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頂樓的窗戶都沒開,顏夢有些疑惑,這風是哪裡來的?
顏夢在醫學方面很有天賦,更是見過無數的屍體,用她的話說,曾經她跟屍體在一起的時間比跟活人都多。所以她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但是這種莫名其妙、毛骨悚然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有。
不過她並沒介意,依舊走到了電梯口,緩緩的打開電梯。她一隻腳剛邁進去,身後空曠的走廊裡就出現了一個人影。
顏夢警覺的放慢了腳步,準備看清來人是誰。
這時,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龐大的身影。
……
遠在Y市,大巴車晃晃悠悠三個小時,終於到了半山腰的一個山莊裡,這個山莊是專門給這個時間上山打獵的人準備的。旅遊團的團購價相對便宜,但是如果是外地人自助遊,一定會被宰死。
一路上熟睡的許清涵也迷迷糊糊的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才發現自己此刻居然躺在某人的懷裡。這個認知讓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混蛋。”
對於許清涵突如其來的動作,祁逸宸只是皺了皺眉,活動了一下早已痠麻的胳膊,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是你自己往我懷裡鑽的。”
“怎麼可能?”許清涵不可置信的大吼一聲,隨後就看向江月華。“月華,真的假的?”
江月華調皮的伸了下舌頭,然後一臉無辜的回答,“許姐姐,我不清楚啊,我只看到你把頭放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後我就睡着了。”
“我把頭放到他肩上?”許清涵張大了嘴,冷笑一聲,“怎麼可能?”
不過不承認歸不承認,事實就是事實,許清涵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於是她清咳兩聲,瞪了男人一眼,就逃也似的下了車。
一下車,一股清新的空氣就涌了過來。大山裡的空氣就是比城市裡好,沒有任何雜質,清涼的很。就是這天確實有點太冷了,山上比山下還要冷。許清涵忍不住在原地亂蹦着,這時,導遊小姐點好了人頭,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開始講話。
“今天我們就在這間山莊裡休息,明天一早我帶大家上山。在這個季節,晚上山裡很危險,所以大家請不要亂走。”導遊小姐囑咐着大家。
這時老闆也講起了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是我爲大家服務,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我儘量滿足大家,希望大家在小店玩的開心,吃的盡興。”
這個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臉上總是掛着笑,但是這笑容裡卻沒有農村人的樸實,反而有一種市井小民的狡猾。
兩個人說完話以後,就開始分配房間了。原本許清涵訂的是自己住的大牀房,結果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兩個人住,要命的是,那人偏偏是祁逸宸。
她看着兩個人手裡鑰匙上的數字,立刻火冒三丈,氣沖沖的就去找導遊,“導遊小姐,你什麼意思?我明明訂的是單人住的大牀房,爲什麼現在多了一個人?”
導遊小姐被許清涵突如其來的責問弄的一愣,她拿出手中的分配表看了又看,“小姐,沒問題啊,你的房間是兩個人住的。”
“怎麼可能!”許清涵瞪大眼睛,一把扯過名單,看了一遍。果然,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自己與祁逸宸是一個房間。
許清涵張大嘴,回頭看着祁逸宸。
祁逸宸微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許清涵知道,這絕對是祁逸宸這傢伙弄的。
“你到底什麼意思?”許清涵被祁逸宸徹底弄瘋了,本以爲跟一羣人來山上玩就可以避免祁逸宸對自己的越軌行爲,可是沒想到,他一早就將一切安排妥當,根本不給自己任何機會拒絕。
“走吧,去休息。”祁逸宸沒回答,一手攬過許清涵的肩膀,就往房間走去。
許清涵站在原地不想走,卻也拗不過祁逸宸,最後還是乖乖的跟他進去了。但是這期間,許清涵的心裡有了盤算,她決定,找機會就跑去跟江月華住在一起,剛剛她看分配表的時候看到了江月華的名字,是自己一個人住一間房,這個辦法應該可以。
有了這個打算,許清涵決定先裝作乖乖的聽話,找機會就跑路。
結果一回房間,祁逸宸就迫不及待的將許清涵摟在懷裡,看着她因爲發怒而漲紅的小臉,心情莫名大好。
“混~蛋,你放開我。”許清涵不停的拍打着他。
“喊這麼大聲,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祁逸宸也不生氣,曖~昧的笑着,附在許清涵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許清涵的身體立刻僵住了,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身體特別敏感。
“有感覺了?”祁逸宸輕笑。
“混~蛋。”
“你還會別的詞嗎?”祁逸宸輕撫着她的臉頰,語氣極其柔和,好聽的聲音讓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都會爲之沉醉。
但是,不要忘了一個重要的事實,那就是許清涵不是女人,而是個女漢子。她當即就罵出了另一個詞,“流~氓!”
祁逸宸也不氣,攔腰抱起她,一下子丟到牀上,“那我就流~氓給你看。”
說完,祁逸宸就開始解自己的上衣釦子,白皙健碩的肌膚很快就暴露在許清涵的面前,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哪次都會害羞的好嘛!而且哪次都沒什麼好事發生,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的好。許清涵立刻別過頭,跳下牀就往門口跑。
祁逸宸眼疾手快,上前一步一把撈住人,又將她重新按回到牀上,壓在自己身下,“讓你逃了一次,你認爲還會有第二次?”
“祁逸宸,你變態,你休想再碰我。”許清涵慌亂了,這種情況明顯自己一點優勢都沒有。軟硬兼施,好像不好使啊……
祁逸宸勾起脣角,冷哼一聲,“那就試試,不過,要先洗澡。”
說罷,祁逸宸起身繼續脫着衣服,他俯視着許清涵,“自己脫,還是讓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