電話給白石鳥了嗎,他到哪裡了?”
在屬於九龍會的地盤上白麪者再次出現,依舊是白衣白麪手持木刀,只不過在這些極道人的眼裡他更像是一個幽靈。
“會長!我已經打電話給他了,但是沒人接啊!”
“你說是什麼?那個該死的混蛋!!!”
此時躲在二樓的九龍家村會的會長家村龍美一把揪住一旁的手下神情兇惡的看着他,可馬上就將那人甩到了一邊。
“快!快打電話通知總部讓人過來支援,這次一定要抓住這個混蛋!”
此時在一樓橫衝直撞的白麪者壓根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把木刀在手大有天下我有的架勢,加上他一直移動攻擊讓這些極道上的人根本就近不了身,幾個來回兜圈子之後地上已經躺了二三十人了。
“混蛋!你們還打算讓這傢伙囂張到幾時,總部那邊怎麼說,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派人來!”
被堵在樓上的家村龍美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沒有辦法他只能將一腔的怒火噴向周圍。
“馬上,他們馬上就來了會……”
“來了會長!總部的支援已經來了!”
隨着家村龍美臉上露出的笑容,從門口突然衝進來一羣穿黑衣服的傢伙,他們手裡握有制式的武器一進入戰局白麪者的行動就被束縛了,在面具下面白石鳥臉色已經有些無奈起來。
那傢伙說是讓自己在九龍會這邊大鬧一番用以吸引注意力,但實際上他要去做什麼白石鳥根本就不知情,只知道他說了那邊忙完之後就會馬上過來支援,但是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白石鳥也沒料到。
那個臭小子,再不來的話我可就保持不了這個樣子。
雖然現在局面有點被動,但是白石鳥還是自負可以平安逃離的,可要是以白麪者身份的話那就麻煩的多了,畢竟作爲英雄象徵的不殺原則讓他受到了嚴重的束縛。
“快!你們快上,那傢伙快不行了。”
樓上的家村龍美見白麪者已經被逼進了逐漸縮小的包圍圈激動的跳出來大喊,就在白石鳥臉色陰沉準備破戒的時候,突然從門口傳來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
“混蛋!那邊怎麼了,是誰在那裡?”
一陣煙塵瀰漫讓人看不清剛纔發生了什麼,但在那片昏暗的燈光中有什麼東西劃過地面冒出一連串的火星,等衆人看清有人從塵霧中走出來之後全都大吃一驚,二樓的家村龍美一臉鬱悶的看着他。
“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來人披頭散髮看不清模樣,但身上穿的破破爛爛滿是污垢,即便是還沒靠近就已經能聞到一股深入腦髓的味道,這讓其他人下意識都遠離了他幾分。
那人擡頭似乎在大廳裡尋找着什麼,直到目光鎖定在了白麪者身上。
“你就是最近大名鼎鼎的白麪者?”
似乎在腦中就已經做出了判斷,把手中長刀遙遙指向他。
“我已經找你很久了!”
呃……
請問你這一上來就是發表主權的言論是個什麼鬼,難不成我們這麼多人都是擺設嗎,看不出來我們地上還躺着這麼多的兄弟嗎?
家村龍美或許從他的那一身裝扮上就已經猜到了什麼,可是還沒等他出聲提醒手下的小弟就已經大搖大擺的朝着他過去了。
“喂!哪裡來的臭要飯的,沒看到我們九龍會的人正在辦事嗎!不想死的話……呃!”
小弟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語氣一滯,眼神呆滯的低頭看着插在自己胸前的打刀,一臉沒反應過來的表情。
“大叔!你在幹什麼啊,我們是極道……啊!!!”
直接揚刀,血隨着這傢伙最後的高尾音一起彪了出來,就在極道這邊馬上反應過來對準他時,這傢伙已經舉起屠刀揮舞了起來。
明明都是刀,只不過一個是木頭一個是鋼鐵,但是出現的效果卻截然不同。
一面人仰馬翻倒在地上呻吟,而另一面則是完全碾壓的局面,一人一刀闖進人羣切人如切瓜。很快,極道這邊的場面就失控了!
“劍魔你個瘋子!我們九龍會跟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