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葉三嬸子被他嗆的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爲她那個婆婆當年乾的事是硬傷,而且全京城人盡皆知,怎麼可能擦的乾淨。
但是她們卻不能放過李思思,因爲這是目前大房唯一的把柄,也是攻擊葉子安最好的利器。
只有這樣才能亂了他們的陣腳,然後徹底的毀掉葉子安。
隨後腦中快速的運轉起來,突然眼神一亮,冷哼一聲說道:“不管我母親怎麼樣,她自始至終都只有老候爺一個男人,而她李思思可是和離過的,那能一樣嗎。“
葉子安氣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剛想上前不過卻被李思思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後搖了搖頭向葉三嬸子問道:“三嬸子,口說無憑,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因爲她想着把出賣她,算計她的人炸出來,如果他們是脅迫的話,還好說,不然的話,可就別怪她心狠了。
至於其它的,只能見招拆招了,不然老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
“思思。”張氏擔憂的喊道,
“放心,我今天非得讓你心服心服不可。”葉三嬸見此忙底氣十足的說道。
“那就走吧。”李思思說完先一步往外走去。
其它人見此只好無奈的跟了上去。
葉言孝路過幾個護衛的時候,突然喊道:“來人,把這幾個連自己的主人是誰都分不清的人,給我抓起來,等我回來再審。”
他的話音剛落,便看到從四周圍過來了幾個一身銀袍子的人,然後一人一個,很快把幾個護院按到了地上。
“候爺,饒命了,我們也只是聽差辦事。”
“我們冤枉呀,我們只是走個過場,真的沒有動手。”
“是呀,候爺,我們真的沒有對你不敬。”
“關起來,看好了。”葉言孝只是冷冷的盯了他們一眼說道。
他纔不關心事情的結果怎麼樣,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立威。
不過看着鎮定的走在前面的李思思,心突然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只有越冷靜才能越好好的應對接下來的刁難。
隨後想到了到了她提的那個師父,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能培養出她臨危不亂的性子來。
不過既然有稱號,想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一行人再次來到松濤院的時候,依然是坐滿了人,不過這次全是成年人,甚至還有幾個她昨天見到的族內的長輩。
衆人看到看到一臉寒霜的葉言孝忙起身行禮道:“見過候爺。”
“起吧。”葉言孝說完之後便走到了上首,坐到了主位上,然後對旁邊的周氏說道:“你今天坐這個位子怕是不合適吧。”
周氏凌厲的眼神,瞥了她一眼,然後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不讓自己的情緒外漏。
但是坐在她旁邊的可不是一般人,怎麼可能查覺不到她的怒氣,但是既然她想裝,那就讓她裝個夠。
“不用,不用。”葉五爺爺忙說道。
“是我疏忽了,五弟是族長,應該五弟坐這裡。”周氏忙起身說道。
如果他不開口的話,她還能佯裝什麼也不知道,現在既然開了門,那她就沒有絲毫反駁的餘地了。