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哥哥,你老實說,你以前的夢想是不是當作家?”夏和塗上口紅,化妝完成。
“其實,我上初中的時候,寫過很多這種東西。”鄭冉皺着眉頭,似乎不想回憶自己的黑歷史。
夏和模仿起方澤宇,摸着下巴看着鄭冉的後腦勺:“這位哥哥,念兩篇來聽聽?”
“怎麼可能!”鄭冉無語,差點他前面又要經過一隻貓了。
“而且,那些東西早就不存在了。”
就像他們的青春,回不去的,也留不下來,
“還有,你幹嘛非得纏着我寫稿子啊,有一個更閒的人,你怎麼放過了他?”鄭冉怨念很深,特別深。
“誰?”夏和撓了撓腦袋,夏和也沒認識幾個人啊,而且自己認識的鄭冉認識,自己不認識的他也認識,她怎麼知道他說的是誰。
鄭冉咋舌,很想把她揍一頓,他發現近墨者黑這句話真是古人的智慧所集。
“你家方少爺啊!除了他還有誰?”鄭冉咬牙,感覺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差了,肯定是因爲最近天氣炎熱容易上火。
“那是你家的好嗎,別胡說八道。”夏和直接畫了一條線。
鄭冉無語,這種時候夏和倒是分得特別清楚,平時要錢或者要買什麼東西的時候,可是一口一個“哥哥”,甜着呢!
“我領認了又不能加工資,你領認了也許還能多幾分零花錢。”鄭冉真的開始胡說八道起來,反正每一次他們的對話,最後的結果都是這樣。117
夏和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要真聽了你的話,我覺得會屍骨無存。”
鄭冉無語,每次她頂嘴的時候沒見她有這個自覺,再說了,她是不是選擇性忘記自己有多殘暴這件事了?那幾個綁架她的人,傷得倒是不是那麼嚴重,但是心理似乎出現了一些問題,那幾個被她特別“關照”過的,看見紅色的東西就不行,飯菜裡有辣椒有孜然這些東西時,嚴重的話還會倒地直抽搐。
醫生說是受了嚴重的刺激所致,那些獄警就只是答知道,其餘的一句話不說。
“晚上來接我嗎?”夏和看了看外面,快到公司了,再拐一個彎,鄭冉就要停車了。
“來接你,乖乖在公司等着,我打電話給你你再出來。”鄭冉從副駕駛拿起一個小袋子。
“裡面有幾個小蛋糕,我昨晚做的,拿去和同事們一起分享吧。”
“你是不是想借我同事隻手揍我一頓?”夏和想起昨晚的小豬,看了看自己的腳,確定自己跑不了,會被他們按在地上摩擦。
鄭冉衝她招了招手,夏和不明所以,靠了過去,換來了鄭冉的彈額。
“你腦子被門夾了才天天想着被罵呢!”鄭冉抵着她的額頭。
“走吧,要遲到了。”
夏和捂着額頭,有些鬱悶。
夏和回來上班有一段時間了,剛開始還會坐輪椅,感覺到了不方便之後她換成了小柺杖。其實也不是那麼不方便,只是只要她一出現,他們都把她當瓷娃娃一樣過度保護起來,他們不怕麻煩,倒是弄得夏和拘謹了起來。
她的自行車被森姐拿去修理了,現在就光明正大的擺在大樓前,獨自佔着一個車位,那個車位本來是準備給李任然的,但是森姐非要把自行車放那裡,她只能把車停到更遠的地下停車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